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

日醒来,喉咙发疼,头也开始疼。

或是另有个不愿承认的理由,因为我已经爱上他

几天后,到底过不了隐居的生活。

躲躲闪闪出外买了台电脑,作为窥探世界的窗口。

唉,难道这就是我以后所过的日子?

我阅读所有的报纸,在网络上浏览各地的消息。

有好消息,与将没有死。

那就是说我没有杀人。

看见这个的时候我松了口气。

当与将精神熠熠的交际相片在网页上慢慢显示出来时,我大笑出来。

那被花瓶亲吻而留下的伤口,居然与我额上的如此相似。

长度,大小。极其讽刺的相似。

我脸上的肌肉因为大笑而有点发疼。这段时间我都是板着脸,几乎没有用过脸部神经。

网页上还有对这位年轻实业家的专访。

上面满是与将假惺惺的谦逊和豪气冲天的激|情。

我冷笑。

但最后的段对话引起我的注意。

“很冒昧地问句。荣先生,如今医学发达,为什么不将您额头的伤完全休整?”

“伤痕,可以很好地提醒我。”

访问就在这里结束了。

我暗骂那个愚蠢的记者,为什么不多问句“提醒什么?你想用它记住什么?”。

看完访问记录的我心情沉重,总觉得与将那句话不安好心,别有深意。

回不回与将知道我会关注关于他的专访,特意加句让我心惊的结尾?

他真的厉害至此?

还是我已经对他的手段心惊胆战,到了杯弓蛇影的地步?

我愤恨地关掉这个网页。

伤痕,可以很好地提醒我

我摸摸额上凹凸的伤痕。

是的,也可以很好的提醒我。

没有任何关于与将受袭的消息报道,仿佛他的伤痕是凭空钻出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与将耍了什么手段。

为什么要隐瞒?

难道是为了保全我?

我坚定地摇头。

如果牵扯出我,媒体肯定会追查我个世家公子会做出这样没有理性的事情,也许会把我和与将以前的事情完全抖出来。

他不过是防患于未然。

我对自己说:只是为了保全他自己。

想到事,赫然轻松。

原来我不是逃犯。

自己吓自己。想到连日来居然四处逃窜,躲到这等地方,真是无能。

继续查询网络,很有觉悟地等待着关于黄氏的破产消息。

可是,翻遍所有财经大网站,居然找不到关于黄氏的消息?

不对吧?

我再找遍。

确实没有。

愕然之外,心中不能说不惊喜。

我从椅上跳了起来。这些天没有这么充满活力过。

整个肮脏的房间,只有桌上的那台新买的电脑和以前的我稍微有点契合。

立即打电话。

“妈?我是生生。”

妈在另端惊讶:“生生,为何转眼就不见了踪影?这么多天到哪里去了?你这孩子,担心死妈了”

妈唠唠叨叨,我听在耳中,大大松了口气。

妈能如此唠叨,可见黄氏已经雨过天晴。

“妈,公司的事情解决了吗?”

“唉,我哪里知道公司的事情。你爸说没事了。”

谢天谢地,定然遇上贵人相助。

这事和妈问不清楚。还是亲自和爸谈比较好。

正思考间,妈已经问了上万的问题:“你现在在哪里?怎么不打招呼就走,现在的孩子啊,我上次才和王太太讲”

“妈,我立即回来。再见!”飞快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