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萧楚楚的母亲柳姨娘,也只是萧玉母亲卢氏的一个小小婢女,对她两人肖氏都能容得下,她毫无理由一直这么针对萧玉,这么容不下她。

肖氏环视众人,心想今天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会是她的对手了。

却不想,有人比她还快。一道如清泉般动听的声音在室内陡然响起。

当然这一点萧炎并不知情,知情的人早被肖氏给处理掉了。

“冥顽不灵,还敢仗着祖母的抬爱恶意挑唆,破坏我和祖母的关系。夏荷、冬雪,何在?”薛青衣厉声道。

“奴婢参见小娘子”卢姑姑一进门,便先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传说这是前朝蔡大家流亡吴时,于烈火中抢救出一段尚未烧完、声音异常的梧桐木。他依据木头的长短、形状,制成的一张七弦琴。因琴尾尚留有焦痕,就取名为“焦尾”。“焦尾”以它悦耳的音色和特有的制法闻名朝野。焦尾琴又称“烧槽琵琶”。

说着,她就对灵儿扬起了手。

那个贱婢竟然敢嘲笑于她,她非撕烂那贱婢的嘴,给萧六一点颜色瞧瞧。

“还有,你继续对女郎实行严密的监控,她的任何动向都要及时地向我汇报。”听到这一句话,小七的脸顿时耷拉了下来。这几天郎君为什么对女郎如此关注,他有一种预感,这个活计他好像永远也摆脱不了了,他怎么会这么命苦。

方骏偷偷瞄了那人一眼,见他嘴角带笑,姿态慵懒,浑不在意。

王小二忙跪于地上,五体投地,斩钉截铁地道,“今日起我王小二的这条命就是小娘子的,如有背叛,必遭天打五雷轰。”王小二举手发誓道。

薛青衣全身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气势,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要知道从她接手玲珑锦绣庄以来,还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强劲的对手,她根本就无力反击,也无从反击。

“小二哥,请坐,不必多礼。”叶当家客气地对着王小二道,又转身对站在一旁的掌柜的吩咐,“王掌柜,看茶。”

看着简秋白惊喜的表情,她却开心不起来。

想到那些人的下场,小七身子一颤。看着女郎的眼神不禁怜悯起来。

前世她一直活在国公府和阿祖的庇护之下,她的生活过的简单而又单纯,那些肮脏的事情一直离她很远,直到那件祸事发生,她才知道这人心竟是如此叵测阴险。

便拔高了音量,抛下诱饵,“故事叫做《胡三爷异族觅宝,萧女郎豪掷万金》。

待回过神来,主持人才想到这银子都没付呢,忙冲着俩人的背影,着急地大喊,“小姑子,你忘了付银钱啦?”

薛青衣心里如针扎般的难受。她的灵儿居然被人如此遭踏。

“这还用你教,爷爷出来混的时候你们还穿着开档裤呢。”人群中瞬间爆发出一阵阵的哄笑声。

那些世家勋贵的娇娘子不该是莲步款款才是?简秋白心道莫非她也练过轻功不成?

不出三日,萧家定会派人来找她了。只要她人在金陵,她确信他们一定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她。

这个简秋白,她只是说了为他阿哥相看,又没有说马上定亲,他倒是想得长远,他这么做阿祖该有多担心。想到他是真心为他,她也不忍再责备与他,

“还不快去厨房劈点柴火,这么早贵人怕还没有用过饭呢!”薛青衣轻轻地笑了,胡嫂还是和以前一样总爱埋怨胡伯,而胡伯呢还是那么地好脾气。

“那你不走?”

简秋白忙起身,道:“公爷,那我们改日再来拜访。”

不料简秋白却是对她微微一笑,用眼神暗示她他早已成竹在胸,你尽可放心的样子。

明里对她恭恭敬敬,私下的议论她都听到了,她们说她换了一个人,被鬼魂附身了。

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薛青衣回过神,重新坐了下来,直觉得脑门一抽一抽的。

一声简大哥,叫得简秋白那个一个心花怒放。她说此前不熟,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们现在已经很熟了,简秋白心中一喜,这小姑子终于把自己归为一国的了。

“我只知道三清道观,什么天机门,天机子的没听过。”王小二别转头。

重生后薛青衣只记得那件祸事,看着这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她的食欲也就被勾了起来。

简秋白俊脸一红,不自在地看了薛青衣一眼,其实薛青衣走的时候并没有唤他,而是他一路跟随而来的。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这个小姑子姓甚名啥,更不要说小姑子的出处了。其实也真真难为了他,他从未与外界年轻的姑子接触,且这个小姑子忒心狠,这是他新得出的结论。

本来萧玉骄横了点,这倒都没有什么,最让薛青衣深为懊恼的是这萧玉却对自家哥哥有了非分之想,在薛青衣的眼中这不是作死是什么?这萧玉是不知道萧锐是什么人,她可是清楚的很呀。

而现在这个少年郎,弱不及冠,可谁又能料道,这个看起来无害的的少年郎君以后会一步一步走上那个至高的位置。只有她知道他的真面目,也只有她才知道他笑容背后的可怕,要不是做了那么多年的鬼魂,她想他也会被他皎皎如月的外貌所骗。而忘了这人早已经习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再看这双手的主人,她的衣着妍丽,体态轻盈。肤如白玉,腰细如柳。简秋白的眼睛直直地定住了,此时在大雨的肆虐下,薄衫下的身段惹隐惹现,引人遐思。她恍若未觉,任凭风吹雨打,仍在雨中直直地立着。

“咔嚓”一声,房门被打开了,“灵儿,是你吗?是你来了吗?灵儿?”薛青衣惊喜地抬起头来。

可宁国公冰冷的话语却彻底地粉碎了她的痴念,只见他淡淡地道,“不必了,我来是为了见一下玉儿。”

宁国公此话一出,肖氏面上笑意顿失,那嫉恨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剑,直射向萧玉。玉儿,又是玉儿,为什么他每次出炼丹房,均是为了萧玉这个小商女。这小商女有什么好的,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在心上。肖氏内心已经完全被嫉妒之火给吞噬,望向萧玉的眼神更是阴冷。

此时的萧玉才渐渐明白,为何肖氏会对萧玉如此的厌恶了,原来是因为宁国公对她的宠爱,这肖氏的独占欲和嫉妒之分如此之强,不分老幼,不分年龄,还不分至亲。

她对宁国公的爱到了疯狂、变态的程度了。也难怪宁国公会心灰意冷,情愿炼丹,也不愿见她了。

宁国公却是看也不看肖氏一眼,就直接拉了萧玉的手走出了厅外。卢妈妈拉着灵儿,和夏荷、冬雪一起跟着萧玉和宁国公萧振赫走了出去。

此时荣禄堂内鸦雀无声,肖氏的脸色阴沉地不要再阴沉,人人均是屏住了呼吸,直到脚步声走远,肖氏才把放在桌上的茶盏狠狠摔在了地上。

清脆的瓷片破裂声在室内异常响亮,肖氏表情狰狞地道,“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赵妈妈忙拉了倚翠,萧楚楚和萧冰和跟随她们的奴婢们也一起跟着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倚翠呜呜呜的叫着,赵妈妈才记得她竟然没给倚翠松绑,忙给倚翠取出了布团,松了绑。

取了布团,长时间的缺氧,让倚翠剧烈的咳了起来,赵妈妈慌乱地带着倚翠去了耳房。

而萧冰却是狠狠地盯了萧楚楚一眼,冷冷地道,“萧楚楚,这次你可是攀上了高枝,你还不赶紧去追你的六妹妹邀邀功去。”

“四姐姐,我哪有,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萧楚楚抿抿嘴,委屈道。

萧玉不屑地道,“哼,别在我面前装了。你呀,就和你姨娘一样,趋炎附势,你姨娘是做卢氏的奴婢,你呢,是做萧玉的奴婢,你们母女这辈子注定都是做奴婢的命。”说完,傲慢地转身向廊外走去。

萧楚楚扭了扭手中的帕子,眼中泪光闪烁。

她身后的小奴婢见此,愤愤不平地道:“五娘子,四娘子真是太过份了,刚才她在六娘子没了脸面,现在全把气都撒到您头上了。”

萧楚楚顾不得擦泪,为萧冰解释道:“四姐姐也不容易,有那么一个出身的姨娘,她最是要强,今天被六妹妹落了这么大的脸面,心情肯定差了点,我想她应该不是故意这样说我的。”顿了顿,又对两个奴婢,告诫道,“今日的事情,包括四姐姐刚才所说的话,你们也休要对我姨娘提起,省得她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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