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是女人的天性,爱帅哥也是女人的天性,就连康姐这种中年父女也不例外,她不无向往地道:“我还听我家闺女说,鲜于大师很帅。传说他在熙春路的堪舆馆里,每天好多女人排着长队就只为看他一眼”

原来是郝白!他满腔怒气只得硬生生按捺下去,无奈地问她:“郝姐姐,有什么事吗?”

吴小清自然明白鲜于峰不会蠢笨到如此地步,但她就是不说破,任由她干着急。

段房东追着他们屁股后面喊,“一千一不行,那一千块呢,九百呢,小伙子你别走,你倒是回个话啊”

“也罢,这种女人,我还理她做什么。不如厚着脸皮去找鲜于峰,好歹他是个男人,不会给我戴绿帽子。”

半晌,终于有人闻到了:“好像是呢。”

方芳回头,直视她的眼睛,轻蔑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敢骗你。”

齐姐连姓名都改了,想来往事一定有许多不堪回首之处。无论她是好是坏,鲜于峰都不愿意从别人嘴里听到任何关于她的评价,他只想听她亲口解释一切。

洪尘说话很是委婉:“我我听说他不太自由,不是至亲无法探视。所以估计你去看他了,就想问问他过得好不好,只是出于一个老朋友的关心而已。”

婆婆连忙推辞不要,口口声声说他们肯来,便是给她天大的面子让她有机会报恩。无论三人怎样劝告,她都坚持不收,其心意之真诚,可见一斑。

方芳不住称赞:“哇,潘叔,你实在太耿直了。从没见过你这么仗义的人!”

没看到当年享誉龙湾的鲜于鸿就是被这么整下去的么?

肖鹏也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什么意思!你摆明就是和我作对是不是!”方芳小宇宙火苗升腾,小手在桌上一拍,没把桌子拍动,反倒将自己手心震得发麻。

爸爸、妈妈,为什么完全记不得他们的长相?

杨三大为紧张:“秀珍,你,你想干什么?”

郝白急了,尖声道:“你疯了,他死了,你脱得了干系?你以为警察是吃素,查不到是你们弄死他的?唐林也在对不对,快叫他把水关了,快点!”

唐林再也忍耐不住,“啊”的一声大叫,跳起来一倒肘砸在他背上,和尚个趔趄扑倒在地,他一脚踩在和尚他背上,厉声道:“快说,是谁挖的,不说老子今天弄死你!”

如此反复,迷迷糊糊的唐三竟真被他弄清醒了过来。

原来新闻报道说江西有气功大师王林,会诸如空杯来酒,空盆来蛇,纸灰复原,凌空题辞,硬功徒手断钢筋,轻功悬空提水行等各种绝技,受到各种类政要明星商人的追捧,有人拜其为师甘当弟子,也有人纡尊降贵认其为干爹,名气极盛,风头无两。

“你你”许浩面无人色,指着小纸人哆哆嗦嗦地问,“你,你到底,想想干什么?”

等他一走,焦猛把门砰的关上,回身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色立刻晴转多云,阴沉得能把人闷死。

鲜于峰大汗,道:“少说两句吧,惹人笑话。”

鲜于峰冷冷地看着他,本想说两句打脸的话,但是想到好不容易才引得这条大鱼上钩,日后还大有用处,便又罢了。

邓应龙扭头一看,脸上赶忙堆起笑容,规规矩矩地叫了声:“紫陌小姐。”

“既然如此,那也不用去后面巷子了,咱们就在这里把话说清楚吧。阿屠你也是懂规矩的人,他这么无缘无故砸我场子坏我大事耽误工程进度,你来说要怎么解决。”

“不好!”唐林大叫一声,跳下车子就跑。

但偏偏鲜于峰就听清楚了,“你说我得罪了吴小清,所以她唆使浩哥打压赵百万,等于是除掉我的靠山,逼我滚出龙湾?”

鲜于峰生怕他还问郝白要,连忙把自己的包子让给他。

“你其他地方有啥需要救火的?不会是有人说你需要我这么个贵人来帮你逢凶化吉吧?”

这等好事将两个小杂皮带来的坏心情一扫而空,赵百万兴冲冲地收拾起摊子来,还有两只鸡没卖出去,他是这么分派的:

他张嘴便道:“你多说话我就高兴。”

至于是轻是重,那就要看做法者手下是否留情了。

“啪”,吴小清毫不客气一巴掌打开他,打完大约又怕他生气,不出一秒复又嗲声嗲气地央求:“先答应姐姐嘛。好不好嘛,过了明天你想怎么都随便你。邓某人已经上钩,现在只需要你稍微配合一下就好了。”

“收债?”

唐林把他的对答一一记住了:这些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教材。

“鲜于大师,那我要怎么办?”罗浩殷切地问道。

“首先你要想你和你的靠山之间是否出现了什么问题,务必查找出一切蛛丝马迹,然后再对症下药,化解你们之间的隔阂。其次成熟地处理你母亲和妻子之间的关系,叫他们不要轻信旁人教唆,最后才是把炉灶和抽油烟机的位置改成靠墙的位置。”

罗浩当然不信事情这么简单就能解决,又问:“那要改在靠墙的哪一面呢?”

鲜于峰道:“这个得要你母亲八字,算出她的延年方来,然后再将灶口朝向此方位,方能促进家庭关系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