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奕躺在床上把林白杨紧紧地抱在胸前,挑起她缕头发放在嘴边亲,心想,今天晚上在赶过去的路上,脑子里千思万想把所有的结果都想了遍,心里都冻成了冰。手也麻了,脚也麻了,几乎连脑子都空了,当看到林白杨在拳头下闭着眼睛缩成团的样子,想杀人的心都有了。裴奕亲了亲她的嘴角,幸好,她现在就自己身边。

林白杨也知道裴奕在和她开玩笑,低眉好像在认真想还钱的办法,故意闹着玩,答,“要不我把自己抵给你还债吧。”眨着两双大眼啪啪两下看着裴奕。

林白杨装傻充愣,假装认真听课的样子不予回答。

爱情总是患得患失的时候最美好,如果不去开始,也永远不会消逝。可是,林白杨又怎能按捺得住当初相会时心头的悸动。开始对于她来说就是置死地而后生的结束。

林白杨痛得眼泪打转,又倔强地挣大眼睛不肯让它流下。裴奕看那眼泪花,心里是又气又舍不得,刚才还恨不得捏死她的心,现在又忍不住得为她心疼。裴奕捏住她的下巴往自己嘴边凑,把舌头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反复研磨,感觉到滴泪落在两人交缠的唇上,裴奕用舌头把泪珠舔进了两人的唇间。

第二天早上,林白杨坐在去巴黎的车上还在抱怨他们行贿受贿作风不端正,裴奕手握方向盘手握着她的手,时不时地举到嘴边亲亲,宠溺的口吻说,“宝贝,我们可以沿着塞纳河畔走,那里的风景和普罗旺斯的样很美;河畔的普洛各普咖啡馆也别具特色;卢浮宫40万件藏品我们可以慢慢欣赏;玛德兰大教堂”林白杨靠在椅子上,听着裴奕在耳边的喃喃细语,窗外暖暖的风吹在脸上,偶尔几根发丝掠过脸颊痒痒的,身边的裴奕温柔的笑,轻声的细语,林白杨发自内心的微笑:多希望将时光能永远停留住这刻。

夏洛克马上转过头看林白杨,“找你的?”

在收到第三次警告后,林白杨把键盘摔,撅蹄子不写了!不顾在后面备好纸就等着这点肉香打发寂寞夜晚的读者们。各位看客纷纷留言谴责作者不顾各位撸客的需要。

瞧她总结的套套的,所以说主角就是比般女生思想复杂,聪明伶俐,成熟稳重。可架不住主角光环的副作用之——招祸体质,这不安其拉就在旁和帮女伴研究怎么整蛊楚可儿。

偷书绊脚扔东西,那都是小儿科,好歹都是大学生,手段当然更厉害了。楚可儿在课前去了趟洗手间,发现自己被关在小隔间里了,喊半天也没人答应,无奈之下只好自救,正准备踩在马桶上翻出来,从天而降盆水把她淋了个透湿。等她回到教室,狼狈又倔强地小眼神往教室里瞅,直把下面的男生看得热血,争先恐后要替她报仇。裴奕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她身上,“你先回去换件衣服,操作前半段我个人也行。”

楚可儿要就这么回去了,那就不是主角楚可儿了。她就这么湿漉漉的坚持到实验操作结束,并和裴奕组取得优异的成绩,整堂课下来无视旁人的侧目,全神贯注的操作,就当被水淋的不是自己,多坚强多倔强多招人疼啊。

毫不留情的反击是作为主角的必修课之,当晚楚可儿就刻意在校园网上“无意”的透露今天的遭遇,再和暗恋自己的安其拉表哥大卫这么闲聊。得,安其拉不仅在网络上被人肉出来,还被表哥教训了顿。走在校园路上都要戴着帽子怕被楚可儿制造的舆论攻击给波及,总算是尝到主角牌回击球的滋味。

裴奕冷眼旁观,觉得楚可儿虽做法无可厚非,但着实不是他欣赏的作风,作为队友可以携手,对为敌手得敬而远之。

可楚可儿对裴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心思了,她对裴奕虽说不上喜欢爱,但是也不排斥众星拱月的主角感受嘛。何况裴奕不仅相貌难挑其,家世背景更是让人咂舌,唯可惜的是有了女友,不过楚可儿暗想,这不是什么问题,多少异地恋因为时间和空间的距离而分手,因为误会和偏见而越走越远。正所谓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好男人如今也不好找了。

“块吃晚饭吗?”楚可儿拦住出教室门的裴奕,“为了庆祝我们这个小组又次取得排名第的好成绩。”

裴奕摇摇头,“你们去吧,我有事不去了。”

楚可儿看着他的背影想,简直和曲恒枫是南辕北辙,性格完全相反。不管自己如何示好,裴奕对自己始终冷冷淡淡,不被自己的出众外貌而吸引,不为自己的有意试探而靠近,更不会因为自己的讨好而动容。

如果自己遇到的是这样个痴情男子,那该多好。

欢爱中

大早高梓淇就不停地打电话,林白杨从厕所出来,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

回过去,高梓淇在那咋咋呼呼,“小白,我已经帮你向我哥请好假了,你今天去接马粟,那妞上岛做个项目,要在你那呆段时间,”她喘口气继续说,“千万看好了她,她路痴而且沟通有障碍,哦,对了,她还夜盲。”

林白杨惊讶地张着嘴巴,暗想我也认识她段时间了,怎么不知道她有这么多毛病。

高梓淇总结,“千万注意章雨辰。”说完匆匆挂了电话,把航班信息发到林白杨手机上。

最后句话信息量太大,林白杨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短讯,再过半个小时航班就到了。二话不说更衣出门。

曲恒枫坐着保姆车里看停车场外的众多记者,点着窗户问励姐,“老子要这样下去不被撕了才怪。”

励姐皱着眉,“等保镖先护送其他演员去登机,吸引记者视线,你再下车。”

姐宋雅善坐在前排,打趣,“这说明你人红,是好事啊!”

曲恒枫摸着脸暗想,要不是今天早上起床,老子发现脸上长了个豆,还会怕这帮记者的长枪短炮。

林白杨随便套件长裙踏着个人字拖,急匆匆往机场赶。到了停车场,车门关抬脚走人,差点没栽个跟头,回头看,长裙被车门卡住了。

这边又开门又拽裙子的,慌得乱团,眼看超过了十分钟,林白杨急的就往接机大厅狂奔。据高梓淇介绍,那妞容易走丢,责任都归她。

曲恒枫坐在车上就看到林白杨这傻妞又摔又跑又跳的往这边来,立马开车门去拦住她。

励姐在车上急得直喊小心记者,要曲恒枫赶紧上车。曲恒枫长臂伸,把路过的林白杨拽到车上来。

等林白杨看清楚是谁把她劫上车,巴掌就把曲恒枫的墨镜拍歪到边去,“别烦我。边去!”

励姐和姐在旁看得目瞪口呆,曲恒枫还万分委屈的问,“难道你不是来给我送行的?”曲恒枫行人坐今天早上的航班回帝都参加年度的电影节颁奖盛宴。

林白杨向车上其他人礼貌的打声招呼问个好,然后扭头白曲恒枫眼,“少来这套,该干嘛干嘛去。我是来接朋友的。”这林白杨对曲恒枫向来不假辞色:既不被他的外貌所迷惑;也不被他的嗓音所诱惑;更不被他的电影角色所蛊惑。总而言之,曲恒枫在她眼里就是个流氓色狼小痞子。

林白杨跳下车还不忘怒目瞪眼曲恒枫,曲恒枫被她瞪得缩在椅子里按着心脏,暗忖这妞的眼睛真邪乎。

林白杨在角落里找到坐在大箱子上的马粟,她小小的个子穿着件森女风格的棉裙,长长的拖到脚踝处,裙摆离地不远的荡悠悠。

“十五分钟。”马粟冷淡的说。

林白杨解释,“哎,今天来机场的路上有特别多采访车,交通有些堵。”

马粟点点头,拖着大箱子跟在林白杨后面。

到了停车场,曲恒枫又跳下车拦住林白杨和马粟,“嗨,小白,你接的就是她啊,这谁啊?你朋友?”

林白杨点点头,嗯了声。

“你好。”曲恒枫打个招呼,伸手欲和马粟握手,马粟双手握着行李箱的拖杆,看着他的手没反应。

曲恒枫尴尬的把手缩回来,冲着林白杨笑,“你朋友和你样有个性哈。”

林白杨白他眼,往前走,曲恒枫又拦住她,“我后天的飞机回来,你来接我?”

林白杨头也不回,“不来。”

“喂喂,咱们好歹是兄妹,要不要这么绝情啊?”曲恒枫跟在后面不依不饶。

林白杨担心他又要整蛊她,死活不答应。

马粟跟在后面瞅了半天,指着曲恒枫问林白杨,“小三?”

曲恒枫愣,立马停住脚步,灰溜溜地往回走。

林白杨回马粟句正宗四川话,“他就是个方脑壳。”

韦雅静非常欢迎马粟的加入,刚好空着个房间。等三个人把马粟的行李整理好,林白杨点的外卖也到了,三人坐着电视机旁边看边聊边吃。

活泼开朗的韦雅静和冷漠少言的马粟异常投缘,人滔滔不绝地讲话人点头摇头偶尔插几句,也能谈上两个小时。韦雅静直夸马粟聪明理性,机灵聪慧,对事物有着不同的独到见解。

韦雅静指着电视上播放的韩剧,“你瞧这棒子国的女人,每次吵架都要拔掉手机电池,多此举。直接按关机键不就可以了。”

马粟回答,“因为他们可以理直气壮的瞧不起乔布斯的开不了壳去不了电池板的苹果机。”

林白杨暗忖,明明是因为拔电池提示的是无法接通;关机只能是提示关机。可韦雅静还脸的佩服。

韦雅静恨铁不成钢地对着电视里男主说,“不就句解释的话吗,何必吞吞吐吐遮遮掩掩还非得去咖啡厅坐着谈。电话里几秒钟就搞定的事情还得等服务员点餐上菜至少露脸两遍才说半,后半还被冒出来的甲乙丙丁打断了。”

马粟回答,“因为那个服务员被潜了,导演让她露露脸。”

林白杨暗忖,不多制造点误会还怎么拍成连续剧。可韦雅静还脸的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