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杨经理很爱听,每次分享会上杨经理被阿钟这么一吹捧脸上就掩饰不住流露出骄傲感。整个厂里资历跟杨经理相当的也只有阿钟,他们都是同一期进入永成打拼的。他们俩曾经为了争夺业务部经理的职位明争暗斗过,后来阿钟败下阵来,阿钟带出的业务员也被杨经理逼走得差不多,因此现在永成大部分业务员是杨经理带出来的,这些业务员每年给他带来的千分之六的提成是相当可观的。

我一把从杨经理办公桌上把他的钱包抢过来,他扑过来想抢回去,我一把从中抽出五张老人头,说:“你不要小气,借你多少我记着账。”

处理完宏达的订单后,我在公共办公室里看到罗带男,她已经被杨经理安排在人事部做实习文员,那个老一点人事文员被杨经理给找个借口炒掉了。办公室里有人在暗中谣传罗带男被马磊包养的事情,有人看到马磊开着速腾带罗带男出去开房。

我回到包厢里,跟大家打了一声招呼,说自己不舒服先离开了。杨经理他们反正也不需要我,这个世界都不需要我,只有我需要这个世界可是这个世界和所有人都不需要我。

那三个男的表情怪怪地看马磊,马磊皱着眉头不吭气,有雷小姐在场,他们肯定都没有办法放开。

“在哪里?我去接他们。”杨经理岂敢怠慢,真亏了他,他今晚又要出钱又要去当车夫。

杨经理急忙笑着对雷小姐说:“雷小姐,马兄说去望海楼,你的意思怎么样?”

杨经理瞪我一眼,说:“没出息,我问你*为什么能三起三落。”

杨经理点上一根香烟吸着,说:“成是肯定的。”

左秋燕仍然坐在副驾驶座上,我没有想到她的酒量会这么好,她喝了至少五杯红的没有醉。她在饭桌上跟我开过不少玩笑,整个饭局也就她拿我当一个人看,不过一上车她却没有再理睬我,一脸的冷冰冰的表情戴着耳朵听她的手机里的音乐。

我一听到女朋友就想起跟李丹的痛苦往事,止不住心情沉落下去。左秋燕脸上的表情也随即异样起来,她有点尴尬地望着我。马磊暗中有肘:‘赶……快……救救我……男朋友,他卡……卡在里面出不来了!’小弟低头看着那只鞋子,叹了口气说道:‘唉,你男朋友实在陷得太深,我也无能为力了……”

……

慧科的业务被我拿下,这意味着我在永成出人头地。慧科是一家很大的外包手机和音响生产厂商,他们的产品需求量很大,本地最大的两家五金厂瑞鑫和佳华每年45%以上的业务都是做慧科的。永成五金厂以前一直有业务员想攻克慧科,但是一直没有成功。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向我关门大吉了,没有一条活路,我万念俱灰,真想去死了算了。

“女:好吧,但家只有一床。男:我也到床上睡,再给猪一头。

“女:同意。

“半夜男与女商量,我到你上面睡,女不肯。卖猪男:给猪两头。女允,要求上去不能动。少顷,卖猪男忍不住,央求动一下,女不肯。卖猪男:动一下给猪两头。女同意。卖猪男动了八次停下,女问为何不动?卖猪男说猪没了。女小声说:要不我给你猪……天亮后,卖猪男吹着口哨赶30头(含寡妇家的10头)猪赶集去了……

“哈佛导师评论:要发现用户潜在需求,前期必须引导,培养用户需求,因此产生的投入是符合发展规律的。

“另一卖猪男得知此事,决意如法炮制,遂赶集卖猪,天黑遇雨,二十头猪未卖成,到该寡妇家借宿,寡妇说:家里只一人不便。卖猪男:求你了大妹子,给猪一头女:好吧,但家只有一床。卖猪男:我也到床上睡,再给猪一头。女:同意。半夜卖猪男商女,我到你上面睡,女不肯。卖猪男:给猪两头。女允,要求上去不能动。少顷,卖猪男忍不住,央求动一下,女不肯。卖猪男:动一下给猪两头。女同意。卖猪男动了七次停下,女问为何不动?卖猪男说:完事了……女:……

“天亮后,卖猪男低着头赶2头猪赶集去了

“哈佛导师评论:要结合企业自身规模进行谨慎投资,谨防资金链断裂问题。

“又一男得知此事,吸取教训,决意如法炮制,遂先用一头猪去换一粒g供不应求,逐渐要2头,3头猪换一粒wg。

“哈佛导师评论:这就是通货膨胀。”

我在大家哄然大笑着看漂亮少妇时,笑着对笑得最开心的一个漂亮少妇说:“大玉是不是这回事啊。”

大玉冲我打过来,笑着骂道:“杨斌你放屁呢,你小心哪天被寡妇夹住拔不出来……”

李跃增抢道:“喂,喂,你们听我讲,我们老家以前有一个公公扒灰……”

一个女业务员说:“什么是扒灰?不要说土话,讲普通话。”

李跃增说:“我们那里把公公偷儿媳妇叫扒灰。那次那个公公跟小儿子媳妇扒灰时卡在里面出来,最后喊来拖拉机把他跟小儿子媳妇一起拉到卫生院才拔出来。”

“不可能。”一个新的女业务员说。

杨经理一本正经地问道:“为什么不可能呢?”

“因为一缩……”那个女业务员说到这里被大玉扯了一下便脸红起来。

大家都笑喷了,大玉就说:“这有什么好笑的,你们哪个没经验。”

大家这么热闹在一起开开心心,和平常见面很冷漠的样子完全判若两样。平时大家的等级观念很强,贫富两大阵营分的很清楚,今晚你一杯我一瓶的来来往往,一切世俗的观念都被抛置脑后,白酒瓶啤酒瓶满地滚,白天一个个道貌岸然,现在都成了酒鬼,当场就下了几个人的课,吐的一塌糊涂。有几个男同胞想揩女同胞的油,还在死命的灌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