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打你了怎么了?”云清浅冷冷的笑着,“你泼我水我就不能回手吗?苏菲娜,我警告你别来惹我!”

“你房间?”云清浅有点慌乱,“那我还是出去吧,免得别人知道了,会风言风语。”

“你这个女人,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云清浅才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五千万,一分都不能少。”

看到来人,沈煜寒的眉头猛然的紧了一下。

只怕她的下场会更惨。

“你说什么?”

“刚刚是谁在这里说我的事情的?”

只是这短暂的迟疑,沈煜寒就已经不耐烦的将玉镯粗暴的云清浅的手腕上拿了下来。

“我都说了我自己”

沈煜寒全是被云清浅弄得全是浓浓的酒气。

现在她都已经招惹了,而且还莫名奇妙的结了婚,现在说有什么用?

沈煜寒直接回过去,“我沈煜寒对女人好,就算你不想要,你也得接受!没有拒绝的资格。”

沈煜寒满意极了,手指轻轻的在她胸前游走着,最后落在她的心脏处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的在凝脂般的肌肤上绕着圈圈。

“云清浅,你找死。”

“呜”

估计沈煜寒也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吧,如果能好好教训一顿那个女人,就最好了!

而屋内,气氛紧张异常!

沈煜寒精瘦的身体轻轻的靠在桌子的一角上,双手慵懒的插在裤子的口袋里斜偏着脑袋,静静的看着他。

这样的沈煜寒是危险的,云清浅觉得她即使不看他的眼睛也快要窒息了。

“去爬男人的床?云清浅,你好大的胆子。”

沈煜寒嗤笑。

云清浅寻迅速抬了头,愤怒的看着他,脸色又红又白,“沈煜寒,你不要不讲理好不好,苏菲娜不知道就算了,你不要给我装糊涂,我那里爬床了,明明是你把我扔上去的!而且,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去医疗室拿什么避孕药了。”

说到后面,云清浅的脸颊已经红透了。

即使和沈煜寒有过无数次的肌肤之亲,可是现在两个人冷静下来说着这种话题,云清浅还是觉得相当不自在。

“我也和你说过,避孕药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

云清浅低着脑袋,话还没有说完,头顶被觉得一道阴影洒下来。

刚刚抬头看过去,就见沈煜寒已经黑着脸站在自己的面前,强大的气场与威严让云清浅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这么说,你这是在怪我了吗?”

沈煜寒讽刺的扬起嘴角,“你以为你一个情报探子,有什么资格让我照顾你的感受。”

再一次的不被信任,云清浅的心脏狠狠的缩了一下,眼圈也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情报探子怎么了?情报探子就不是人了吗?情报探子就活该给你羞辱,给你当泄欲的工具是吗?我都说了,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坚持认定我是情报探子,但是我说了,我不是那个偷走你计划书的人,是你们弄错了,爱信不信。”

说完,云清浅就愤怒的转头离开。

“站住,云清浅。”

沈煜寒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激动,立刻冷声呵道。

“哦,对,我还不能走是不是?”云清浅回头,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投降的动作,“因为苏菲娜说我爬男人的床,不知廉耻,对,我就是不知廉耻,和这里的沈煜寒沈大首长在床上厮混,所以,你打算怎么惩罚我,首长大人?”

云清浅现在终于明白了,她的解释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在沈煜寒的心里,她说的越多,就只是狡辩的越多罢了。

看着眼前的女人如同一只愤怒的小狮子一样,沈煜寒的眉头轻轻的皱了皱,上前几步,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以后不许那么说自己,嗯?”

云清浅瞬间愣住,什么不许那么说自己,说自己不知廉耻吗?

这个男人,究竟什么意思啊?

“和我上床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别的女人求还求不来呢。”

沈煜寒眉头松了一下,“别生气了,苏菲娜的事情我会去解决。”

原本留着苏菲娜在他身边工作也不过是给苏家一个面子,现在,既然她三番两次的给自己女人不痛快,那这个面子,他大可以不给。

“不用了。”

云清浅冷冷的拒绝了沈煜寒,“我可不想让人家议论,说堂堂三军首长沈煜寒,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把自己身边跟了三年的记者都赶走了,苏菲娜说的没错,是我自己不好,才来到部队里居然不知道低调,请首长惩罚。”

云清浅扬了扬头,做出个视死如归的表情。

“惩罚你?”沈煜寒的手指缓缓的顺着云清浅的脸颊下滑,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我怎么舍得为了其他女人惩罚自己女人?”

云清浅被他的话说的脸颊一红,却还是固执的往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不用了,首长你也不想为了苏菲娜那种女人而让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被人怀疑吧。”

她在部队里,受到的特殊待遇已经很多了。虽然才来了短短的两三天,但是这里的人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说不出来的怪异。

沈煜寒见云清浅坚持的样子,眼神沉了沉,上前就将云清浅一步一步的抵在了墙角。

云清浅的后背撞在坚硬的墙壁上,无路可逃!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令她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一手挑起云清浅的下巴,一手暧昧的从她红红的唇瓣上扫过,沈煜寒的声音如同捕猎的猛兽,“好,那就罚你今晚,好好取悦我,直到我满足为止。”

云清浅瞬间呆住,眼珠子瞪得老大,这算什么惩罚啊?

明明就是这个男人自己的私欲在作祟吧?

可是不等云清浅说话,沈煜寒便已经松开云清浅,冷声朝着门外喊道,“夜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