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你的。”张土木含情的看着莫幽情,温柔的说,对茵茹姑娘的挑衅置若罔闻。

“奴家看到公子一直在向她使眼色,所以猜测她可能就是公子想要寻找的人,幸好奴家并没有猜错。”茵茹姑娘狡黠的说。

“她对我们这些听话的姑娘就像是亲娘一般的好。”茵茹姑娘补充道。

“有什么作用?”张土木再问。

张土木尴尬的笑了笑,忘记了茵茹姑娘就是骗术的最大受害者。

不过却把周围围观的众人给吓了一跳,顿时又是一片哗然。多少人愿出千金想和茵茹姑娘亲近而不得,今日竟主动邀约男子共饮,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在张土木的身上多扫了两眼,难免痛心疾首又愤愤不平的想着:哪有我帅,茵茹姑娘该找我把酒言欢才是。

“哈哈,你这小子说话当真有趣,至尊通杀,别十通送,亏你想的出来。”二长老笑的眉毛胡须都快要飞起来了。

“赌场如战场,让别人相让算什么本事,真金白银就摆在他眼前,有能耐就全赢了去,老夫一高兴说不定还另有重赏。”二长老不以为杵的说。

“1、2、5,八点,小!”随着荷官公布结果,有人欢呼有人唉声叹气,而片鼠就属唉声叹气的行列。

张土木和刘雨诺直吻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忘却了时间,忘却了所有。在这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们二人,所有的事情都没有他们的吻重要。

“这……”张土木没想到刘雨诺会问一道送命题,一时之间也不好回答了。心里难免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把莫幽情的事情告诉她了。

虽然是在游戏中,但是张土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现实的生活,这些话是他从未向任何人吐露过的心声,哪怕是他最亲近的父母,却不知为何此时却有不吐不快之感。

之后,张土木和片鼠两个人就在营寨门前的空地上扭打了起来。营寨前的空地是一块泥地,而且似乎刚刚不久前才下过雨,空地此时还有些泥泞。因此张土木和片鼠两个人不一会就浑身沾满了脏泥。

“认识她的衣服,你曾经见过她?”张土木追问。

“你……身后……我……有……老虎……”他被惊的说话口齿都不清晰了。

“不不不,”张土木急忙摆手解释着,“晚辈确有要事在身。”

张土木只觉胸口如被巨石击中,身体不受控制的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树干上,狠狠的摔在地面上。胸口、脊柱同时疼痛欲裂,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再看手中精铁打制的砍刀,已然断成两节。虎口震裂,双臂酸麻,提不起丝毫的气力。但已是庆幸,如果不是精铁打制的砍刀帮张土木抵挡了第一下的冲击,恐怕他此时早已经胸骨尽断,吐血而亡了。

“口诀?”张土木不理解。

“是我!是我!婉儿我对不起你!”秀才撕心裂肺的痛哭着。

“不行!”小瑶儿依然忙着啃着手里的大苹果,头也不抬的说,“赵婶,让在这等着,就得在这等着。”

“小瑶儿是一个助人为乐的好孩子。”张土木夸奖道。

“对呀。”林霏狡黠的笑了笑。

张土木见有戏,急忙说道:“真的,我走遍大江南北就想寻一世外高人拜师学艺,然后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因为事态发展超出了张土木的预想,所以也不管胡诌不胡诌了,先把这老头稳住才是最紧要的。

“情儿姑娘,你好!在下有礼了!”张土木冲着莫幽情所在的方向深深的作揖。张土木也不知道此礼行的是否有瑕疵,但看古装电视剧都是如此,也就有模有样的学了。

那三名侍女,将茵茹姑娘狠狠的推倒,让她爬在地上,不等她挣扎,就将她死死的按住,其中一个侍女奋力拽出茵茹姑娘的一只手,死死的压住,然后不知道从身上哪个地方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高高举起。

茵茹姑娘不停的挣扎,大喊大叫,但是却双拳难敌四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砍刀重重的落下。

“不……”茵茹姑娘大喊一声,紧闭上双眼,不敢再去看她心爱的秀手要离开她的身体了。

茵茹姑娘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心里大骂张土木和莫幽情不够意思,按照原定计划早就应该闯进来,进行下一步了,但是他们却迟迟没有出现,恐怕是把她一个人给留在这了。就算他们没有撇下自己,现在冲进来也没有用了,因为她手,还是要保不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高扬起的砍刀,已然已经落下,但是奇怪的是茵茹姑娘期待的剧痛却没有出现。她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发现那把砍刀就直愣愣的就插她手指的前端,如果在稍稍偏离一丝丝,那么她中指的一个关节就要离她而去了。

就在茵茹姑娘困惑不解的时候,那三名侍女忽然像是丢掉骨头的烂泥,软趴趴的逐一瘫倒在地。茵茹姑娘没有了桎梏,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尽管她还没有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又看到李奶奶也在奋力的想要起身,但似乎却没有多少气力。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嘭的一声被撞开,茵茹姑娘受惊之下,愕然望向房门,就看到张土木像只猴子般蹿了进来,兴奋的喊道:“成功了没?”

但是张土木的笑容很快就僵在了脸上,因为她看到茵茹姑娘愤怒的脸庞,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出什么事情了吗?”张土木茫然的问道。

“你……死……哪……去……了……”茵茹姑娘发动了最强的音波攻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