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素的眼睛只得一刻落在他身上,继而就不自然的移开。韩风禾脸上挂着笑意,”什么游戏?“白青明思索半晌,”我们玩吸星大发吧。“对着服务员说,”给我们找一张扑克牌大小的白纸。“服务员不出一会拿来一沓小纸片放到白青明手中,他得意的对着众人说,”这个游戏是要两人用嘴唇传纸片,不能落地不能用手,在谁那里断掉了就罚酒或者表演一个节目。“任青岚大笑,”白青明,你真没白开酒吧,这样的主意你也想得出来。“薄薄一张纸,完全可以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温度,她看看左边的他,再看看右边的韩风禾,真真觉得自己误入歧途了。

终于任青岚忍不了了,伸出右手把着那女子的头,轻微一靠,纸片到了自己嘴上,他清俊的脸孔立刻如释重负,转过头传给自己的女伴。秦修仁在一旁搭腔,“青岚你是真的传不过来还是想占便宜啊。“青岚哪是个忍得住脾气的人,听这话,张口就骂,”秦修仁你这个业障,小爷我阅女无数还用这种伎俩来占便宜啊。“说这话,那纸轻飘飘的就落地了。

这辆银灰色的车子在昏暗的停车场里都是流光溢彩,他拉开车门,“进去。”

当然最后那句话,是徐兰沫自己领悟的。

这样的酒吧,应该有着很多的故事,斑驳的墙皮,繁华到倦怠的柜台,在灯光下闪烁的玻璃瓶仿佛施华洛世奇专柜里那人工炮制的永恒。

回过身,她脸上的笑就消失,蹙眉走进黑暗里,从此,我的爱恨和你的爱恨就此纠葛,五年后我不会在重蹈覆辙,而你,最好不要爱上我,爱上我,就要和我一起走到地狱里去。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女生宿舍,今夜实在没有力气回到出租屋去了。兰沫在网上看韩剧,丁诺和男朋友出去过周末了,苏六年正和上海的男友煲着远程电话粥,她拖着沉重的步履倒在了自己的床上,兰沫见她回来了一屁股坐在她身边,摇晃着她的身体,满脸红光的问,“郭白瓷,你到底和帅哥老师去哪里了,去哪里了?怎么李莫愁都没有过问你的去向点名还故意忽略掉了你,你到底使了什么计?”她摆摆手,可是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使不上力。嘴里想要说话,最后喃喃张不开嘴,意识朦胧就睡了过去。

郭美丽,就算你成了郭白瓷,但是你还是依旧的懦弱胆小,就只是心里想象如何报复他,就软弱的病倒,真差劲。

她在梦里无数次的埋怨自己,提醒自己去想想那些他离开后自己生不如死的日子,可是,想到了最后,都是归结到了他一张英俊笔挺的脸上,他暖若阳的笑靥,她大哭,郭美丽,你真是没用。

其实,身上心上看见他都痛到极限。

因为没有人知道十七岁的她,经历过什么。

那时的她还叫郭美丽,一个不到八十斤的女孩子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学校把她赶回家,坏事传千里,邻里街坊都知道了她的事情,她躲在奶奶的小黑屋里,尚能听到外面巷子里嘁嘁喳喳的讨论声,就算是用被子捂住耳朵躲在被窝里仍旧能够听清那些污言浊语。

还有已经很久没见面的父母各自带着自己的新家庭来探望她,说是探望不过是双方一次新的战役,彼此谩骂,互相推卸责任,说孩子没有看管好教育好是对方的责任,她就蒙着被子在里面哭泣。心想,江臣骁你来接我啊,你来带我走啊,不管到哪里我都愿意跟随你。

可是,到了最后她只得到了他已经远赴美国的消息。

而且,是和白若素一起。

当晚她就拿着细软离家出走,去了北京。因为她记得,他说过北京是他的家,那么,她一定能够等到他回家。等他说的,两个人的幸福。

三更~~希望亲们多多收藏,今天开始,算是正式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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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跨不过奈何桥之七

五年来,她就和失了心一样,拼了命的赚钱拼了命的学习,竟然让她考上了大学,她已经没了家人没了一切,所有的赌注都是他,可是他回来了站在她面前了,她却彻底的死心了。看到活到那样好的他,看到那样为若素担心的他,她感到自己的心彻底死了,那些为他保留的温软,全部僵硬了。

痛不欲生,原来是这样的味道。

她高烧不退整整两天,兰沫急的团团转,请了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