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纪又是一震,惊愕的目光看着袁洪,仿佛不敢相信,这个自信狂妄的年轻人,竟会是当年那个任人欺负的纨绔废物。袁洪冰冷的目光,如锋刃般射向他,沉声道:“逢纪,你滚回去告诉袁绍,他若是有胆来犯我青州,我定叫他有来无回。你再告诉袁谭袁熙还有袁尚,当年他们对我的欺辱,我袁洪早晚会向他们十倍讨还!

而现在,袁洪却当着这么多部下的面,公然直呼袁绍之名。

逢纪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眼珠子转了一转,忙是附合袁绍。

孔融神色一震,哑口无言。

刘备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我也想不通,不过我早就提醒过曹将军,那袁洪诡诈多端,不可不防,我们终于还是中了他的奸计了。”

“孔太守,袁洪诡诈多端,他刚才那一番话,就是想要离间备与孔太守,孔太守千万莫要上当才是。”身边的刘备忙是提醒。

绝技:鬼门三式

孔融捋着胡须,冷笑道:“那今夜我就守下密,在城头坐看玄德的精彩表演了。”

袁洪喝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莫非敌军劫营?”

甚至,有人太过慌张,连兵器都忘记了带。

程咬金一愣,却才反应过来,只得讪讪道:“我又说错了,不说了,我老老实实吃鸡还不行么。”

狱卒冰冷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身穿儒衫,身形干瘦的男人被推了进来。

阿轲知道她会意了,便抿嘴浅笑,脸畔也涌起一丝微晕。

公孙续和他的幽州大军,正全力攻城,连一兵一卒都不留,面对自己的神兵天降,只能仓促结阵。

袁洪也起身相送,笑道:“那就有劳许先生多多费心了,先生慢走。”

“下官许攸,见过大公子。”许攸微微一拱手,很牵强的行了下礼。

他咽了口唾沫,接着道:“当伙夫天天在后方,哪有机会上战场立功,这不立功就没赏钱,我琢磨着这得熬到啥时候才能攒够娶大脚的钱啊,老程我就灵机这么一动,偷偷的上了过河的筏子,这才有机会跟着公子你上阵杀敌啊。”

他再顺着烟柱往下看去,发现烟起之地,一面“刘”字将旗正飞舞,显然是刘备在发出什么信号。

……

时间不等人,袁洪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杀过黄河,夺取青州。

望着辗压而上的敌军,袁洪非但没有一丝惧意,眼眸中还悄然闪过一丝冷笑。

“正是。”秦琼点点头,“那公孙瓒派他的从弟公孙范,率七千幽州兵抵达了平原城,会合刘备原有的人马,兵力已达到了一万三千之众,随时可能对我们发起大举进攻。”

这一次,甄尧的身体直接撞在了墙壁上,摔下来后再撞地面,直接脸面着地。

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起了甄宓那张绝色倾城,令人怦然心动的脸。

“乖乖,这可是个宝贝啊!”袁洪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号令传下,左右的刘军士卒们,却一个个面面相视,胆怯不敢前进。

新提拔的军官们,正是表现的时候,哪敢拖拉,不多时便把各部士卒,统统都赶到了校场上。

话锋一转,袁洪又指着他身后钱箱,冷笑道:“不过如果你打不羸,那就别怪我了,你得把这五百万钱,统统都留下,然后带着你妹妹回家,乖乖的等我一年之后上门娶她。我的这个条件,你看如何?”

袁熙恼火渐渐平息,没好气道:“都是你节外生枝惹的麻烦,现下父亲让我去取并州,那里可是盘踞着十万黑山贼军,你让我如何去在一年内夺下并州?”

逢纪他疯了吗!?

袁洪抚着的卢脖子,心里有点犯嘀咕,便想这匹马这么瘦,看起来有点挫,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神驹,莫非是系统搞错了。

天赋:暂无

一统天下?

这时,甄逸才想到了女儿,便问道:“宓儿啊,这桩婚事,毕竟是关系到你的终身大事,你是怎么想的?”

“我只记得父亲从小教我们,做生意要讲究一个‘信’字,父亲当初既然答应了武略比试,难不成现在却要食言不成?”

甄宓说话之时,目光始终盯着账簿,手中算珠依旧噼啪拨动不停。

只是,她这一番话中,却隐隐透露出,她似乎是赞同嫁与袁洪这桩婚事。

甄逸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女儿。

甄尧却不以为然道:“做生意那也得看跟谁做,难不成眼看着把家底都要赔光了,还要依旧守什么信么?”

“大哥言下之意,莫非是觉的,咱们甄家若是跟大公子联姻,会亏光了咱们甄家的家底不成?”甄宓瞟了他一眼反问道。“那还用问么。”甄尧不假思索道,“袁洪那小子就算再有能耐,也不过是一介庶子,听说袁公对他已很是不满,准备召他回邺城看管起来,这明摆着是要把他继续当猪来圈养起来,小妹你若是嫁给了他,咱

们甄家能有好日子过才怪。”

听到这里,甄逸眼中那一丝欣慰之色,顷刻间烟销云散,变成了深深的忧虑。

他便立时点点头,决然的语气道:“尧儿言之有理,庶子终究是庶子,就算立下了天大的功劳,也不及那袁三公子一个嫡子身份,既然袁公的态度已这么明显,咱们可不能犯了糊涂。”

他父子二人的态度,已然明了,笃定心思打算言而无信。

甄宓秀眉深凝,终于放下了手中账簿,抬头看着那父兄二人,淡淡道:“父亲和兄长的眼光,未免有些偏狭了,我看那袁洪有英雄气概,武略不凡,就算出身不好,也未必不能成就大事。”“小妹,我看你是想多了吧。”甄尧不以为然的一摆手,冷笑道:“我方才不是说过了么,袁公已打算把他召回邺城,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一旦被关回笼子里,也不过是一只只会吃喝的废物而已,还英雄气

概,还武略不凡,有什么用!”

甄逸虽然没有说话,却微微点头,显然已附合儿子的看法。

甄宓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正当这时,一名家仆匆匆而入,拱手道:“禀主人,邺城的眼线传回最新消息,那位袁大公子在几日前已宣布与袁公决裂,割据青州,拥兵自立!”

一道惊雷,轰落大堂。甄家父子骇然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