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任天魁到了他家。家里没有人。有人出不了这样的事,出了这家的事情,全是因为家里没有人。家里凌乱不堪,全是这个任天魁翻弄的结果。进了没有人的家里,何老八不能走开了。家里要是没了什么东西可不是玩的。谁让自己进了人家的家门呢。何老八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小事也注意。他把任天魁放在床上,给倒了碗水,让他喝点。醒过来的任天魁巴掌打翻了碗,骂道:“谁让你背我回来,让他妈的海龙打死我好了,老子不想活了,死了让他给我抵命。”

第七章手心手背

可是等牧护关的那些所谓的精英们出去了,这才发现外地人嘲笑最厉害的是牧护关人。

厕所多是家个。也没有别人到自家的厕所来。本地人当然不怕有人偷窥,可菜叶是新媳妇,那身鲜亮的衣服,那副苗条的身段,那张有红似白的脸蛋,小光棍们看见了,总是要多盯几眼。就是成年的男人,见了菜叶,也要多开几句玩笑,忘了自己是长辈。有时菜叶拿辈份跟人争辨,人家会告诉她,在新媳妇的面前没啥辈份,新人面前没大小。菜叶没话说了。以后再遇见有人跟她开两头子之间的玩笑,她只能低了头,红着脸快快地走开。可怜的个小脚女人,走路步三摇,怎么也走不了多快。那种风摆杨柳的样子,更让男人们想象力展开翅膀胡思乱想。菜叶从门前的小河边洗衣服回来了,身后是嘻嘻哈哈的玩笑声。

不过本地人并不把玩笑当回事。特别是小孩子们和新媳妇开玩笑,还是光明正大的。是不是因为这是山村原始性教育的部分,不得而知。总之,山村之中,大家对于酸不拉叽的玩笑话是不太认真的。

可是菜叶娘农家的风俗跟这边刚开相反。大家开玩笑,多限于同性之间,如小闺女和小闺女们,小伙子和小伙子们,老头和老太太们。从来没有这里大家工开玩笑这么过份不讲面子的。

不习惯归不习惯,女儿家,嫁出门的女儿泼出门的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棒槌抱着走,这是菜叶从小接爱的教育。不论遇着什么事,她只能以女儿家的忍耐来对待,然后更严格地要求自己。

每天大早,菜叶就早早起来,穿好了衣服,走到公婆的房间,走了夜壶去倒,然后自己去上厕所。这时候厕所没有人。她个新媳妇不用走到厕所前,装腔作势地干咳声,以此试探看看厕所中有没有自家的人。这时候,公公和丈夫早已经出门了。他们是男人,有干不完的活,冬天要砍柴,跑六七里路,等天刚放亮时,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了。婆婆自从娶了菜叶,也贪起了懒觉,起得没有以前早了。以前公公起身时,早着婆婆吵醒了,现在有了菜叶,婆婆可以享下睡懒觉的清福了。

菜叶走到屋后的厕所,倒了夜壶,然后解开腰带,蹲下身子。她是个爱干净的女人。每次上厕所蹲下时,都要用袖子掩了鼻孔,也不敢朝自己的身后去看。因为看完之后,她会有几天不舒服。好象肠子肚子都翻腾了起来,阵阵的恶心不断地涌上来,让她整天也不舒服。这个毛病从小就是这样的。她娘说过这是孩子仗口软,将来大了就会好的。可是菜叶现在结婚了,她的旧毛病还是改不了。

山村的清晨是凉爽的。清新的空气吸到肺里十分舒服。排泄后的快感,舒出口气的轻松,随着身后的小鸟的叽叽喳喳的叫声,让人忘了是在个承生的环境中。

突然,菜叶感到有个人走来。她急忙发出声咳嗽声。般的自家的人听见声音就会停住脚步,过会再来。菜叶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非常大,外面的人完全听到了,所以低下头,把脸埋在脸前。

可是那人很快地进来了。

是弟弟天魁。这个赌博头子,天天晚上出去和别人耍钱。现在恐怕是刚刚回来。瞧他那着急的样子,匆匆地走了过来,裤子早就扒到了胯下,边走边掏出自己的那个东西哗哗地小便着。小便就在大家常走的路上流淌着。怪不得夏天时候厕所那么臭,原来是这个小子朝路上尿,尿水流到了门前,怎么能不臭呀。

天魁站在那里痛快地小便着。到了最后,用手握着自己的家伙摇了几摇,把剩余的尿水完全地挤干净,这才慢慢地系着裤子,眼睛朝远处看着。

菜叶急忙伏下头。这是她第次大白天看男人的东西。丈夫做那事,菜叶口吹熄了油灯,两口子滚到了被窝里去了。有天丈夫要点着了灯看看她下边的样子。菜叶把抱住丈夫,告诉他,真要可是小便完了的天魁并没有走开。对她好,就别看那个地方,用手摸摸就行。后来丈夫硬要看,菜叶用又手捂住自己,只让丈夫看了眼就再次吹熄灭了灯盏。现在看着天魁的样子,菜叶感到非常恶心,原来男

人在大白天竟然这样丑陋,这样难看,那颜色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菜叶紧张极了,她低着头,气也不敢出,等着天魁小解完了很快地出去,然后自己才能起来。b2

二0这是个什么事呢

那时候菜叶正在小解,她穿着新娘子的大红祅,在这个缺乏色彩的山村,这是个醒目的标志,在这个人数不多的地方,她因为结婚不久,成了大家关注的人物。

现在她蹲在厕所的石条上面,下身的衣服退到了腿弯,白花花的屁股亮在早晨的晨光中。身体的隐秘部位正在排泄,她无法站起来穿上裤子跑开,也不能大声地叫喊,如果这个时候喊,会跑来很多人,当大家看到新娘子和她的弟弟正站厕所时,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场面。

做女人定要守妇道,要把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人只所以是人,是因为人能说话能穿衣服能说人事。如果不穿衣服,赤身露体地地众人的面前,不是神经病也是疯子,反正不是正常的人。正常的人不能这样给兄弟父母丢人现眼。如果出现次这种情况,不知道以后他们可怎么做人。菜叶的娘家户族很大,虽然是在深山,可也有几十户人家,如果给个姓的人丢了人,以后可是没有办法再回娘家了。

可怜的菜叶想不出来遇见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没有办法只好把头低下。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上,呼吸紧张,张白白净净地脸儿只好象野鸡逃命样顾头不顾尾地藏在自己的怀里。这样的藏着自己,则不是愿看到天魁那个东西,这小伙子再缺德了,小便知道别人在厕所里面也不知道避人,别人咳嗽了打招呼了,他还是个劲地往里撞,这样的小伙子也太不象样子了。难道他不知道男人看见女人不吉利,会压低人年的红运,以后做什么事情总是出现毛病,反正是做什么不成什么。

菜叶边胡思乱想着,边等着天魁快些地离开。也许是这小子早上尿憋急了,水火无情,憋急了的人也够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反正先解决了内急才行。解决解决吧,那里不能解决,你是男人你是小伙子随便在那个墙角方便下就行,干什么要跑了自己家的厕所里来,还正好遇见了自己的嫂子。叔嫂固然可以开开玩笑,但那多是兄弟太小嫂嫂又大,如果年岁差不多还是胡说八道,那就是下作不要脸面。

菜叶胡思乱想着。可是她的耳朵并没有停下来。她还在小时地听着身边的动静,想象着天魁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走了出去。

四周没有声音了。

刚才的哗哗地的小解声,现在没有了。那是股水激地面的声音,开始是流水碰击在泥地上,硬对硬,响声很大。后来便是冲出了沟,然后就是水冲水的声音。这声音后来就越来越小,最后象是挤不出什么以后干挤的感觉。到了最后,就是什么也没有的沉寂。沉寂到来了,菜叶也不敢抬头,她在为自己刚才的样子羞耻。个女人把自己让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了,以后可怎么在他的面前说话行走做事情,因为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人家总能想起了他看到你的样子。

人如果没有了这身衣服,样子不比动物好象多少,智力也并不高明多少。身上的那些别人厌恶的东西和动物样多。可是人学会了掩饰学会了装扮也学会了文明,因为你文明我文明,大家生活的样子才美好了许多。

突然菜叶感觉到面前有热哄哄的呼吸声。抬头,天魁正嘻皮笑脸地凑在她的面前。脸上是得意的狞笑,也许是嘲笑也许是讥笑冷笑,反正不是什么好的表情样子。他的牙白光光的,嘴巴裂开,脖子伸得很长,象个鸡伸长了脖子去要吃东西。

菜叶低头说:“天魁,你要干什么。”话说出去了,声音很小很小,不知道天魁听到没有,反正菜叶觉得自己是用了很大的力气说了。

天魁并不理她。

他凑近了菜叶,嘴里咝咝地吸着凉气,那样子好象是牙痛,又象自己咬了舌头后的止痛的样子。天魁亲不理会菜叶的问话,他把捧着了菜叶的脸儿,把自己的嘴巴凑上了去。这小子用的力气太大了,差点把菜叶弄到粪坑里。那里是下过雨水之后的泥水夹杂着尿水和粪便。红黄绿色彩具全。

菜叶吓得出了身汗。

“你疯了?”菜叶说,“差点把我弄翻了。”

天魁好象是害怕菜叶掉了下去似的,只手从菜叶的身后抱住了菜叶,另只手从菜叶的前胸伸了上去。

陌生的手,陌生的感觉,让菜叶感到很痒,痒得她身子乱扭着。企图在扭动中摆脱这双细瘦的然而有力的手。

可是那只手并不知道这切,它仍然按它的喜好动作着。它先是伸向了菜叶的左||乳|,全面地抚摸了遍,然后手指三个并笼,用力地捏着菜叶的||乳|头。那是个小小的葡萄,还没有长得颗黑红的枣。在天魁的抚弄下,菜叶咧着嘴巴,咬着白白的牙齿,以表现出她所感受到的痛苦和不快。左边的||乳|头摸彩过了,那只手又游走向了右边,同样的路数,同样的动作,所不能的是用的力气大了些。痛苦比刚才又大了点。

菜叶的头给天魁抱在怀里,鼻子蹭在天魁的黑色棉祅上,股股酒气,股股烟味,不断地信菜叶鼻子中钻。

菜叶吓傻了。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知道这事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只有点她是明白的,这是猪狗不如的人才干这样的事。听老辈子的人说,如果是以前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男的要给砍脑壳,女的要给沉溏,最后是双双没命,没有什么好结果。现在不兴那个了,可这也是偷鸡摸狗,牲牲不如。

这算个什么事呢。菜叶边在心里想着,边用手去抓了天魁的手,住下狠命地拉着,她要把那只贪婪的爪子从胸前拉开,然后溜小跑跑回去关了门哭场。

二有完没完

当菜叶给天魁挡在厕所的时候,正是天的早晨,那时候,早起干活的人们全都走了,而睡懒觉的人们还没有起,二流子天魁晚上打了夜的牌,赌钱把身上的都输的东西全都赌完了,没事就伏在人家的桌子上看别人赌,后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到了天大亮,醒来看,闲人们全跑光了,没跑的全都七倒八歪地身在凳子上桌子上睡着。有的嘴巴张得很大,涎水淌到了脸上,样子活象个死人,不,比死人更难看。天魁觉得害怕,就屁参谋股拍跑回家了。到了门口,觉得尿急,就急匆匆地跑向厕所。嫂子菜叶在里边的咳嗽声他根本没有听到。等到进了厕所,解开了裤子,掏出他的家伙很痛快地小解时,这才发现厕所里还有个人。并且是他的嫂子菜叶。

菜叶比天星小,也比天魁小,平时看着象个黄毛丫头,天魁理都懒得理。可是旁人,全把这个黄毛丫头跟天魁开玩笑,问天魁摸过没有,见没见过菜叶长得是什么样子。天魁般就笑骂句,“要摸回去摸你的妈去。”

可是别人说得多了,天魁个也有时也闪上了念:女人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跟男人那些地方不太样。为什么男人们都要把女人当作个宝贝呢?那些女人真的象男人们说的那样美好吗?

现在天魁捏着自己小便的家伙正在痛快地排水。经过手的抚摸,那玩意也精神抖擞,跟平时不大样。

当天魁听到菜叶的小便声时,心里也动了个好奇心,忍不住扭过头去看了眼。可是菜叶穿着冬日的棉衣棉裤,只有屁股露在外南,白花花的片。天魁倒也吃了惊:女人的屁股怎么会那样肥大。

人就是这样,不看也就拉倒了。嘴上骂几句臭女人脏女人马蚤女人,也许会对女人不太动心起意。可是忍不住看了这点,天魁就接着想看别的地方。比如那胸前鼓鼓胀胀的东西,比如那最隐秘的部位。看不到,天魁低下头来,企图想象出那里是什么样子。

想象不出来。真的点也想象不出来。天魁的想象力用到想象女人这方面,点本事也没有。

他用尽了力气也想象不出来嫂子是什么样子。

菜叶蹲着,身子比天魁要低昨多,弯下腰也是什么也看不到。

鬼差神使地天魁就走近了菜叶的身边。

那时候菜叶正低着并没有,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近了她。她如平常那样用袖子掩藏了鼻孔,正专注于小便。

衣服太多了。冬天里人们穿得就多。菜叶是新婚不久的新娘子,里面外面的衣服比般要还要多些。衣服穿上时看不出来多,可要是退下来拥在起,就形成了个很大的疙瘩。那样疙瘩现在阻碍着天魁的偷看。

天魁弯下腰,也是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的是线水液流向下边。头在那里不知道,尾在那里也不知道。天魁觉得妇人真是奇怪,怎么会小解也跟别人不样。

菜叶的头埋在胸前。只能看到的是把头发挽起来的个卷,个用银饰扎着的个头发卷儿。头发的后边,是白白净净的脖子。又细又长。

这些显露出来的美好的女人身体的部分,激发了天魁的好奇心,使他更加渴望看到更多的部分。小小的部分都是这样的美好,那么别的地方肯定也是丑不了。天魁走到了菜叶的面前,站住了。当菜叶抬起头看到天魁时,她没人叫喊,也没有大叫跑开,不,不能的,她正在小便,正在忙着,她只是把天魁按自己人那样看待,等着天魁的自行离开,自己回到家里自己的房间去睡觉。可是错了,天魁没有走,他象在看件宝物,个自己的东西样,离着菜叶的完事站起来。

站着的天魁不走开,菜叶急了,问他要干什么?天魁下子激动得厉害,是呀,自己要干什么?这句话下子提醒了他,应该干点什么,不能这么傻乎乎地老站着。这种事情根本不用人教,也不用学习,更不用百万\小!说看图,天魁下子就搂住了菜叶的头。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象个大人抱着个孩子。

抚摸彩了到菜叶的身体,感受到了她的温度,天魁下子紧张得厉害,身子打起了哆嗦,好象是忍受不了冬天的寒冷,也可象患了重度的感冒样。那种憋气的感觉,那种痛苦的样子,下子让天魁觉得生不如死。死了就安静了,平静了,没有了现在的紧张和痛苦,也没有了人生的那些让人难受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