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她睫毛颤动不已,湿湿的津液从嘴角滑下。

大抵是从鬼门关绕了一圈,自那以后赵宁熙就温和些,也不再动不动说什么“去死”这样的话。

她异常轻柔地说了句:“不管我有没有资格,都祝你新婚愉快。”然后非常利索地扭头就走。

——被宠坏的大小姐,听不得一句说。

他开始上上下下抬放她的身体,抑扬顿挫的叫床声又开始了,“啊……啊……啊哈……”

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又低又浑,挟带着浓厚的情欲。

男人的手很大,不仅能把她的胸抓满,还能完全掐住她的腿根。

他抬手握住她小巧的脚,徐徐揉着她纤细的足踝,伤口还有点残余的渗血,黏在他指尖。

靳北然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倘若真像言情里那样,他是她的仇家、敌人,把她禁锢在身边只是玩弄报复,那纯粹只有恨,她只消往死里厌恶他——反倒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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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俩人用鄙夷的眼神剜她,“都不知道你怎么进的检察院,要真是赵光贤的女儿,恐怕连政审都不过关吧?”

“证据呢?”

“——啊!”她尖叫,眼睛微红,湿气弥漫。

“姓童?”

操弄1【首发一日两更,晚上还有一更】

她被搞坏过,大一那年暑假,因为小穴一直红肿得不到恢复,人发烧了还并发炎症。那时她还不满二十岁,又初经人事,这对她来说仿佛艾滋一样肮脏,何止难以启齿,简直绝望愤怒。她疯狂地闹,疯狂地逃,包括离家出走。

她跟靳北然现在这种状态,都是走过那些弯路才慢慢磨来的,一开始谁能把尺度掌握的那么完美?如果能,那也不是爱情了,是谋略。

爱情就是一种莫名的、不受控制甚至随时可能失控的狂热,就是一种很自私的要完全占有对方,甚至怎么占有都不够的偏执——它本身就没有多高尚。

靳阿姨马上要过六十岁生日,宁熙想趁靳北然出差期间回趟家祝寿。她已经很久没回本宅,但佣人跟保安都认得她,还跟她鞠躬打招呼。

她发自内心地愉悦,脸上自然而然就带了笑,是的,她还是喜欢这里,有十一年的感情。要是,一直像以前那样多好,要是没有那一晚,没被他撕碎衣服,这里的一切就还是她的。

花园的藤椅还在,以前她老喜欢坐在上面黏着他,发育期的少女酥胸,扁扁地压在他的背上,不经意地时时摩擦。

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真的太傻,低估了自己身体的诱惑力,又高估了一个男人的忍耐力。她被护的太好,没见过很多与性有关的污秽。当时,她总是洗完澡下面只穿一条小内裤就往他房里跑,或者在他的大床上打滚,睡衣都蹭上去,露出一大截细细的腰,甚至,非要把嫩嫩的脚塞到他手里,让他给自己剪指甲。

靳北然这种冷峻疏离的男人,一旦真的跟他亲近后,很容易上瘾,会产生一种“只有我一个人被他宠”的满足感甚至优越感,而这两感会催发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