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一瓶绿茶,喝了一大口,扶栏眺望,这里可以把银田工业区方向的风景尽收眼底。山风兮兮,小鸟从矮小的树丛里飞进飞出,仿佛回到故乡的山中。

左秋燕笑道:“有空的话,我们的菲菲明天过生日,我们决定明天一起去铁仔山野餐为菲菲庆祝生日,你也一块来玩吧。”

我到七天连琐酒店的大堂开了一间标间,在房间里等着她,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是那么的漫长,我有好几次都在发疯地怀疑她会不会放我的鸽子,如果那样我今晚会发疯的,我很害怕她不来,几次掏出手机想打她的电话确认她是否来了。

我见旁边有保安在看我们,便笑道:“卢经理请!”

我一听这话就觉得很纳闷,那卢经理晚上约我做什么,难道她知道我跟她老公的交易,是来兴师问罪还是别的……我什么都想不通。

回厂后我赶紧向杨经理求助,在他的办公室被他劈头盖脸地连骂带奚落损了一顿,还好他又给我借了三千,我花了一千多买了一部双卡双待的某著名的国产智能手机,幸好我有一个习惯把所有手机电话簿里的号码都抄在记事本上,我把所有电话号码存在新手机里,然后一个个打电话过去通知换手机号码的原因,并且还重新做了名片。

我硬着头皮说:“我的钱和手机被偷了,能不……”

我操,这是什么店,简直黑店。我急忙去向两个巡逻的警察跑去,叫道:“同志,我要报案。”

汪小莉见办公室里说话不方便,说:“那我送一送你吧。”汪小莉送我走出办公室,在走廊里她跟我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讨好卢经理。”

“对了,你昨晚怎么没有去流塘参加文艺组呢?”

确实,只要有订单,我几乎就兴奋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总是以为货做的越快越好,客户会越满意订单愈多,那样我还债的希望就愈大,欠债的滋味是很痛苦的,我最害怕接到那些债主的电话,以前一个个亲密的关系就因为中间有着一万或几千的债务而变得陌生和仇恨起来,这个社会的人情是不值几个钱的。

我心有余悸地问:“他妈的为什么这样害我。这都怪你,让我抢冯业务的客户,这下我成了众矢之的了。”

杨经理指着我的鼻子气道:“我是你什么人,我会害你吗。”

我问:“他怎么了?”

“我最不喜欢抽烟的男人。”

顿时大家哈哈笑起来。

我顿时鼻子酸了,极力控制眼泪流下来,我不是被她感动而是被人性的爱感动,这是我落难以来头一次有人主动借钱给我,别人一听到我借钱都跑了。我不去想什么,因为我想也想不通。我也确实很需要钱用,但是我没有接她的钱,笑道:“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马歌对我笑道:“杨斌你把他吓跑了。”

“另一卖猪男得知此事,决意如法炮制,遂赶集卖猪,天黑遇雨,二十头猪未卖成,到该寡妇家借宿,寡妇说:家里只一人不便。卖猪男:求你了大妹子,给猪一头女:好吧,但家只有一床。卖猪男:我也到床上睡,再给猪一头。女:同意。半夜卖猪男商女,我到你上面睡,女不肯。卖猪男:给猪两头。女允,要求上去不能动。少顷,卖猪男忍不住,央求动一下,女不肯。卖猪男:动一下给猪两头。女同意。卖猪男动了七次停下,女问为何不动?卖猪男说:完事了……女:……

马磊搂着小姐,笑嘻嘻地说:“提她干什么。”

我笑道:“会唱,但跟赵小姐一样五音不全。”

赵小姐拿东西砸我,笑着骂道:“我祝你比我更五音不全。”

我笑道:“那你肯定会失望。何先生开始吧。”

何先生调试了一下吉它的音律,然后对我点头说:“开始吧。”在这首熟悉的旋律从何先生弹的吉它上响起时,我仿佛进入到了一个忘我的境界,我第一次喜欢这首歌不是喜欢歌词而是带着苍桑感的旋律。

“冷暖哪可休

回头多少个秋

寻遍了却偏失去

未盼却在手

我得到没有

没法解释得失错漏

刚刚听到望到便更改

不知哪里追究

一生何求

常判决放弃与拥有

耗尽我这一生

触不到已跑开……(突然左秋燕插进来):一生何求

迷惘里永远看不透

没料到我所失的

竟已是我的所有

冷暖哪可休

回头多少个秋

寻遍了却偏失去

未盼却在手

我得到没有

没法解释得失错漏

刚刚听到望到便更改

不知哪里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