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定睛一看,果然见碧宁安静地闭目在花如雪身边躺着,也不知花如雪是怎么隐藏她的。

“到底这公主为什么要见我呢?难道是三位大人宴请我,她真是觉得好奇,以为我是个非凡的人,这才见我吗?”

原来李瑟见碧宁固执之极,如何劝说都是没用,自恃是碧海心的女儿,料李瑟等人不敢杀她,因而有恃无恐。

李瑟见解缙和蔼可亲,只觉如浴春风,道:如此,小子放肆了。便入座中坐下。

古香君把碧宁扶起,碧宁怒道:你快点解开我的穴道,放我走,否则等我出去,告诉我爹爹,连你也饶不得。

古香君道:谁偷听啦!是声音自己跑到我耳朵里来的,我不想听,可是它自己跑了来,我有什么办法呢?

李瑟不料一下把王宝儿给说哭了,心里深悔,不过可也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李瑟想了想,轻轻吟道:『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当宫女多么可怜啊!而且……而且你容貌也不好看,想得到皇上的宠幸,那是不可能的,何不回到民间,找一个憨厚男儿嫁了,也是件美满的事情。

忽听脑后又有声音传来,玉大,门主……你怎么又睡啦!

李瑟最怕的就是这样没完没了的后果,引的别人以为他是高手,不停的来找他麻烦。闻言道:南宫兄,你名震江湖,位列四大公子。我一个无名小卒,岂是你的对手,还是饶了我吧!

梁弓长站起激动地道:门主,说实在的,开始我还没瞧起您,心里还有想取代您的门主地位的想法呢!可是您方纔的一番话,比我见识高出甚多,只要能光大我门,我等以后愿意一心为您效命。

薛瑶光早就在大堂上坐着理事呢!以前她除了对亲近的手下,一般都是隔帘理事,自从年前进过宫后,就不再这样做了。

李瑟才跃过高墙,背後一阵风声,连忙回身闪避,心中一动,心想∶我缠住此贼,只要擒了他来何愁抓不到他的同伴。想毕,劈出一掌。

薛瑶光道:还去?你上午不是去过了吗?

李瑟笑道∶我说的是心里话,自然你听了高兴啦!

李瑟一边闲逛,一边寻找,过了一会儿,见一群人欢声笑语的,料来定是王宝儿和她的一些朋友。

三人正在说话,李瑟忽见花丛中前后走来二人,前头的是个男子,英气迫人,正是四大公子之一的南宫喧,后面的一个女子,容颜极美,不过十七八岁年纪,穿花拂柳般地过来了,李瑟见有些面熟,却不知哪里见过。

明朝洪武年间,适逢全国灾荒,百姓生活很艰苦,而一些达官贵人却仍然花天酒地。

只听古香君在背后嗔道:“都怪你,把人家衣服弄成这样。”

他续道:“但是最近几年,每到秋收粮贱时,先以较低的买入价收购大量谷米,然后转手以较高的卖出价当给王家的典当行,取得质钱后再去买粮好比现在的批发商,通过随收随当,辗转翻腾。资本无多,营运甚巨的方法,获利极大,此种妙计,非才智不高的人绝想不出,令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赵世兄就在座上,大家何不听赵兄的高论呢?”说完对赵四公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原来,这薛瑶光出身于四大世家之一的薛家,薛家世代是经营丝织业的,经几代之后,闻名天下,历代的家主都在朝廷的“织造局”、“神帛堂”中任职。

李瑟痴痴地接过酒杯,拿在手中。

古玄中道︰“杨姑娘已经离开华山了,青城派齐掌门请她去青城一游,不想她便去了。”司徒明忿忿地道︰“什么去游玩?齐岳那家伙有那么大面子?连我都请不动杨姑娘去我泰山一游#蝴能请动?人家杨姑娘是好奇那个什么武功极高的剑客,这才去的。”

李瑟听了,说道:“对了,妹妹,我来你们家,还没拜见你的父亲,我贸然的前来拜访,是不是有些唐突?”

古香君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心里叫苦,再不敢移动一步,只全力抵挡这把神鬼莫测的飞剑。她遇到的乃是非一般的武功可比,所以自己也不知道使用什么招法应付,只是心里一心想着招架,在周围三尺的地方,祭起来一道屏障,全力抵挡。

想到这里,李瑟犹豫起来,心想:我且不出声,她认得我,是她自然会和我说话的。便在那群人旁站定。

晚上二人同床共枕,因为多日都没在一起了,所以聊的甚欢,直到倦了,才相拥睡下,可是古香君却睡不着,睁大眼楮,一个人发呆,心里想道︰“糟糕,糟糕啦!郎君怎么不睬我了?难道……难道是冷姑娘的魅力比我强太多,他……他厌倦我啦!”想了良久,古香君越想心里越寒,再也忍不住,用手把李瑟推醒,颤声道︰“郎君,你……你不喜欢我了吗?”

那护卫本来见这书生模样的人甚是温顺,不见有什么出奇,没想到发做起来,火气这么大,出手也快,自己竟没躲开,先是怔住,然后见李瑟气冲冲的要走,连忙捂面大叫:‘快来人啊!别放走了这两个贼人,他们竟敢来府上捣乱,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登时从门里面涌出来一堆人,把李瑟和古香君围了起来。

李瑟透过窗纱,望着窗外柳绿花红,心中迷糊迷糊的。忽然听见门响,冷如雪笑着推门进来,李瑟笑道:“来,乖雪雪,让我来抱抱。”冷如雪扑哧笑了起来,却不过去,偏着头道:“你今天怎么啦!对人家那么热情,可惜不是时候。”李瑟说道:“胡说,平时我对你不好吗?怎么不是时候,你快过来,我很无聊,也正想你呢!”

李瑟修习了《御女心经》后,对付起冷如雪虽不能绰绰有余,但也可以应付了,自己也是高兴,不过日子一久,李瑟大是奇怪,原来每天冷如雪必要过三次后,方才罢休,有的时候她已经是筋疲力尽,但仍是坚持求欢,李瑟真是不明所以,就说道:“如雪,你做什么,累的话,就休息嘛!再说我也要休息的。”

三人在一起,冷如雪倒是乖巧,不插言打乱二人的谈话,可是她一会儿忽然叫道:“郎君,你看那朵花多么好看啊!”一会儿又说:“郎君,你看那石头多么奇怪的形状啊!像一个小白兔。”本来她在李瑟便觉得不便再和杨盈云说话,她这么一无心捣乱,哪里还能继续聊下去?李瑟只好对杨盈云告辞离开,冷如雪还道:“怎么我才来一会儿就走啊!和杨姐姐多聊一会儿啊?”被李瑟拉着便走,只好对杨盈云挥手道:“杨姐姐再见,我们以后再来看你。”

冷如雪调了几下音,心里也不知想要弹什么,想起自己花容月貌,却被心爱的男子拒之门外,真是所遭不幸,又想起古代的很多红颜女子的遭遇,悲欢离合,也大都是命运多难,不由悲从中来,便边弹边唱道:“怀愁苦兮,叹那参商;悲沦忘兮,玉容何祥。姐妹固宠兮,一朝俱死;束昏不令兮,乃尔同死。侯门似海兮,萧郎陌路;失身非类兮,茂林争光,为郎憔悴兮,及尔同死;离魂情重兮,浅唱低觞。有使无终兮,悲忽失侣;门前冷落兮,老大谁将。今古红颜兮,莫不薄命;红颜薄命兮,莫不断肠。我本怨人兮,乃为怨曲;谁闻此曲兮,谁不悲伤。”

李瑟见了,只觉古香君可爱动人之极,再也忍不住,一把把古香君缆入怀里,强吻了过去,古香君卒不及防,被吻个正着,差点一下便迷失在那熟悉的怀抱里,不过脑里还有一丝清醒,仍是努力挣扎着。

这日,李瑟看准机会,见古香君一人在厨房忙活,忙闪了进去,苦笑道:“好老婆,终于逮到你啦!我求你啦!你别折磨我了!你到底要做什么?快点告诉我,我是怕你啦!”

华山众人看见大师兄呆呆得回来,都是奇怪,都怪他既有勇气敬酒,却没勇气试探,白去了一趟,吴文只觉得自己迷茫中好象忘了一样,苦笑着也没什么可说的。

李瑟道:“谁说的,你老是陪那个妖女,几时理我了,来我们亲热一下。”说着笑着就去搂古香君,哪知古香君嗔道:“郎君!你别闹啦!你别乱说话,当心冷姑娘听到。”走了开去,自去床上把李瑟的被抱起往外走。李瑟奇道:“你这是做什么?”古香君道:“好郎君,你今天去厢房住吧!我陪陪冷姑娘,很久都没人瞧我了,你不会小气不许我吧?”

他们的话李瑟一句也没听见,到了门口,李瑟呆呆地站住了,然后回头对他们说:“我其实是刀君,我不管你们知不知道,我只正式地告诉你们一次……”三个家伙还没等李瑟说完,就激动地道:“啊,先生还是刀君啊!难怪,难怪啊,你莫非是传英大……大侠……”说完激动地要跪下,李瑟气得要死,如果李瑟还有力气的话,一定痛扁他们一顿,李瑟有气无力地道:“他是我师父,我是现任刀君,你们这帮混蛋。总之,我不管你们以后怎么样,我以后再也不想见你们,明天我就要和香儿回到家去,至于天山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你们做好和天山分裂的准备吧!”说完就扭头而去,再也不理他们了,他们是忠是奸,是聪明还是傻瓜,李瑟没兴趣了解,更不想了解。不过三个家伙的声音还是隐约听了些:“啊,先生的身份真是变化多端啊,想法更是意义深远,思维如天马行空,我们这次一定要好好体会,认真照做……”

李瑟见古香君低眉浅吟,声音宛转动听,容颜美貌无比,不由欲火大起,再加上刚才二人的一番调戏,便忍耐不住,一下古香君推在身下,说道:“管他什么淑女君子呢!我们先来行周公之礼。”褪了障碍后,李瑟正要入巷,忽听那琴音大变,淒凉无比起来,叫人听得难过之极。李瑟一听之下,心里悲伤无比,竟痴痴地听了起来,待醒悟过来,欲念早消,不由怒道:“这人是谁啊!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我们家这里弹什么鬼琴,这还叫人活不活啦#蝴弹的是什么鬼名堂啊!怎么听了像鬼哭一样。”

李瑟想通了这些,心里大叫:“永别了,我的乖香君,老公没本领再见你啦!”李瑟一想到古香君,忽地精神大震,“我就算不为了我自己,也要为我的乖香君而奋斗啊,就算只有一点点希望,我也不应该放弃啊!”

杨盈云笑道:“这世上还有不求人的人?连我们的皇帝老儿都有求人的时候呢#蝴求方孝孺为他写即位诏书,夷其十族而不可得呢!”李瑟知她说的是当今永乐皇帝朱棣事,永乐皇帝发“靖难之变”从从佷子手里夺得皇位后,便请当时的文坛大儒方孝孺给他起草即位诏书,可是方孝孺却手书“燕贼篡位”四字给时任燕王的永乐皇帝朱棣,永乐皇帝一气之下,便诏收孝孺九族,并及朋友门生,作为十族。每收一人,辄示孝孺。但方孝孺毫不低头,遂一律杀死,仍未求得方孝孺一字。李瑟想起方孝孺的事情,很是叹息,说道:“姐姐说得也是,那姐姐叫我做什么啊?”

李瑟在那美妙绝伦的香身上大肆抚摸,心中欲火更盛,再也忍不住了,正当他要立马攻进那女人的禁区的时候,突地听得一声呓语,那熟悉的声音令李瑟登时就清醒了,李瑟转身就奔过去,也没前奏,就攻进那个人的禁区,她还没醒,直到李瑟大力的顶了百下,她才喃喃道:“坏老公,人家好困,你快别吵人家!”李瑟那里理会,只是不停的动作。“

古香君一挥手,下人上来,拿出一些酒器来。李瑟见了差点晕倒,心说:“那个死淫贼的破酒器臭老婆你拿出来干什么?嫌我们还不够丢脸啊,这几个难看的东西,就是给我当夜壶我都嫌丑,你还拿出来?你以为你喜欢的东西就是宝物啊!臭香儿,气死我也!你这个笨老婆。好,等我晚上再找你算帐。”

品玉楼灯火通明,金碧辉煌,李瑟等人进去后,里面已是人山人海。人们看见李瑟的时候高声喝彩,蜂拥而来欢迎李瑟,那些高官贵人,武林人物都来认识李瑟,李瑟高兴得意气风发,威风之极,李瑟正觉得大爽的时候,忽听有人叫道:“哇!王公子来了,大家快看他啊。”“对,对,就是那个东海缺少白玉床也要去他家找的那个金陵王家的公子啊。”立即所有人都奔向门口了,再不理李瑟了,李瑟看见一个唐装打扮的公子被一群人围着,那人小嘴小脸,脸色极白,毫无一丝男子的气概,油头粉面的,果然不男不女的样子,和司徒明所说的一样。

古香君在李瑟的怀里,想着李瑟佩把菜刀的可笑的样子,早埋在他的胸膛上娇笑起来,这时强忍笑说道:“人家……人家不拦,等着你被她痛扁,不过……不过你可别怪我不帮你,是你叫人家不管的。”

李瑟止住笑,说道:“没错,你做的很是。不过我要你白天做我的老婆,晚上做我的妾室。”古香君听了嘻嘻笑道:“我才不,你已经说了我是你妻子,以后我才不那样——怪髒的。”李瑟笑道:“什么,你说我髒,那我就髒给你看。”就把古香君压在身下,古香君连忙求饶,不由一室皆春。

疯也有够了的时候,酒醉终究要醒,过了些日子,李瑟见古香君对他的种种行为,实在是不起不能忍受的心思,也就不甚胡闹了,李瑟开始没事就看百~万\小!说,有时也写写诗。但是每当太阳西下的时候,古香君都看见李瑟痴痴地望着西边的云彩,那种神情说不出的落寞,只看得人心里发酸。

这时不清道:“老衲……想明白啦!既然我们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淫贼花蝴蝶,就留他一命好了。”李瑟大喜,心道:“英明真是太英明啦!少林的方丈到底有些见识。”不清继续道:“不过,未免后患,武功不可留。”“啊,这是他想明白了啊,他真是太他妈英明啦!我的大侠梦啊,我的天道啊。对了,师父不是神仙了吗?师父,救命啊……”李瑟晕了过去。

传英皱了一下眉,苦笑道:“五十年前,张三丰真人以此书赠我二人,却料不到使你竟沦入了魔道,可叹啊!”然后耐心地道:“新者,本来之物埋没已久,忽而又有之,谓花至于新,光辉复生;如月现于西南坤方,纯阴之下,一点微阳吐露,比人之虚室生白,真灵发现,复见本来面目矣。这个本来面目,即我本来不死之真人,有此人则为人,无此人则非人,乃我之秉受于天,而得以为人者是也。但此真人不轻现露,非可常见,当虚极静笃、万缘俱寂之时,恍惚有象。虚极静笃,即坤纯阴之象,故曰”产在坤方坤是人“。这个人久已为尘垢掩埋,绝无踪迹,一旦现象,便是新花,时不可错,急须下手,摘之采之,以为我有。摘花戴者,摘此真人之花也。采花心者,采此真人之心也。渐摘渐采,由少而多,积厚流光,真灵不昧,则花蕊层层,万理昭彰,随心走去,头头是道,其艳丽如春日,阳气遍地,处处花开矣。但此花人人俱有,人人俱见,人人不达,每多当面错过,若有达之者,超凡入圣刹那间耳,故曰”一诀天机值万金“。仙翁慈悲,借花之名,作花之身,即有形无,句句”敲爻“,分说先天之旨,盖欲人人成道,个个作仙,奈何时人不达此花中之理,而犹有像师弟这样的以御女闺丹妄猜妄作的人,虽仙翁亦无如之何也。可不笑诸!”

李瑟有古香君、王宝儿、薛瑶光、冷如雪、花想容五女相伴,哪个也不好冷落,虽然王宝儿和薛瑶光因是新婚,要多陪陪,可是别人也不能不理,这下李瑟可忙坏了,只恨分身乏术。

杨盈云道:‘若我的消息准确的话,王家是为魔教做事的,他们挣来的大部分钱财都交给魔教了。所以王家空有钱王之称,内里实际很空虚,所以王老财以悭吝出名,并非无因啊!’

李瑟浑身暖洋洋的,丹田之气突灌全身,浑身力气忽然大增,似乎想要发泄出去,同时只觉的精气上脑,心叫师叔好厉害,随手一挥,把除朱无双之外的众女都点昏过去,朝朱无双走去。

慈曰:“贫道于西川嘉陵峨嵋山中,学道三十年,忽闻石壁中有声呼我之名;及视,不见。如此者数日。忽有天雷震碎石壁,得天书三卷,名曰‘遁甲天书’。大王位极人臣,何不退步,跟贫道往峨嵋山中修行?当以三卷天书相授。”

操曰:“我亦久思急流勇退,奈朝廷未得其人耳。”

慈笑曰:“益州刘玄德乃帝室之胄,何不让此位与之?不然,贫道当飞剑取汝之头也。”

操大怒曰:“此正是刘备细作!”喝左右拿下。

慈大笑不止。操令十数狱卒,捉下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