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房里,马磊他们肆无忌惮地叫嚷着要找小姐过来坐台。马磊是财神爷,杨经理必须对他有求必应,他先叫了几瓶红酒,另外点了几个果盒,一下子放满了整个茶几,我偷瞄了一下账单一千多。

马磊好像跟雷小姐的男朋友有点什么芥蒂一样,他们之间始终不语,不过看得出来他们之间认识。

马磊会意地笑道:“雷小姐是江门人,你们江门人喜欢吃海鲜,这样吧,我们去望海楼吧,那边的海鲜很不错,这段时间经常在外边应酬,吃别的都吃得嘴没味了,去随便吃点海鲜好了。”

一个星期后,老板见慧科那边没有一点动静,便叫杨经理指使我把马磊请出来探一探风。

我一听这话就联想到左秋燕那句意味深长的话,便心惊地想难道这事有变数,如果有变数那我一切的努力就白费了,明天卷铺盖走人的业务员就是我了。每次看到别的业务员卷铺盖走人,是多么的提心吊胆又是多么的庆幸,我已经害怕这一天了。

考察组这次来看厂,主要是看一下实际生产情况和生产规模,我们厂生产慧科的产品各方面资历都游刃有余,因此他们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考察,慧科的考察组带着满意的笑容跟我们一块去文乐酒店共进午餐。我知道大功终于成功了第一步,悬着的心重重地松了下来,这就像死囚犯在行政复议中得到赦免死罪一样,我止不住开心起来,这是我从广州回深圳后第一次这么开心。

我笑道:“我老婆还在丈母娘家养着呢。”

“你他妈的这次可发了,把慧科的单都拿下来了。”

马磊几杯酒下肚,变得话多起来,人也豪爽地跟我称兄道弟起来。我们就仿佛是多年亲密无间的老朋友相聚似的,喝着聊着。那天中午,我尽一切所能讨得他们夫妻俩欢心不已,最后马磊说:“我们厂最近订单激增,原来的供应商供应不上,我们厂正在考虑再找一两家有实力的供应商。这样吧,你周一到我们厂里拿样板去打,如果可以,这业务你们永成拿去做。”

我没想到赵小姐的老公是采购部经理,这简直让我喜出望外,我本来只是想跟赵小姐套个近乎,这样朝中有人好办事,就算我明天就离开永成,以后我在别家五金厂跑业务也没准能够用得上赵小姐。

据堂哥讲每月厂里有两三个金牌业务员能够拿到5点提成,普通业务员一般只能拿到1点提成。

我见小姐穿得比较端庄,不像是鸡,便对她产生了兴趣,这种娱乐场所是*的高发区。

在她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我见她到舞池里蹦迪便撵过去跟她一边跳着一边搭讪。有几个男人见我跟她搭上讪便识趣地离开,我和她在疯狂的跳舞人堆里随着劲歌的节奏相互碰撞着摩擦着。

她笑起来很美,身材除了偏瘦点之外还是很标致的,她戴着近视眼镜,如果她文静地坐在那里绝对想不到她会是一个玩*的女人。

夜深后,我跟她一块走出东方娱乐城,西乡大道上的行人已经稀少,只有下夜班的穷人匆匆而过的疲惫身影,只有奔流不息的车流在大道上呼啸来往。夜带着海风的凉爽湿度,把我的醉意吹得无影无踪。

我看她在犹豫,在等我的挽留。前戏都做充足了,彼此都那么有好感,在这种情况下,女人是矜持的动物,男人是进攻的动物。

我点燃一支香烟吸着,说:“别走了,我们去开房吧。”我指的是一家普通旅馆,我口袋里只剩下二百块,只能开普通的标间。

她没有拒绝,就这么自然,像两个老朋友一样并肩走进普通旅馆,开了房,我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抱住她亲吻她。在*被脱下后,她从提包里掏出避孕套给我熟练地戴上,里面不止一个避孕套,有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