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瑞不满的给了他一拳,抱怨道:“噢,是谁指使我的,是谁?!!”

重金属的dj音乐炸响在耳边,酒气弥漫,烟雾缭绕,各种不一的气味交杂。

卓思暖眯了眯眼,嘴角浮上一抹“果然如此”的浅笑。

那情景的喜感,你不会想知道,因为那实在是笑点十足。

卓思暖见“夏景灏”这般煞费苦心的邀约,她也不能白费夏家下一代热门掌权人的苦心。权衡最近的事儿,发现没有什么需要她操心的——恩,吴锦宇和艾琳好好的处着,秦挽在林涧公司也是尽心尽责的上班+**,一切都很好,她很闲暇。

凭着女人的知觉,她嗅到他们之中的不寻常,可她偏偏又说不上是什么地方不寻常,似乎是林涧听到秦挽叫唤他的时候,情绪波动有些大了。

他们俩就这么互相盯着对方,他清冷的眸子似蕴着无限星辰,瞳孔中只倒映着他的身影。

她在监狱干着最重的苦活,一双原本纤细毫无瑕疵的玉手生生被磨成粗糙带着老茧的大手。一向娇生惯养的胃受不了监狱中“差劲”的伙食,导致她不是三番两次跑医务室取药,就是疼得不像话,最后落得了一个胃病的下场。

林涧在包厢中本就憋屈的怒火见到在这种鬼地方上班的若雪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这样对自己说,笑着起身,举着白色杯盏,靠近酒气熏天,笑得下巴的一层肉都在抖动的张总。

他与张总把臂言欢,笑着入了桌,“本市首富,秦家的小少爷秦挽,现在在林氏上班,是我的助理。”

装饰无一不豪华,名贵的水晶吊灯,羊皮地毯,古董花瓶,旧时古画,难见的植物等等,

林涧的手很修长,指尖的指甲修剪得平平,显得指尖圆润。秦挽很难在林涧挽袖的时候不去注意他的手,修长,有力。

林涧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或许他一开始就没出办公室,他一慌神,使得刚刚累积好的文件又掉落下一两本。或许他忘记了,在首席执行官的办公室内,有一个供予休息的小小起居室。

原来那白色的小团子是吴锦宇家的萨摩耶,卓思暖顺势的接住了萨摩耶,而白色小团子躺在她的怀抱中,两只小狗眼眯了眯,一脸享受。萨摩耶似乎没发现,它的好狗友在前一秒被它主人给“不小心”抛弃到地上是因为它。

卓思暖盯了许久哈士奇伸着舌头,蹬着灰绿色的小豆眼的蠢模样,慢慢的开口问:“你不愿意?”只见哈士奇终于智商上线的停止摇尾巴,它有点生气的狂烈叫喊起来。

迈过门槛,便是一条东西方向的廊道,前方是一个敞亮的大堂。佣人为她引路,在车上,据老太太说,老宅子的佣人在他们家干活计的时间,基本上都超过二十年。

不一会儿,这蠢萌的哈士奇又叼着它的飞碟回来,一次两次,反复着,哈士奇乐此不疲。

卓思暖忍不住给艾琳泼冷水:“看见昨天坐在我旁边那个**没,人家吴锦宇喜欢的是柔弱的妞,不是像你这类外表高冷,内心火热的御姐。”

她围着浴巾打开浴室门,于是乎,只见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触不妨及的就从门板上滑落到地上,它前腿僵硬的从门板快速滑落,整个毛茸茸的小身子都趴在水汽蔓延得湿漉漉的地板上,那属于哈士奇犯二的表情从它毛茸茸的狗脸上露出。

苍天大地,她暗自惊呼,原来女主的白莲花属性还可以这么用,她可算是“手下败将”了,另一种含义上的“手下败将”!

卓思暖因夏景灏这意味深长的笑而起一身鸡皮疙瘩,她想到了深海处的一种动物,它有着细密的牙齿,长而宽的庞大躯体,锋利的鱼鳍,流畅的线条,以扑食其他海底生物为生,它是海底其他鱼类的杀手——大白鲨!

如金玉撞击,流水潺鸣,低沉磁性的男声随风飘入耳。

“莫子航?!!”卓思暖忍不住惊呼出声。

清风拂来,吹散卓思暖心中那股燥气,她开始反思自已为何如此冲动来,也多给了司机小哥一次明天能继续上班的机会,前提是,等会儿她会毫发无损的回家。

若雪澜盯着吴锦宇渐行渐远的高大身躯,直至消失在她视线中。她愣着神,没想到这一切变故这么迅速,而卓思暖和艾琳仿佛唱着双簧,一唱一和便把吴锦宇哄得团团转。一股不甘心的妒忌之火从心底冒上来,仿佛生了根,发了芽,怒火与不甘交加着,她愤愤的揪着手中的手帕,低垂着头,苍白着一张脸。

艾琳身材高挑,拥有一副火辣的魔鬼身材,这也是她为何能在美女众多的中学当选啦啦队队长这一热门的职务。故此,她高中三年,暗恋她的人无数,却有勇气追她的人有都没有,其一便是她那一米七五的身高。

说实在的,他知道,若不是有秦家小少爷这个身份,林涧助理这个位置,他八辈子也可能轮不到!

“不舒服就滚,没人想要你留在这儿碍眼。”一直沉默不语的林涧突然开口道,语气是不住的冰冷,仿佛冬日的雪水般,冻得人发冷。

“雪澜,你尝尝,这是‘enjoy’有名的菜色,你不试试可是不给我面子噢~”卓思暖一脸不满的愤愤说道,娇憨的撒娇成分大于威胁。

再次喝了一口奶茶,卓思暖便吩咐王妈收拾餐桌,并点了一些老太太爱吃的菜色,交待王妈让老太太久留一点,晚点她回来顺便陪老太太回老宅。

一来二去之后,两人许久未见的隔阂和陌生消除了不少。

卓思暖取代了原主后,跟艾琳攀谈了几次,觉得这姑娘不仅心地好学习、好长得漂亮等,其余方面也是值得称赞,而原卓思暖喜欢交好的那几位闺蜜只在她初次醒来曾经看望过她一次而已。

此时,她的小吃热饮也正好得了,吴锦宇一并付了钱与她坐在店外的露天桌椅上,而两只小东西正在五米开外的草地上,互相打闹着,憨态可掬。

卓思暖吐了一口气,她哪里有伤心?!!

男人挑眉,嘴角勾勒出一派温润浅笑,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被一旁的母女打断。

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卓思暖点了杯果汁,片刻后秦挽一身休闲银白西装出现在她视线中,原来随意散着的微卷棕发刘海抹上了发胶,往上梳起,露出饱满结实的额头,轮廓微深的浓眉大眼被墨镜遮挡住。

林涧拥有强大的身家背景,爷爷乃是退休将军,父亲乃是国防部上将,母亲是中央外交部部长,满门荣耀,连他自已都是b市最年轻的海关税务局的一把好手。

她一侧的车门被人打开,微凉的夜风拂入,瞬间醒了神。

王妈绞好了一方面巾,此刻正递予她。

选女式的?

他堂堂一个男人竟要沦落为跳钢管舞都选择女式舞服的人,真是丢脸面!

夏景言真是欲哭无泪,他用力的咬着牙床,才逼回眼眶中委屈的泪水。

咬牙切齿,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吐出“女式”这两字。

冷面钢管舞女转身回台后去取一套女式钢管舞服,待夏景言换上后,才细细的说明待会儿要跳哪个哪个姿势,需要注意一些什么…………

夏景言这才觉得,原来平日里看似简单操作,只要围着钢管扭摆腰肢,做出惹火动作便行的钢管舞,怎么一到他这儿就这么难学。

粗粗用了一刻钟,他大致学会了怎么扭臀摆腰,怎么做出一些惹人血脉欲涨的动作。

搞定一切后,夏景言在舞台后的落地镜前打量自己。

人都有一个坏习惯,不管美丑,不管好坏,遇上新鲜的事物,总要仔细瞧瞧才行。

夏景言也如此,他静静的打量镜中的自己,原本浓黑的眉被勾画得细长,眼皮上抹着厚厚的艳丽眼影,睫毛被睫毛膏勾得卷翘,唇红艳得不似人儿,整个浓妆艳抹的模样。

不过,实际上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仔仔细细的瞧了瞧,还不太丑。——他这样下定论。&!--ove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