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全身的力气举起剑狠狠刺进蝙蝠的眼睛,让原本有些得意的蝙蝠发出凄厉的声音,一个挥头把时札甩到了地上,因为力气过大,时札被甩开后还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

“好啊,少侠想知道什么,阳虹自然是毫无隐瞒的。”娇笑地坐下来,冲着脸色已经黑得快追上黑妹的皮毛的邵慕一挑眉。

只恨造化弄人,一玉双魂,乐幸开智,林泽却没有,乐幸陪着叶子言度过他所有的悲欢,那时候的林泽只会本能地吸取生气。

那只苹果早就被时札扔在了地上,时札沉默地看了眼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的苹果,想着,还是再摘一个比较好,刚抬手又摘下一个,就听见清脆的“咔擦”声,还有陆陆续续的咀嚼声传来,急忙低头,不出所料,小孩趁着时札摘苹果的时候,偷偷捡起了苹果,现在正单手捧着它啃呢,时札最喜欢的红眼睛正一闪一闪地,表达着对那个苹果的满意度。

不成功便成仁,若是错过这一次机会,时札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有下一个机会。所以他必须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加一层保险。

时札看了他一会,也就放弃了再去探索那个问题。

心中的危机感比前几次更加厉害,时札警惕地看着面前所谓的叶子言,缓缓说道:“你,不是叶子言。”

时札:我就好好地在这里蹲着碍着谁了,这货干嘛又瞪我?我是系统出品,质量有保证,不用吸食生气的好吗!

一口一个蠢货,灵怎么了,存在即合理,灵存在,自然也有它存在的道理,更何况,自己是系统带来的,怎么会和那些智力不高的灵是一类!明明自己一直在帮助卫绶拜托自闭症的困扰,从未刻意为卫绶带去麻烦,也从未伤害卫绶,为什么这个叶子言非要和自己作对?

这句话立刻获得了周围人的认同,纷纷窃窃私语起来,说是窃窃私语也不算,那些议论的人都未把声音放低,像是就是说给卫绶听的。

时札向后飘了一点,这才看清楚卫绶的脸,本以为会看到一张依旧面无表情的面瘫脸,飘开以后却愕然发现那张虽然长开却依旧精致的脸上满是泪痕。

在时札处理好事物去看他时,哲师狩已经独自一人换好了衣裤,坐在床上对着他笑:“时札,你来了。”

刘焕低着头没有看他,可是时札知道,刘焕现在是知道时札在看着他的。

西华觉得除了时札不愿意要他这件事以外,其他都进行地很顺利,时札和他渐渐熟悉,平时也愿意和他一起下棋或者谈天,两人偶尔还会一起在凉亭赏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西华总是会被时札不经意间展露的才华所惊艳,而时札也是一副对他很欣赏的样子。

刘焕抿唇:“我无碍。”

显然,这房间是为一些有特殊爱好的人儿准备的。

这个刺客在原著的世界里就出现过,据说他是先帝时期罢免的礼部侍郎之子,先帝当日得知自己的病已经回天乏术的时候,为了给哲师狩留下一个清明的朝堂,在逝世之前来了个大清洗,而清洗的人中就有礼部侍郎刘建明,刘建明一向为人清正,刚正不阿,这样的人总是会得罪不少人的,其中以当时的一品大员右丞为主,右丞是先帝清洗的主要针对人物,右丞自知无力回天,死之前陷害刘建明通敌卖国,先帝抱着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漏杀一个的想法,将刘建明赐死,抄家刘家,女人为妓,男人充军,当初只身在外游荡的刘焕因此逃过一劫。在游荡归来是我刘焕得知自己的家已被抄家之后,不满先帝的黑白不分,一时冲动之下,在一个深夜刺杀了哲师狩,未果,在狱中被赐死。

柳爱公园位于传奇学院不远处,也是传奇学院里的学生最喜爱来的地方。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柳爱公园里的标志性植物便是青葱而富有活力的柳树,大片大片的柳树像羞怯的少女一般在微风的吹拂下发丝飘扬,清爽淡然,清新的味道沁人心脾,使人陶醉。完美的格局设置以及富有艺术气息的格调,让人流连忘返,尤其是自然地切割成一块块小区域使每一块地方都自成一个小世界的设计,使之成为了最受情侣们亲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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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札,我做了一碗白玉羹,你尝尝好不好?我学了很久的,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无论如何,都想让你尝尝。”

邵慕的声音里满是落寞,其中的一抹期待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

可惜时札不是男“人”。

“我已经要睡下了,邵慕,你还是回去吧,大晚上的……”接下来的话时札也没有说下去,就当是给邵慕那个女孩子一个面子了。

门外久久没有传来声音,只有那个黑影告诉时札,邵慕并没有离去。

片刻后,邵慕才再度开口,言语间带着哭音,“时札,你连,连尝一下都不愿意吗?”

时札叹气,还是决定让她进来好了,一个修为不高的女孩子,能干什么呢?

门一开,时札一眼就看见邵慕还带着泪的大眼睛,一见时札开门了,大眼马上开心地眯了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的。”

你都知道什么啊。时札默默吐槽。

邵慕刚想进门,就被时札拦住,“深更半夜,毕竟你我男女有别,总是不方便的。”

邵慕不甘地咬唇,沉默一会后,收起脸上多余的表情,举起手里飘着香味,冒着热气的白玉羹,道:“那这个,总可以收下吧。”

时札看了眼羹,接下羹,道了一声谢。

邵慕摆摆手,踌躇了一下,给了时札一个羞涩的笑后就跑了。

时札目送邵慕拐了一个弯后消失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邵慕不怀好意,像是一只豺狼在暗处默默窥视,等待着什么时机能够直接扑上来咬住食物的脖子,一击毙命,而那个猎物,就是自己。

捧着羹,时札退回屋子,关上门,落锁。

不管邵慕打的是什么主意,时札摸摸自己的肚子,唔,至少她做的羹还是很香的。

本着不吃白不吃的信念,加上反正自己这一次是剑灵,不会中毒的自信,时札很是美美地吃了送上来的白玉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