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好不容易有个小辈肯陪二长老玩两手,可是您老却三下五除二的将他赢了精光,也不知道让他一二。”自称六弟的老者挖苦道。

“押大押小,买定离手!”荷官摇着手中的骰子大声的呼喊着。

其实对于刘雨诺来说,何尝不是初次和男人接吻。她之所以表现的那么热烈,完全将张土木当成自己热恋的对象,是因为她心里完全明白自己的命运,今晚过后,不过结果如何,她会成为浑山王的小妾,这已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她贪婪,她肆无忌惮,她热情似火,她任性放飞自我。

“雨诺姑娘你……”张土木看着刘雨诺花枝招展般的笑容,才恍然明白,被她给捉弄了,不禁也摇头苦笑,还是圣人看的通透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不知道这样说你是否能够明白,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但至少绝不会是一成不变的生活。”张土木话说的十分坚定。

片鼠这正说着,张土木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这一把打的清脆响亮,让周围围观的巡逻队,都不由自主的“哦”了一声。

“我认识她的衣服!”片鼠解释说。

他手里拿着一盏走马灯,身上还背着一张罗,腰里别着敲锣锤,看穿着打扮,确像一位打更人。他年约四十许间,长得獐头鼠目,一双贼眼滴溜乱转,一看就知是擅长溜须拍马,见风使舵之人。

“哎……看不起老夫?”邓伯说。

张土木在打量着它,它似乎也在打量着张土木,好像在判断这个没有被自己的威严所吓退的年轻人,是否有挑战自己的资格。终究还是它主动迈步上前,率先试探。

赵婶轻叹一声,说:“还不是因为那该死的口诀。”

婉儿是赵婶的名,赵婶全名叫做赵婉儿。

小瑶儿重新坐下啃着自己的大苹果,张土木在旁看着她啃着大苹果,感觉十分的无聊,但又不敢再去招惹小瑶儿,于是站起身来,说:“瑶儿,乖乖的在这,我去随便走走。”

“真的?”闻言小瑶儿止住了哭声,扑闪着两个挂着泪珠的眼睛,天真无邪的看着张土木。

“这不是买给你男朋友的衣服吗?”张土木疑惑的问。

莫幽情实在受不了爷爷的唠叨,甩开拽住她的手,扭头进屋子里去了。

“我叫莫幽情,你可以叫我情儿!”莫幽情说。

“看,传统游戏,大同小异,泛滥成灾,售价越来越贵!嘴上免费,却各种内置礼包、盒子、皮肤!你囊肿羞涩,无法氪金,被土豪虐,被小学生吊打,游戏体验极差!相信你已经对传统游戏失去信心!”

“二长老怎能肯定此局一定能胜?”张土木好整以暇的问。

“难道小兄弟不识老夫的牌面?”二长老反问着挖苦道。

“只是一对么,地牌而已,又不是至尊,二长老如何有信心稳操胜券?”张土木不急不缓的问。

“听小兄弟的意思,手中的牌面似乎要比老夫的大,难道还是至尊不成?”二长老说。

“至尊算不上,但一对六,可能赢你?”张土木笑着将牌掀开,恰是刚好能压地牌一头的天牌。

“竟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二长老看着张土木的牌,有些难以置信的说。

“无巧不成书,二长老,小的可否……”张土木示意着要将台面上的银两全都划到自己的跟前。

“当然可以,本就是天牌压地牌,你赢了!”二长老说。

“小的谢过二长老。”张土木说罢,就将所有的银两都拨到自己跟前,一旁的片鼠也是眉飞色舞,难掩笑意。这一把,不仅把之前输掉的一百两银子全都赢回来了,而且还多赢了一百八十两!片鼠终于对张土木提起了信心,悄悄的向张土木竖起了大拇指,张土木示意他不要激动稳住,接下来将会赢的更多。

张土木和片鼠的小动作当然瞒不过二长老、六长老以及路统领,其实张土木和片鼠也没怎么遮掩,但是二长老、六长老、路统领的反应却各不相同。六长老怒气冲冲,二长老含笑凝视,路统领始终如一,面如冷霜。

“洗牌!”六长老喝道。

张土木作为庄家,赢了赌局,自然还是他的庄家。张土木再次洗牌、叠牌、掷骰,然后轮流摸牌。

“加注一百五十两!”六长老再次不看牌的加注道。

“六长老这是想赶紧杀绝啊!”张土木无奈苦笑道。

此时张土木手中的银两除去十两的底注,摆在台面上的还有三百八十两,六长老直接盲加一百五十两,又是一轮定输赢的局。

“老子高兴!”六长老仿佛已经看到了张土木输个精光的情景,不无得意的说。

“老夫跟注三百两。”二长老说。

路统领看完手中牌,本想不加注的,但是二长老却给他使了个眼色,无奈的叹了口气,也跟注三百两。

这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张土木的身上,围观看热闹的人好像又多了一些,都在等着张土木的抉择。

“既然大家兴致这么高!我也盲加一百五十两!”张土木说。

“好小子,有种”二长老一下子就明白了张土木的心思。

张土木手中的银两如果选择看牌加注的话,只够一轮,但是不看牌加注却可以进行两轮,那么六长老、二长老、路统领也只能再跟注一轮,赢得银两就会翻倍了。

“富贵险中求!”张土木露出贪婪的目光说。

“好一个富贵险中求!”二长老赞叹着说。

“我看只怕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六长老没好气的说。

“六长老还肯跟注否?”张土木说。

“跟!当然要跟!”六长老说着又加注了一百五十两。

二长老和路统领也各加注三百两。

“我全押了,掀牌吧!”张土木说。

“至尊通杀!”六长老喊着再次将牌重重的拍在桌面上,虽然这次的牌数不是最小的别十,但也未能成对,相加之后,仅有六点!

“他妈的,倒霉!”六长老看着自己的牌,忍不住爆粗口道。

“六弟何须动怒,老夫也仅有八点而已!”二长老依然笑着掀开了自己的牌。

“七点!”路统领冷冷的说。

“咦?我九点!”张土木掀开自己的牌后说。

“谢六长老,谢二长老,谢路统领。”张土木挨个谢了一圈后,将台面的银两全部扒到自己的跟前。片鼠在旁瞧的眼睛都直了,他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钱,而且还全都是他自己的。

这一局过后,张土木手中的银两赫然已经达到了一千三百五十两了。

“大仙,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吧。”片鼠在张土木的耳边乐呵呵的说。

“还不够!”张土木摇了摇头说。

片鼠还想说什么,但被张土木拦住了。其实张土木心里明白片鼠是在担心他又把银两全都输回去。赌博有两大忌,一是赢了还想赢,二是输了想翻本,不管哪一种最终的下场都会是血本无归。因此见好就收,不要贪才是最难做到的。所以在这世上哪有又有什么稳赢的方法呢?如果硬要说不会输的方法,那恐怕就只有一个——不赌!不赌当然就不会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