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非雨不以为然。

“冯太医,你回能不能配制出解药。”楚庄昀道。

他干咳了几声了,又说:“这毒药非比寻常,一般情况下,它是没有毒的。但是,只要粘上鲜血,过上几个时辰,毒就发作。起初,中伤之处,会微微骚痒,渐渐,会变得奇痒无比,难以忍受。中毒者变得不可自拔……唉,可怕,可怕”

“李公公啊,哀家哪里有怪罪你?你为皇上后心,哀家还要感谢你呢,怎么会怪罪你?哎呦,这哀家的心意,李公公居然不领情,把它丢地上了,是不是嫌哀家的糖是苦的,不愿意要了,要不哀家换点金银给你啊。”太后话中有话,语气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不向自己屈服的女人,她竟然敢不屑他的高贵,他的荣耀,他所赏赐的荣华富贵,这一切,都挑起了他无尽的征服欲望。

“冯太医,朕怎么会怪你呢。只是有些事你该知道的,你就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你就不用问了。”他对这个冯太医还是比较好的,以前上战场的侍候,免不了受点刀剑伤,全靠这个老御医帮他治疗。

“去……去叫人,叫大夫来……”她断断续续地吩咐着。

好了,一朵艳丽的荷花秀好了。

当初只是为了逼供那个奴隶交代一点事情,那奴隶嘴硬得很,用尽了刑罚却什么都不肯说,最后小姐对他用了这种毒药,弄得他死去活来的,便一五一十的,全都交代了。

程佳瑶左手拿起一细小的针,右手拿起线,很艰难的才把那发丝般的线穿进了针里面。

“噹噹噹”

“带我离开这……”她像在沙漠遇到绿洲一样,飞快地扑了上去。

看着被他亲肿的肌肤,还有脸颊上还一个巴掌,她又觉得委屈了,眼泪又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她感觉今天是她一辈子哭最多次的了,如果把眼泪收集起来的话,我想,差不多能养一缸金鱼了吧。

“给你个活路的机会,你死,或者你的丫鬟死。”楚庄昀就不相信,这个女人有多大胆量,也不相信她会为一个丫鬟,不要命。

楚庄昀目光有些柔和地看着她:“你觉得,那真的很重要吗?荣华富贵,你不喜欢吗?”

因为,真正用心看小说的人,他们的心都是很细腻的,他们能看得出我们微小的不足。

楚庄昀毕竟是习武的人,他慌忙中不忘抬起手臂来阻挡。

楚庄昀一阵愕然,还以为他听错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静静地盯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