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冠带哈哈大笑,扭头往内堂走,道:‘我醉心武学,其余的事我哪有兴趣管。瑶光这丫头交给你,我就没有任何负担了。从此得大解脱啦!’大笑而去。

天灵子连忙收回法力,勿用骤然失去压力,连忙也收起法力,不过收的太猛,差点跌倒在地。

古香君道:‘想让皇上放解先生是不行了,难道我们要劫狱不成?还是来个掉包计?虽然现在狱中有钱人家可以花钱买到犯人顶罪,可是解先生是皇上亲自要杀的钦犯,谁也不敢冒着身家性命冒这个险。’

李瑟急忙到了客厅,薛冠带和王老财都对李瑟‘哼’了一声,看脸色都很震怒,也不理他。

众女齐笑道:‘有趣,有趣。’

李瑟志得意满,拥着古香君入睡。不过感觉古香君瞪着大眼睛瞧着他,便笑道:‘都多晚了,你还不睡,难道怕我消失了吗?这么盯着看。’

秦淮河畔人烟稠密,金粉楼台,十分繁华。夫子庙作为国子监科举考场,考生云集,因此这里集中了各种行业,有酒楼、茶馆、小吃等等。而青楼妓院更是闻名天下,秦淮河上‘桨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画船箫鼓,昼夜不绝,因此秦淮河畔景象繁华,慕名而来的客人络绎不绝,这里更是商贾云集,商家的竞争宝地。

当晚,道衍趺坐而亡,可是身体柔软如轻纱,宛如只留衣冠。

柳芙蓉:峨嵋派掌门。以为人保媒闻名武林。

忽地楚流光哭道:“李大哥,你别怪我心狠,可是我们才认识不到两天啊#轰然我知道一种法术,舍弃三年寿命说不定能救得活你,可是我大战了两日,精力早就没了,到时别说救你,只怕自己的性命都得搭上了。你……你又有了妻室,又不是我的情郎,我为什么要不顾性命的救你呢?”

这天,李瑟心里闷闷的,书懒的看,“御女心经”更懒的练。

司徒明:泰山派掌门。处世圆滑,不拘小节。

李瑟脱了陷境,想起自己也没有什么仇人,可能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便不再想刚才似乎有人要杀他的事情了,他和三女四人又开了个小型宴会,在结拜的时候,李瑟知道了王小姐的闺名叫王宝儿,觉得其名字甚是幼稚,不过却只能暗笑罢了,这时私下里见面,也就随和多了,乃对妹妹王宝儿道:“妹妹,来哥哥敬你一杯,算是哥哥对你以前的无理的赔罪。”

柳芙蓉:峨嵋派掌门。以为人保媒闻名武林。

传英大笑道:“好见识,你确是说的对,传说中所载‘画符请雨’、‘分形变化’、‘醉卧深渊’、‘烈火不灼’、‘冬设瓜枣’、‘夏致冰雪’、‘鞭巫驱邪’等神异事迹,乃小术耳,我如今六神俱通,天下之事,无所不能,第一目通,能微视洞达,坐见十方,天上地下,无有障蔽,六合内外,鬼神人物幽显大小,莫不了然分明,如视掌中。二耳通,能洞听天上天下,四面八方,一切音声,无不悉闻,人天禽兽、飞蠢动,一切众声,闻悉晓了分明。三鼻通,晓百和宝香,分辨气数浓薄,差失纤毫必记,四方上下,异域绝境,香臭之气,闻如面前。四舌通,万品众物,合为一食,经舌悉知种类,分别其味。五身通,能飞行上下,履火涉水,经山触石,无所慑碍,分形散体,千变万化,形长充于八极,短入于毫微。六心通,回一切法,皆悉空净。”边说边手里往天空一挥,瞬时,天空放大光明,亮如白昼。

楚流光发出一声惊呼,忙用手掩遮住粉嫩圆润的胴体,在这忽隐忽现里,更刺激李瑟的视觉,使得他的兽性欲发,吼了一声,众女都是惊叫。

楚流光道:‘李大哥,你干什么?别这样!我害怕!’

李瑟盯着楚流光,脸色变化莫测,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的颜色,痛苦地道:‘你们都离我远点。’说完转身又盘膝坐下。

楚流光凑到李瑟身边,在他耳旁轻声道:‘大哥,我有办法不让你沉迷欲海,还可以解今日之危。’

李瑟虽然努力和体内的丹药抗衡,可是脑中仍很清醒,闭目道:‘你既有办法,为什么还故意害我出丑?’

楚流光笑道:‘不让人知道你处在险境,别人怎么会起菩萨心肠来以身度你呢?’

李瑟道:‘你的意思是?’

楚流光道:‘等你到了最难忍住的时候,体内的真气就会冲破师叔所下的限制,你就能恢复武功了。你就把我们全部都点晕,只留公主一个人,然后剩下的就是你和公主的事情了,所有成败都在你们身上。公主自小修道,是禅体,不会轻易沉迷欲海而和你一起堕落的。她一定能够帮你化解体内淫气的。大哥,你记住,你要喜欢的话,我们这些人早晚都是你的,不过今天你只能碰公主一个人。你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才好。’

李瑟默然了半晌,道:‘你放心好了。’

楚流光俏皮地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你千万不能反悔,否则你就真的是一个淫贼了。’

李瑟道:‘我知道,我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这个难关,我一定能过。’

楚流光道:‘什么难关呀!是想摸宝儿妹妹吗?还是想摸瑶光妹妹?我猜是都想摸,宝儿妹妹虽小,但皮肤白嫩如玉,而瑶光妹妹妙不可言,美丽异常,真是我见犹怜……’

李瑟听了楚流光的话,体内一股热气腾地而起,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忽然站起转过身来,逼视着楚流光。

众女见李瑟又突然失态,脸色又红又涨,都大惊出声。

朱无双喝道:‘楚流光,你和他说了什么,还不快点过来,惹他做什么?’

楚流光急忙逃开,叫道:‘我是想帮他啊#涵知道会这样。’

朱无双怒道:‘你们真是胡闹,你们的事我是不会理的。’

楚流光瞥见古香君展颜一笑,顿时了然于胸,便叹道:‘公主说的是,她们都是李大哥的妻子,其实她们什么都不怕的,我真是做傻事!我们两个自保就是了。’说完便躲在朱无双的身后。

李瑟浑身暖洋洋的,丹田之气突灌全身,浑身力气忽然大增,似乎想要发泄出去,同时只觉的精气上脑,心叫师叔好厉害,随手一挥,把除朱无双之外的众女都点昏过去,朝朱无双走去。

朱无双盯着李瑟,忽道:‘夫修道下手,不可执于有为,有为都是后天;亦不可着于无为,无为便落顽空。初功在寂灭情缘,扫除杂念,除杂念是第一着,筑基炼己之功也。人心既除,则天心来复;人欲既净,则天理常存!’

李瑟一下顿住,道:‘安炉立鼎,炼己持心,这是有为,还是无为?’

朱无双口不能答。

李瑟正在思索并等待朱无双的回答,忽然一眼瞥见朱无双那只欺霜胜雪,胫腿丰妍,纤细柔滑的白足微露被角之外,竟情不自禁俯身下去,在那绵软温柔,无异初剥春葱的纤指上亲了一亲。

李瑟和朱无双论道,因此还保有一丝清明,偷觑朱无双面色,似嗔似喜,看去只更惹人爱,并无真怒。

于是李瑟又伸手下去,竟将那只美妙无双的白足握住,抚摩了一会。又跪将下去亲了又亲,手也渐渐往粉腿上摸。

李瑟觉的朱无双仙骨珊珊,清丽绝伦。再一抬头,见她一头墨色的秀发披拂两肩,双瞳剪水,隐蕴精芒。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白色下衣,玉肤如雪,隐约可见。

她的臂、腿俱都一半赤裸在外,一双丰妍的白足被自己握着,纤柔可爱,不由心中大动。

朱无双容貌秀美,自不必说。最奇的是通体琼雕瑶琢,宛如一块无瑕美玉融铸而成的玉人,珠光宝气自然焕发,秀丽之中更具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清华之姿。

李瑟哪里还能忍受,手上加力,就要扑向朱无双。

忽听朱无双道:‘触其声色,惊散元神,激鼎翻炉,劣了心猿,走了意马,神不守舍,气不归元,遭其阴魔。真阳一散,阴气用事,昼夜身中,神鬼为害,五脏气血皆随上腾,身提悬空不着地,杀身丧命不待言……’

李瑟住手不动,眼中显露出一丝清明。

朱无双道:‘凡有所相,皆是虚妄,你何必耿耿于怀?’

李瑟盯着朱无双,见她虽然身段苗条,却生有一对丰满硕大的乳房,便伸手去摸,觉得丰腻柔滑。

朱无双双颊晕红,只觉浑身松软,差点升起放弃抵抗之念,只想任李瑟轻薄。

李瑟道:‘你这是幻相吗?我却不信,为何这么美好?’

朱无双知道要是不能让李瑟保持道心,一味贪欢的话,后果很可怕,可是一味逆着他,他更容易走火入魔,便心着禅念,道:‘你既觉得好,我便给你,你不须伤脑筋啦!’

李瑟见她娇姿十分俊美,更是心动,将朱无双扯过来搂在怀里,一边亲嘴,一面解怀,朱无双在怀里作蛇般扭动。李瑟见她顺了,心中甚是欢喜,剥尽衣裙,只见玉体横陈,香腮雪颈,美乳如玉,那樱桃ru头猩红诱人;纤纤玉手如雪白的笋尖儿;白生生的两条腿可爱非常。李瑟将朱无双的两腿分开,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西白肥肥的,中间一道缝儿,又白又红又嫩,煞是令人怜爱。

李瑟见朱无双媚绝天下,如何能受的了,低吼一声,便要揉身而上。

朱无双叹道:‘可怜啊!我贵为公主,却失身于淫药之下,不能和心爱之人共赴巫山,真是可悲!’

李瑟一下顿住,道:‘你不爱我吗?我不是你心爱之人?’

朱无双道:‘你是我所爱之人。可是你被淫药控制住了,只是把我当做你练功用的鼎炉。’

李瑟双目通红,怒道:‘你胡说,你竟敢污蔑我?’

朱无双道:‘你既说我污蔑你,那好,你说我是谁?’

李瑟道:‘你是公主朱无双啊!这还能难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