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陈三斤笑了!

两人一前一后向茶座走去。张茜茜嘴里嘟哝着,“陈字倒过来八圈写?倒过来八圈不还是陈字嘛?”

“嗨……这东方老头还真没骗我!”陈三斤真的可以看出这些字都是由许多小字密密麻麻的组合而成。但是写的是什么,还是看不清,太小。“明天找个放大镜!”

何绣花惶恐的看着陌生的环境,但又觉得有点熟悉,一时半会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抬头看去,一看,是陈三斤跟胡二楞,当时就要蹦跶起来,努着个眼,不断地挣扎,薄薄的衣服下面,晃来荡去的蹦跶着什么东西。看的胡二楞两眼珠子跟乒乓球似的在眼眶里乱蹦。

“啊?哦,呵呵呵,老爷子啊!”韩风还真猜对了。“什么事?”

吴爱民,“陆村长,我家小吴以后还要靠你多多支持啊!有些工作上的事,该批评的批评,该表扬的表扬。不要因为我的原因,就纵容了这小子!”

“嘿嘿……”陈三斤一咧嘴,笑了,露出贼亮贼亮的牙齿,烁烁的发着寒光。两个青年感觉那寒光比自己匕首发出的寒光还要冷!

“三斤,你说今天这也没太阳,还挂着小风,咋就那么热呢?”何绣花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领口的纽扣。坐在陈三斤的这个位置,正好能看见里面白花花的一大片。

“真的啊?那太好了!”陆彩凤激动的都不知该怎么表达了,只是一个劲的盯着三斤看。

摆开罗盘,里面一颗黑色的类似珍珠的东西静静的镶嵌在罗盘中间。珠子上面有黑色的光华在流转。

“你见过!”张雪笑道。

“高中毕业?那找份像样点的工作应该不成问题啊,怎么会回家种地?浪费了浪费了!”中年人显得很遗憾。

“刚不是说了嘛?我就是来转转玩玩的,没事闲的鸟慌!”陈三斤看着晓东媳妇。

掏出烟,点上!

两人一颠一簸的在土路上行驶着。这农村的路就是难走,骑着自行车更是跟跳大神似的。陈三斤得意啊,这拉着陆彩凤这么个大美人,没准就被不认识的人当成自己的媳妇了。而且自车骑的是一颠一簸的,三斤不禁就无限遐想了。

“那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自己的话是真的?”陆彩凤接着问道。

“可能还是我的想法比较正确。这“一”代表阳,看这符号的形状不就是男人的男-跟嘛?而这“——”代表阴,跟女的下面有啥区别?”

三斤晃着个脑袋,不紧不慢的向何绣花家方向走去。心中暗道,“欠骑的女人,跟我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陈三斤早就听说了晓东身体不好的事,让晓东媳妇总是满足不了,听村里的老娘们说,晓东媳妇因为这个事没少和晓东打架呢,陈三斤估计,晓东媳妇就是在家吃不饱,才偷偷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自己来解决了,想到这陈三斤不禁调戏道:“别人我可不敢说,不过嫂子这么漂亮,有点需求也是应该的嘛!”

第一件事,就是陈三斤进了村部。从一开始三斤进村部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到后来出了三斤被抓的事,大家都以为三斤进村部算是黄了,再到今天,村部通知陈三斤正式在村部任职。这一切如同演电视剧般,辗转反侧,捉摸不定。

第二件事,新任职的村部干事,凌阳乡乡长的侄子,吴用,昨天晚上回家的路上被人给胖揍了。到现在还在医院里住着。肋骨断了两根,大拇指骨折,身体其他部位也有不同程度的受伤。

第三件事,最让人意想不到的。胜利村村长陆玉明主动辞职,不干了!同时乡里下达指示,让吴用接替陆玉明的位置。

陈三斤琢磨开了,前两件事是大快人心,可最后一件事让三斤头疼。一是陈三斤不愿意看到吴用得志,二是吴用当上了村长,那自己以后进村部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啊。自己跟吴用的梁子算是结上了。还有就是陆玉明的主动辞职,肯定是因为自己的事。

堂堂一个村长对村民下黑手,使坏,这事被捅了出去,他陆玉明还有脸在人前晃来晃去嘛?而且这事还是通过村部的大喇叭在全村给直播了。

吴用被人下了黑手,估计吴用也不是傻子,绝对能猜到这事是陈三斤指示人这么做的。但没证据,明着对陈三斤不能怎么样。可是两人一旦到了同一个屋檐下,又是陈三斤的上司,那吴用以后能不给陈三斤小鞋穿嘛?

陈三斤郁闷啊,看来进了村部的生活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不管怎么说,绝对不能临阵脱逃,哪怕就是跟吴用斗个鱼死网破,也不能让那小子在自己面前嚣张。

操,我本农民,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就是被斗下来了,大不了到时候让韩风把自己弄县里去。

陈三斤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三斤换了身新衣服,将张茜茜给自己买的“屁儿卡蛋”给穿上,别上手机,人模狗样的去了村部,报道!

村部,办公室!

笃笃笃……敲门声显得很急切。

“请进!”一个男子的声音,听声音就能感觉此人很憨厚。

门开,一个帅气而又狂显富贵之气的年轻人立在门口。屋内男子憨憨一笑,竟然没认出敲门的人。

“你好……呵呵,你是……”憨厚男子正是胜利村的村支书,杨飞。

“我是?杨支书,我是三斤啊!”陈三斤被杨飞搞的莫名其妙,然后看了看自身的穿着,再看看杨飞身上都已经洗的发白的蓝色衬衫,这才明白过来。

汗,原来是自己人模大变狗样,对方一时没认出来。

“哦,陈三斤啊!你看我这眼神,哎,老啦!”杨飞憨憨的笑着,“三斤,过来坐。都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本来还在为你的工作发愁呢,找不到给你安置的职务。现在陆村长走了,小吴顶了上来,你正好可以顶替以前小吴的干事一职。”

“哦,呵呵,以后杨支书要多多指导指导我啊。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希望领导批评教育。”陈三斤道。现在村长是吴用,三斤考虑一定要和杨飞打好关系。不然以后工作上的事,估计就是寸步难行了。

“三斤,我们都老啦,哪还能给你们什么指导教育,现在村里来了两个年轻人,我这支书终于可以清闲段时间了。三斤,等小吴回来了,你们俩一定要把我们胜利村给搞上去啊。这两年我们胜利村在凌阳乡可是排倒数的。”

杨飞接着道,“各项工作都搞不上去。先不说面子上的事。那都是虚的,最关键的是经济发展不上去,村民的生活质量也就跟不上,苦的永远是乡亲们。不过你们年轻人有干劲,有精力,有魄力,能不能带着我们胜利村脱贫致富就看你俩的了。”

三斤讪讪的笑了笑,带着胜利村脱贫致富陈三斤愿意。但是跟吴用共事,难!自己可以不计前嫌,但是陈三斤可不敢保证那吴用不跟自己较劲。

工作中最怕的是什么?相互下拌子。这就好比拉车。两个人向一个方向拉,车子跑的呼啦啦。如果相反方向使力,搞不好还会倒着走。

要真是拉车的话,陈三斤不怕吴用。但是做工作,搞经济,那这事可不是力气大小就能决定的了的。陈三斤越想越觉得有难度。

但跟吴用之间的关系,陈三斤又不好直接说出来,只能对杨飞的话表示赞同。

“好,呵呵,年轻人就是有干劲。三斤,你今天来报个道就行了,我放你一天假,明天来上班。”杨飞说道,“正好村里在想办法提高村民的收入。你今天回去好好想想,看看有啥好点子。明天开会,提出来,大伙讨论讨论。”

陈三斤领了命,屁颠屁颠的回去了。

一路上,陈三斤的脑中都是吴用的名字跟杨飞叮嘱自己的事。

“吴用那小子,先不管他了,到时候见招拆招吧。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把杨飞给笼好了,不然以后工作难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