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空把小天一把捞起来,“看见我回来,还不立刻扑过来,忙什么做饭。”平日里还不觉得,和小天这么一闹,他也和个孩子一样,在家里,常常是两个人闹得不可开交。

她这才拨开了有些凌乱的发丝,轻轻浅浅的绽开微笑,“江臣骁,你越来越轻挑了。”

“你给我坐下,混小子。”没带江茉说话,江爸爸已经一嗓子吼出来。江茉得意的抹开笑,朝着臣骁做鬼脸,李念赫实在对自己这个从来没有正形的老婆没辙,有外人在呢,还是那么不懂规矩。

效他推门,下车去把小蝴蝶抱起来,这个孩子判若两人,那天冷淡至极,今天热情似火,腻歪的在他的脸上亲了好几口,都是带着口水的,他轻微的洁癖,只能抬了胳膊一边擦一边塞给白瓷。“小蝴蝶,你现在怎么和个小狗似的。”

“我要回去。”

已经二十三岁的年纪,她不再是那个抱着梦幻想的女孩了。

“给我把东方君悦里所有房客的名册调出来。还有,拿着郭白瓷的照片去给我一个人一个人的问,我要知道,她住在哪里。”

那某一就省力一下每天一更吧。等大家都有空看文,我再多更。

开车回去,北京的秋天,朦朦胧胧,好在阳光还算不错,打在眼上也不是无法忍受的刺痛,反而有些舒服。

这么多年,没有回来,没有家人的消息,她仿佛在人间蒸发掉一样,因为很清楚的知道,其实没有人会在乎自己的存在与否,他们都有了属于各自的家庭,有了新的关怀和无法割舍的亲情,不被祝福和关注的她牺牲是最好的结局。

那些执着的纠缠的回忆,那些以为无足轻重,其实已经无法割舍的过去。只属于他们的,短暂而幸福的。回忆。

今天就不加更了吧。

倔强的郭白瓷,曾经懦弱的郭美丽。如今,为何变得已经不像你,变得想着这个世界的无情妥协,再也没有从前的棱角。

他悠悠的转过头来,“那你就等着和白青明一起下葬好了。”

她真是哀哀叹了一声,事到如今,真的不是她幼稚了,是天意,上天就注定了要让江臣骁躲不过她这一劫,她也没有奈何。

“谢谢你秦浩,真的。”看的出她眼中的泪光闪烁,他大手一挥,“郭丫头,什么时候和我还客气,都忘了想当年追着我满操场打我的时候了?”她歉然一笑,“那不是我以为是你在我抽屉里放的青蛙么。”

韩风禾沉默,半晌。幽幽的说,“秦浩,郭白瓷在警察局。”

可是,如果不爱他,如果不恨他,还能做什么呢?她的心已经习惯了爱他,如果不爱他,不如死去,她的心正在习惯恨他,不恨他,她没有借口在他身边,没有借口贪婪的大口的吸收着他给的幸福。所以,这么苟且,这么肮脏的苟活,骗自己是为了报复。

这小子出国几年,也变结实了,手起落在胳膊上竟然有肌肉,摸上去也倒是熨帖。她也心疼这小子,知道老妈打人没轻重,他也是倔的很,怕他平白受了打,正想看看他,竟见他两人好好的笑着下了楼,看这小子穿了一身简单衣服,修长出挑,倒也笑了,江家的传统就是俊眼薄唇,符合极了现在的审美观,这样子的男子再不招女人疼倒也怪了,无论是身家气质,言谈举止,都是。“臣骁你就是回来少了,看孩子喜欢你喜欢的。”

任青岚让童暖用自己的车子载白瓷回去,自己坐上了臣骁的座驾说是一起去看看若素。上了车,臣骁关了车门,“是不是有话要问我?”任青岚一挑眉,“这都被你猜到。我的确是有话要说。”

白青明笑着,“嫂子,那是我们这里工人养来看山的狗,德国的纯种,如果和你对缘分可是很温顺的。”

“我留你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是因为我要用你来报复白若素和韩风禾,我努力挽回若素,你就在背地和韩风禾乱搞,你真是忠诚啊。”

当然,也和他家的显赫背景有关。

她笑笑穿上,“我喜欢你衣服上你的味道,很幸福的味道。”

三更~~希望亲们多多收藏,今天开始,算是正式进入正题。

屋子里忽然静默,他收了手中的zippo,“我很久不唱歌了。除了白瓷要我唱。”他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若素已经无法下台,只能腆着笑脸假意的看着她。“那么,白瓷同意么?”她受宠若惊,连忙点头,“我没意见的。”

这种感觉,生不如死。

看得出悲伤的侧脸,白瓷不敢作声。韩风禾就像是一个未解的秘境,她不敢轻易探索。

这个特大的包间不得不提,就连白瓷在这里干了这么久也是头一回见到它开门,曾经她好奇的问过杨经理,杨经理说是因为被某个大人物的儿子包场了,不对外营业,她好奇的进去看过,里面简直是一个珠玉堆砌的宝塔,水晶灯上一个个硕大的坠子开灯后四射出五颜六色的光斑,煞是好看。

白青明说家里有事情,先走了。

效白瓷看不懂麻将,也去了沙发。

秦浩朝她使了一个眼神,自己就先出去了。她在那里坐立不安,不知道要不要跟出去。紧张的手心出汗,回头看看他还在认真的出牌。静悄悄的就跟出去。

大的总统套房,外间是一个小型的办公厅和会客室。他已经靠在了老板椅的黑色椅背上。看见白瓷进来,莞尔一笑。

“我以为,你不会来。”白瓷没想到,秦浩愿意参加这样一个明知道会狭路相逢的饭局。他皱了皱清隽的眉头,“我本不知道他要宣传你们的婚事,我本来,只是要看看你。”

五年来,这一双黑色的眼睛,一直伴随她。只是她从不知道。

从那个小城市到这个繁华的都,他像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子护卫。

说不完的事情,他都一一替她做。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觉得亏欠,后来就是无法割舍的心头之爱。无法舍弃,无法不去惦记。

“你要多长的时间?”秦浩的眼睛,专注起来,搁在了她的身上,无比的恐慌不敢对望。

她说,三个月。

三个月,够不够折磨他?

本来还是要去续摊的一群人,觉得意兴阑珊,都各自回家。

臣骁开着车子,在流光溢彩的街道穿梭。

朝着窗外指指,以后有时间,来这里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