媽,我回來了。曾亮聲柔聲地叫著母親。因為要貼補家用,錢茴惠找了家民政服裝廠,引些針線活回家裏做,先把些碎布片縫成搭攀,再把這些搭攀綴在毯子的邊緣。

四扒灰

王部長瞪大眼睛看著陳主任︰另個叫曾亮聲,他母親到學校找過我,說跟你是親戚。

慢慢地,他吮吸完她碧玉似的牝沁後,又像鬼魅似的消失了。留下幾乎虛脫的母親,四肢無力地調整她自己亢奮的心緒。而床前,灘濁流流瀉在薄薄的地板上,晃得驚人,這是她兒子留給她的。

銀幕上,秦書田和胡玉音正激|情纏綿,混濁的喘息,交纏的肌體,曾亮聲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心臟呯呯亂跳,似乎要跳出胸腔似的。黑暗中,藉著銀幕上襯托出的光影潦亂,母親錢茴惠身體僵直,似看未看,美目迷離,鼻翼翕張,呼吸間香氣濃馥,任電影院裏雜亂粗重的汗臭也掩蓋不了母親的體香。他不禁又想起了昨晚,母親的沁肌透骨的溫柔,還有肌間那片魅人的奼紫嫣紅。

他再次伸出了手,從扶手的間隙裏伸了過去,直接觸到了母親的大腿。今日的錢茴惠穿著件自己設計自己製作的連衣裙,料子是以前結婚時剩下的呢子,淺灰色,質地不壞。

她要穿著出門時,兒子那欣賞愛慕的目光裏,滿透著她的驕傲。有什麼比自己兒子的肯定更重要的呢?

裙角被撩起來了,兒子那只燙人的手慢慢騰騰地伸過來了,直接觸到了她的大腿,暫態灼傷了她的流水般的肌膚。哦!不,不能在這兒,錢茴惠感到羞愧,本能地後縮了身體,對兒子不看場合的悖舉有些惱火,又有些兒佩服這小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大膽。

她斜著眼睛看了他眼,微微顫抖,欲火燃燒在她全身的血管裏,她莫名地煩燥,心底漾起波瀾,牝心再次收縮起來,沁出了灘柔媚。

伸進來了!寬鬆的內褲裏伸進了兒子侵犯的手,執著而強硬,目的很明確,竟是直抵她的牝心!媽,都濕了兒子湊在耳邊喃喃著他的得意,使她生氣,想發火,可又不敢。她全身因為這種無禮的冒犯而顫動,而難受。牝房裏,有股往外溢的衝動。

她猛地站了起來,不能再順著他胡來了,而無助的她只能選擇回避。

曾亮聲懵了,不知所措地看著生氣的母親往電影院外走,急忙也站起來跟在後面。難道,是自己誤會了母親的心思嗎?他心底不停地自責著,惱怒自己的急躁。

順著條平整的胡同,錢茴惠大約走了半裏路吧,她停下來,急步趕來的兒子拉住了她的衣服,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媽,對不起,對不起我我

你也太大膽了,也不看看地方。錢茴惠轉過身去,看也不看滿頭大汗的兒子,面前列白粉牆,高約六七尺,牆上是青瓦蓋著脊樑,由那上面伸到半空裏去的是幾棵棗樹兒。

她驀然想起,不知不覺地,這是走到電影院的後頭荒坡來了。

見母親只是責怪他不看場合的無禮,而不是惱怒自己的侵犯,曾亮聲頓時欣喜若狂,心花怒放,這是多麼燦爛的季節呀!

他急步向前,從後面抱住了錢茴惠的身體,溫暖而顫動,如牆角的野花兒。

呸!錢茴惠掙脫開兒子的擁抱,緩步走向前面間粗陋的農舍,其實也只是用幾根木頭搭起的棚子,雜亂無章的延伸開去。最外頭的那堵牆外是養鴨塘,土岸上散亂著白色羽毛,風把沾滿泥土無處棲身的羽毛吹往堤岸下頭的草地和荊豆叢。

堤岸像座近在眼前的高牆,這兒擋住了許多視線,只有天空飄浮的雲朵,羞羞地看著地面上兩個飄然的身影。

曾亮聲甫進門,就把那扇搖搖欲墜的木板門急匆匆地掩上了,轉過身時,母親窈窕的身姿招展在他火辣辣的眼睛裏,這個世界就濃縮在了這間小小的木舍裏。

幾叢枯草雜亂地堆在地板上,地上篩著淡黃色的殘暉,外面老樹上知了在拉著斷續的嘶拉之聲,象徵著這天空竟是如此熱烈。而此時此刻,農舍裏越發的寂靜了。

錢茴惠背對著兒子,緘默無語,靜靜地站著,眼睛緊緊地閉著。她不知道,這將要發生的事情是不是會毀滅整個人生,包括自己和兒子。可未來又是什麼樣子的呢,自己不是神仙,展望不了這後生的繼續。腳步聲近了,她原本緊握著的拳頭反而放鬆了下來,心花散了下來,散成松松的堆。此時的錢茴惠,沒有意志,沒有肉體,只有靈魂飄浮在充滿稻草香的農舍裏,茫然無措。

曾亮聲沉默著上前,雙手從後面環抱著母親微微顫抖的身子,他知道,此時此刻,動作勝過任何語言,母親不需要,自己也不需要。他感謝今天自己的冒昧戰勝了往日的畏葸不前,感到自己在被重新創造,自己的意志融入了母親的意志,然後誕生了個共同的意志,此刻的沉寂無言,往昔的焦灼等待,均是渺如輕煙了。

他撕開了自己的襯衫,露出了漸趨堅健的胸脯,然後手繞到前面,伸進了母親輕盈的身子裏,撫摸著那顫抖的豐滿,手伸進了她的內褲裏,中指輕扣著她那朵淡雅的菊花蕾。

慢慢地,他褪下了她的內褲,||乳|黃色的帶著系扣,順著她纖細的腿掉在了腳踝上。與這炎熱的夏日相比,母親流水樣的清涼肌膚帶給他的手感是如此的舒服恬適,尤其是,那朵花瓣邊蓬勃的小草,更是蕩漾著這少年騷動的心。他把中指沒入那牝內,緊窄溫厚是它的特點,比起馮佩佩寬鬆蕩蕩的陰戶來,更顯得小巧玲瓏了。

錢茴惠嚶嚀聲,眉宇間閃過絲絲羞愧,個中又帶點點莫名的歡喜,這陰牝雖然幾經人手,但也只有兒子,能給她帶來最大的快慰了。

禁忌的痛快,黑色的性愛,是人間最美的敦倫。

父親從不教她任何倫理道德,直到嫁了出去,她才從鄰里婆姨談話間依稀知道些這裏邊的道理。然而,直在家相夫教子的她從小就沒有學過多少文化,就連些生理常識也不太懂。記得第次來月經時,還是父親幫著她換下了染紅的小花褲,並用毛巾清洗了她的下牝。從此以後,父親總在晚上用他那生滿舌苔的舌頭舔著她的陰牝,還常常要她撫弄他的陽物,直到泄出灘灘涅白液體。小時的她只知道要讓父親快樂就要這樣,到嫁到了曾家,就知道所有的男人都是模樣了,丈夫如此,好色的公公也是如此。

眼前,急色的兒子也是這樣,好像恨不能融入自己的體內般。他的中指扣得她有些生疼,又有些微快感,牝內已經沁出了許多粘液了。就在這時,她的手碰到了他的陽物,這讓她感到詫異,它竟長得這般大了,蟒首昂揚,堅硬豐碩,她下子把它握在了手中!

媽,把它放進去!兒子輕輕地舔著她的耳垂,舌尖撩撥進了耳朵裏,竟然讓她又是陣的快感。這小子幾時學得會這樣調情了?難道是天授的?錢茴惠緊閉著眼睛,酡紅的臉上又是平添了幾分嫵媚紅雲。這巨棒入骨的滋味將是怎麼樣呢?或許,開始會是疼的,就如初夜那般吧?錢茴惠瞎想著,扶著那股巨大對準了那窟銷魂洞眼。

曾亮聲稍用力,聳入了那令人魂牽夢縈的山谷,富饒肥沃,水美草豐,剛挫入時就有滋滋的水聲了,緊接著,又有絲絲櫓漿交匯的滑行之聲,聲聲入耳,片滛縻。這切,使得他更是神魂顛倒,只有賣力地頂向前去,漸漸地,錢茴惠把前臂倚在了破舊的牆壁上,才能抵擋住那股怒潮洶湧了。

天快黑了,斜暉呈現出鉛色,半明半暗間,錢茴惠輕輕地捏了下兒子的手臂,聲兒,媽累了,想躺下來

哎,媽,妳別動。我來。

隨著亮聲陽物的抽離,錢茴惠頓時感到陣的失落,隨即陰牝內湧出股粘滯。

她身體顫抖著,有些驚恐,像個迷途的小孩,她張開了眼睛。

萬籟俱寂,眼前雙黑色的眸子,帶著興奮而古怪的神色,正自癡癡凝視著她,像是在尋找什麼,而自己也好似被催眠了般的傻傻站立在片荒草堆上。

剛才舒服嗎?他把她放倒在了堆草垛上,這使得她的陰牝更形向上,拱出了片滛蕩景象,他好像看到了紅霞映天,碧波浩瀚。媽,我要來了

是的,媽好舒服。錢茴惠在心底喃喃著,鼻翼間滲出細細溪水似也的呻吟,她只覺得陰牝內壁正受到浪高過浪的衝擊,刷打著,刮磨著,她暈眩,似乎被流貫全身的色彩變幻的漩流弄得有股子醉意。這樣的姿勢真好,像音符合拍於旋律那樣,兒子正緩緩起伏在她豐饒的胴體上,放蕩恣意。

猩紅的陰唇和透體的鐵棒註定是要迸出火星的,而且這火有蔓延的趨勢!

處於亢奮狀態的錢茴惠喃喃囈語,這並不是種譫妄,清麗如許的她面龐上盈滿了珠貝的光澤,恰似剝去紫殼的荔枝,而身下已是落雨飛星。

無形的欲火穿越內心,頓時令人感到種脫俗的輕鬆!或許,從此以後,她不再是她,陳舊的過往已化為蝶飛的殘灰,新的軀體已從蛹中蛻變。兒子賣力的抽弄,喉間粗重的喘息,依稀從倆人陰器交合處浮動著清淺水聲,再加上錢茴惠輕軟迷離的呻吟,讓這小小的農舍不再清凈,從簷間到草垛,響著絲質般的浮音。

靜默中,她似乎聽見了音符咬斷草根的聲音,故鄉,那童年的故土,被父親犁翻的土地

夕陽風披著斑駁的色彩從破舊的窗戶吹進來,反而是推波助瀾了,把處於欲望巔峰的母子倆送到了種近乎飄飄欲仙的境界裏。相互之間熟稔的氣味,家族血脈的維繫,彼此種族的血交融交匯,鐫印在了糾纏著的胴體之間。曾亮聲不再是那個步履蹣跚的孩子,而是威風凜凜的佔有者,他知道,自己淪落之處便是再生之地,過程中悄然進行的事實,就是母子交歡執迷的過程,塵世間,似乎什麼都未曾發生,只有性愛永恆,永恆在倆人魂斷腰折的那刻。母親身上彌漫著菊花香,||乳|汁的芳香,還有牝間淋漓的液香,是天地間的至純香味。

他高聲低聲地,蘊含著灼人的烈火,直欲把自己燒向這片富饒的熱土。

他又像輛披著鐵甲的坦克,輾過母親嬌弱的軀體,儘管它美好如雪,瑩瑩水靈,但此刻也只好如此,眼看著它在自己的履帶之下,美麗的花瓣被瓣瓣地輾碎。

別責怪我,母親!他猛烈地衝擊母親的夔門,狂野間,紛落如雨,濺起片涅白,片似水的柔情。萌動,飄浮,騰翻。

這就是兒子的剽悍,他給予她堅定的信念,他將是她的整個天空,包含著今後世的風雨。他是這樣年輕,從未經滄桑的洗劫,明鏡似的清凈,玉色的瞳孔卻深不見底,在告訴她什麼是地老天荒。她愛憐無限地撫摸著軟趴在她身上的兒子,眼裏滲出了淚水,下體仍是處於團火焰當中,剛才那番粗魯磨礪已將她的柔弱陰牝化成了熊熊燃燒的朵紅罌粟。

而兒子的精血,湧進並融合她的精血裏,流淌成條不倫之河。它以種馥鬱濃香的方式,遮掩了黑暗的風露飄逸。當猙獰的心魔呼嘯著把迷途的母子送到了永不回頭的命運之途上時,就已註定,這場沁人魂魄的奇情孽戀,將在狂風暴雨的世俗指縫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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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根經常酗酒。平時沉默寡言,神情木訥,副鬥敗了的樣子。每次喝酒都是醉方休。家釀的燒刀子簗|乳|_了,常常就要喝得臉色慘白,眼睛噴出火來。

然後,把自家婆娘按在床上操上幾回,覺得就是天底下最為快意的事情了。

這天,他牽著那頭背著種子的老驢往家裏趕,醉眼瞪視著前方,山坡越來越陡,驢背上的擔子咣啷咣啷地響。腳下的山路沿著河岸和柵欄蜿蜒盤曲,只看得到幾米以外的地方。

在山坡最陡的拐彎處,他的驢子累得要走不上了,這時,他看見個女子走來,穿著身黑色的衣服,身子纖細,再仔細瞧,卻是自家閨女細妹。嘿嘿,幾時禞得這麼大了?劉老根用手拍了拍腦袋,也難怪,整日價兒喝得天昏地暗,又何曾仔細看看自家兒女禞成什麼樣兒了?

爸,媽擔心妳這麼晚了還沒回來,叫我來看看。劉細妹臉色有些蒼白純凈,眉毛略顯濃黑,在夜色下,瞳孔顯得異常地明亮。父親難得今日去趕墟,卻許久未回,她媽媽擔憂別又喝醉了,睡在路邊了不凍死也要凍出病來。

沒事沒事,妳爸又不是三歲小孩,還能走丟了不成。劉老根第次在這樣如洗的月光下注視著女兒,女兒像朵盛開的鮮花,就連空氣裏也因此拌上了花香,渡江了勃勃生機。他打量四周,前面有個廢舊的秧園子,輪暗淡的黃色的半月正從園子盡頭那棵黑黑的槭樹後面落下去。月亮所放出的光將天空映成片暗紫色,他把腳步停在了了白色的花籬笆前,花朵鬆散地低垂著,彷佛在粗聲地喘氣,頓時勾引了潛藏在心裏的那股欲火。

過來,女兒!劉老根感到呼吸困難,月色下的女兒有種天然的鄉野氣味,混合著旁邊的菖蒲花香,別樣的誘人,又豈是家中的那朵半老黃花可比?劉細妹不知道父親想幹什麼,走上幾步,她的手被父親牢牢地握著,他是如此的用力,以致她咧開了嘴,大聲叫著,爸,妳弄得我好痛!

像股電流穿過他的身體,劉老根嗅到了空氣中最誘惑人心的那股香味了,就是女兒身上那股淡淡的女兒香,他體下那條肉質的莖體下子膨脹起來,把女兒飛快地抱在了懷裏,張粗鄙的嘴已是捂住了女兒薄薄的嘴。

細妹不及反應過來,條滑溜的泛出臭味的舌頭已是探進了她的嘴巴裏,而且是迫不及待的吮吸著她的。等她剛剛從驚嚇中醒來時,她已是被父親按在了散發著石竹花刺鼻的香味與百合花濃郁的花香混合的草地上了,褲子被扒拉了半,露出了半瓣白玉似的屁股。

爸,妳幹什麼呀我是妳女兒啊!爸,不要細妹躲閃著父親的那張臭嘴,但是他的手已是掏弄著她的陰牝,她感到股莫名的屈辱從心底湧起,疼痛從下體往上傳來,這是自己的父親嗎?天地在旋轉,她頭暈目眩,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