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朵‘艳’封‘花’已经被白沫沫碾碎变成了新的‘艳’封‘花’,但事实上这里所有的‘艳’封‘花’都是那朵‘艳’封‘花’的分身,每朵都只有‘艳’封‘花’的一小半灵力,但是那‘艳’绝却并没有因此削弱,也就是说,他们要杀了这里所有的‘艳’绝,然后采集所有的‘艳’封‘花’才行。

rgin-bott:20px;

穆夜张开了嘴,竟有一支箭从他口中‘射’出,速度不快,但是诀明真人此时离他太近了,而这一箭又是太过出乎意料,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虽然是背对着她的,但穆夜也只是不慌不忙地伸出了手,手中抓着一团黑气。黑气在他手中翻滚着,想要冲出他的禁锢,几次尝试都没有成功,却依然还在努力地想要摆脱他的束缚。

但是这样的状况很不对劲,姑获鸟本就并非是什么强大的妖物,她所依赖的不过是她的鬼孩子们,这样的妖物却占据了这么大一块土地,又怎么不招人觊觎。然而姑获鬼域的边缘竟是毫无人把守,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眼前黑衣的男子‘胸’有成竹地说,虽然用的是疑问的说法,但是口气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听到这话,祁滇的瞳孔猛然间睁大了,他连忙转身看向诀明真人,“师傅!请一定要救救他!”

陵二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是因为陵一还是风太冷,“知道了知道了。你前面向右……”

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就一定是好的。修真本是顺应天道而又背逆天道的,修炼的速度太快很有可能会出现道心不稳导致走火入魔,最终陨落。实际上,诀明真人能够感受到祁滇身上的灵力太过紊‘乱’,想来也是太过急功近利的后果。诀明真人在心里叹了口气,大概还是能够明白这个孩子的想法。

他一·向·柔·弱·乖·巧·听·话的三徒弟居然背叛师‘门’和一个魔修跑来!

rgin:5px;

line-height:24px;

陵一继续分析,‘而且我们一进入这座城,那水中的寒气便消失了。估计这寒气便是在保护这只年幼的鲛人。但是有一点,对方为什么要保护这只鲛人?若是真的想要保护他的话,为什么要让他在这里沉睡?’

陵一向着冰城游去,‘去城主府?’

border-radius:5px;

“水兽,人面豺身,有翼,蛇行,声音如叱呼,招大水……”诀明真人看着眼前巨大的华晶石中封印的妖兽,心中无比复杂。他本以为在面对他的时候能够平静,然而事实却告诉他,他终究还是放不下他。“陵一……”无意识地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他,连手上的剑也收了起来,此时的诀明真人毫无防备。

百灵从没觉得这么屈辱,即使是他的脸被毁了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觉得。他算计了别人一辈子,结果居然被人算计了,而且还被那个‘女’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控制住了,怎么想都是屈辱啊!

padding:05e!iortant;

background:#00c98d;

“陵二。”

“知道了知道,真是的,不知道我使用一次便要用三年调养的么。”陵二虽然这么抱怨着,还是降落在诀明真人肩上。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声,然后以诀明真人为中心,周围的地区开始结冰。趁着‘迷’雾还没蔓延过来,便先冻住了。雾气化为黑‘色’的冰块坠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化为黑‘色’的水渗入了土地。

“呵。”决明真人冷笑了一声,“为了让我不再收徒,连这种手段都要用么?”

“是,是昆仑奴。”诀明真人冷静地说,但握着剑的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

昆仑奴一看是诀明真人,攻击的动作立即就停下了,他乌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一口白牙和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不是诀明吗?又来找主人的?”

他人长得黑,但是眼睛中闪过的光却‘精’明得很,“不过……我家主人的规矩你也是懂的吧?”

“哼。”诀明真人冷笑一声,“自是省得,还轮不到你费心。”

“那就好那就好!”昆仑奴哈哈一笑,拍了拍手,看到了站在诀明真人后面的陵一,“这是陵一?好久没见了啊!”

“是很久了。”陵一的表情和诀明真人一模一样,就差没有那把剑在手里了,语气满满的都是火‘药’味,“我没有功夫和你闲谈,你家主人呢?让他滚出来!”

“用这种态度求人的也就你们了吧。”昆仑奴听到陵一的话没有生气,还是那副笑脸,“主人呢,现在有病人在里面,不太方便。”

“怕是托辞吧,来找他看病的人一年到头能有几个?真正能支付得起代价的又有几个?”诀明真人没有理会昆仑奴的话,淡淡地说道。也不等昆仑奴的回话,便拉着白沫沫向竹林深处走去。

诀明真人一进入竹林,那些无风摇摆的竹叶竟一瞬间化为刀刃向着诀明真人‘射’了过来,翠‘色’的竹叶此时便成为了伤人的利器。但是诀明真人早有准备,一手寒凝剑将所有的竹叶都打下了,同时抱着白沫沫冲了进去。

陵一一手抓下了还扑腾着翅膀不明白现在状况的陵二,也冲进了竹林,身法干脆利落地躲过了竹叶的攻击,去追诀明真人了。

昆仑奴看见两人先后跑进了竹林,原本一直带着笑的脸突然一变,“糟糕了糟糕了,主人真的有病人啊!而且看起来还是很重要的,我居然放他们进去了……”

昆仑奴庞大的身躯一颤,显然是想到了他主人的手段,连忙也向着竹林里跑去,竹子们纷纷为他让开道,总算是让他比诀明真人要快一点了。

但这一点快也追不上诀明真人他们,等昆仑奴好不容易看到诀明真人的影了,诀明真人已经站在竹屋前了。

诀明真人的脸‘色’很差,左手捂着白沫沫的眼睛,“那个东西小孩子别看。会长针眼的。”

白沫沫不满地在挣扎着,“师尊!我实际上都已经快三十岁了好吗!对于凡界的人而言我早就成年行过礼了!就算是现在的身体才八岁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诀明真人语重心长地说,“那也不行,小孩子不能看那种东西!会毁了‘女’孩子家的清誉的!小心嫁不出去!”

白沫沫鼓起了包子脸,停下了挣扎,“可是师尊,我是修真者,又不能嫁人。更何况我已经看到了啊。”

“那就当没看到。”诀明真人干脆地说。

昆仑奴一听他们的对话,便知道惨了,他们肯定是看到了。那个人这几个月总是来找主人,主人也一反常态地没有要求任何代价便帮他治病了。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们之间的不同寻常,此时他们在里面做什么……昆仑奴不敢想下去了。

他连忙拨开诀明真人,走到竹屋前轻轻地敲了敲‘门’,“主人?”

里面穿来一个慵懒的声音,“让他们进来吧,我都看见了。”里面的人轻笑了一声,“堂堂玄宁派诀明真人竟不知道进屋要敲‘门’?”

诀明真人回到,“白日宣‘淫’,你也是厉害啊。”

吱嘎的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整齐的男人手握一柄折扇走了出来,像是凡世间的风流公子,风度翩翩,清俊优雅。

“找我看病?”

他不紧不慢地说,手握着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扇着,然后突然收起了折扇。“你觉得这种状况我会同意?”

“就算是你付得出代价还是要看我心情啊。”

诀明真人也是自知如此,也没有说什么,干脆地抱着白沫沫打算离开。诀明真人这一转身,那人却不干了,“喂!你不是来找我看病的吗?这么干脆就放弃了?”

“看你现在的样子,也不像是能看病的样子。”诀明真人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身,瞥了他一眼,勾起了嘴角,“真要说的话,这伤不大,却也不小。我去找别的医修也是一样的。”

“啧。”那人勾起手敲了敲竹屋的‘门’,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你们进来吧,能让你感到烦恼的伤可不多,我自然是要好好看看。”

“不收代价了?”诀明真人挑眉。“而且你里面怕是有你骈头吧。”

“你要是再晚点来,我今儿心情好,或许就不收了。不过谁让你来的时候真不凑巧呢,这伤,我先看着。至于代价,定是不会少的。”那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至于里面的人?”他冷哼一声,“还轮不到你关心。”

白沫沫从诀明真人怀里跳了下来,又因为平衡不稳啪叽一下摔在地上,努力地自己怕了起来,用沾上了泥土的手拉了拉诀明真人的袖子,“师尊,他真的是……?”

“是。他就是被人称为恶医的叶逸欣。”诀明真人冷静地说,拍了拍白沫沫的脑袋,“虽然他很少下山,但是为师还是要告诉你,以后要是遇到他了躲远点。”

“嗯。”白沫沫用力地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