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又意识到自己和乐天离得太近了,想起乐天的人品和“爱好”,她猛地后退了一大步,心里隐隐有些嫌弃,不过面上还是很快恢复镇定。
咦?
被他双臂禁锢着,宫槿动不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他在自己了耳边说:“不是生理期吗,怎么穿那么少?”
车很快便离开了墓园,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
丁晓晓闻言不疑有他,孤疑地点点头。倒是向阳阳,完全不懂这两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只听丁晓晓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能不能不叫他啊?”
丁晓晓不解他的行为,低声道:“你拉我干嘛?”
“我睡不着。”
邢一诚嗤之以鼻,十分不以为意。准备领着宫槿离开之前,他突然又停下,掏出一支笔。
宫槿语塞,看来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份量不够重啊,都不足以扰乱他心神的!
正好看到一题分析题。
“你到底来这里要做什么?”宫槿问。
眼看连人带椅子要一起倒在地上,蓦然腰肢一紧,被人拦腰抱住。
“还在找她,等找到了再说。”邢一诚说着,正欲挂电话。
他靠在车门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车窗,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在回忆什么,如同陷在思绪里,目光入定。
“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事实上,也确实是。
宫槿发现宿舍里只有她和宋暖,迟迟不见向阳阳回来,有些疑惑,“阳阳去哪儿了?”
后来宫槿跟着邢一诚走了,她因为难过,多喝了几瓶酒,然后喝醉了。当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柯威达正躺在同一张床上!
季华南怎么说也是一个精明的商人,怎么会看不出邢一诚那警告的意味。虽然邢一诚比他小了几岁,但他可不认为邢一诚就比他弱,他没有和邢一诚真的正面交手过,唯一的一次有联系还是因为一个女生,那时候的邢一诚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他不以为然。但万万没想到几年后再听到邢一诚的名字时,那时邢一诚的名字早就响彻他们这个圈子了。
宫槿迷迷糊糊中,做了许多梦,那些梦都是片段,一个又一个的片段,一层一层地累积起来就像一个黑影揪住她,拽住她,将她逼得无法呼吸。
音乐课……
“宫小姐,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你就这么相信她?”
她无所畏惧,受伤也自己消化,在人前,绝不悲伤。
“那怎么样了?”
“能追到就是人生赢家了,不是吗?”宫槿温柔地笑笑。
“……”
……
“晚上你还要去参加晚宴,少吃点吧。”
“……你!”黎姿气急,她本来是想故意惹恼宫槿好让她丢脸的,可没想到她竟然不生气!都这样了她还能无动于衷,她有病吧她?
宫槿见行不通,只能又垂头丧气地走回去,众人见状又一个个的昂起了头,兴致盎然地看着宫槿的下一步动作。
邢一诚微侧身,宫槿的背脊立即紧贴在路边的一棵老树干上,后颈被他的手臂勾住,完全没有可以移动的空间。清新又灼烫的男性气息来势汹汹,唇齿间执拗的纠缠让宫槿有些喘不过气了,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对方逐渐放松力道,点点轻吻,恢复文质彬彬。
凌静依旧一如既往的温婉得体,看到宫槿,她朝她走过来,“学妹,来食堂吃饭吗?”
然而他低估了邢一诚,两人开车刚好来到了一段高速公路,四周都是树林,根本没有人。邢一诚按开车门上的锁,面无表情,“趁我……”
宫槿回过神来,忙推开他,自己系好安全带,别过头去,不自然地看着前方,“咳咳,你快开车吧。”
秦雯激动地跑过来,附在她耳边暧昧说道:“怎么样,昨晚你和邢一诚……”
正僵持着,邢一诚突然放下药瓶,朝她伸出手,宫槿反应敏捷地立即往后仰,慌张道:“你,你还想霸王硬上弓啊?”
“我拿了创可贴!”
他怡然一笑,说:“我有这么可怕吗,宁愿伤着自己也要躲着我?”
连宋暖都激动起来了,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邢一诚,“邢师兄真不愧是大神一般的存在,有了他,还让其他男人怎么活啊,都说人比人气死人,他一定经常气死人。”
“邢师兄答应了?!”丁晓晓蹭的一下站起来,音量又上升了几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