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你好!”一个人突然走到她身边略显激动地跟她打招呼。

“宫小姐,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明白人,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件后,你难道真的想不出什么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最好方法吗?”

“别着急,那个人肯定会出现在镜头里的,我们慢慢等一会儿。”

邢一诚从兜里抽出双手,伸手搂住她单薄的身体,敞开的皮大衣顺势包裹住宫槿。在这微凉的天气,身体突然被一团温暖包围住,宫槿觉得心里正在涌起一股暖暖的感动。

“宫槿,我听说……”向阳阳和宋暖一进门就着急地追问。

柯威达此刻心里是激动的,他真的很好奇宫槿会怎么应对。

这个季节上哪去找桃花?

“回来了!我只是交换生,去外面一年而已。”说着他犹豫着什么,有些欲言又止。

“你叫我什么?”

宫槿没想理会她,越过她身边就要离开,却突然被她拉住。

宫槿想得很美好,可是现实很骨感,因为,她不敢啊……

哼,下次咬手背!

“所以呢?”邢一诚环抱着双臂,眉宇间满是冷寂,看的秦雯打了个哆嗦,“……你这人真是……冷血无情。”

宫槿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生气,刚刚真的吓死人了……

宫槿好像还是第一次坐邢一诚的车,想起前几次在校外看到邢一诚,他载的人是凌静,宫槿心里就有些不舒服。那时候,凌静也是坐在这个位置的吧?

她从小到大身体都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这一次发烧纯属意外!

宫槿诧异,回头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想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秦雯一听,恍然大悟般,“对啊,我怎么忘了!”说着就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却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她问:“你们谁有这保卫室的电话?”

宫槿快速站直,心虚地扫了四周一眼,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眼神闪躲地看着脚下,对邢一诚道:“师兄,我去后面坐!”

宋暖笑言:“晓晓,你把咱邢师兄比作西瓜,让别人听到了,你该招骂了。”

宫槿:“……”

宫槿试探性地问道:“……我是想问你,话剧社想和你们辩论社联谊,你觉得如何?”

凌彦无奈扶额,这年头,想做下好事怎么都被人当做不怀好意呢,他到底是哪里长得像坏人了?

丁晓晓见状偷笑着安慰:“没事,你看起来不胖。”

宫槿到达的时候,社团里很热闹,气氛很和谐,听到“咯吱”地开门声,全场安静下来。宫槿刚进门就受到了全场的注目礼,看着众人那目光复杂的眼神,她心中咯噔一下,心想,社团里的人不会也这么八卦,又或者因邢一诚对她充满敌意吧?

她惊吓,这可是男生宿舍,她一个女生怎么能进去?

向阳阳:“凭什么给你喝,我和宫槿的关系最好,应该是我喝!”

“学姐,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一步。”

你很有勇气……

她怎么会知道?昨晚她记得自己一个人去了大学时读的学校,然后又去了附近的酒吧喝了点酒,再然后有一通电话打进来,她不记得是谁打的了,只知道再后面她就不记得了……再醒来就到了自己所住的酒店。

宫槿僵笑,“……不会是我吧?”

她只是在梦里把邢一诚给咬了而已,怎么这梦还能变成真的?

“看来咬人真的是你的本性。”

宫槿满脸黑线,哀怨地瞪着他,不想和他说话的样子。她目光一转,便看到了她身处的地方,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被,浓浓的福尔马林的味道。

“我怎么会在医院?”

说到这个,邢一诚心就更沉了,“怎么病得这么严重也不知道说一声?要不是你室友上课回来及时发现,你是想死在宿舍里?”

呃,“原来我生病了啊?”

她还说呢,怎么之前那么难受,还以为是精力匮乏呢,原来是生病了啊。

“……真不知道该说你蠢还是说你心大。”邢一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嗯,不烫了,还好。

宫槿想到一个严重的事情,忙拍开他的手,无视他冷下来的脸,道:“我突然病倒了,也没有去上课,这下完了,老师会把我的平时分给扣光的!”

不是她小题大做,而是那个老师真的不是一般的表态!关键是他还不是上专业课的,他上的是公共课——思修。只要一逮着谁缺课,恨不得往死里整他,如果平时分有负值,他恨不得把缺课的同学的平时分给扣到最大负值,他说缺课这种行为是对他最大的侮辱,是对他的不尊重!

邢一诚忍不住一笑,“放心,我已经打电话给老师帮你请假了。”

宫槿惊讶地看着他,他说真的?那思修老师可是说过,请假要有正规的请假条,敷衍地给他打个电话还不如不打,那会让他忍不住想把那位同学的期末考试资格取消掉哎……

知道宫槿在担心什么,邢一诚耐着性子解释,“那思修老师和我关系不错。”

闻言,宫槿更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所以……这意思是说,她借了邢一诚的光,躲过了一劫?

不过思修老师那种变态竟然会和邢一诚关系好,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不成……邢一诚其实也是变态?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是想惹我生气?”

宫槿打了个机灵,“没,绝对没有!我是在想,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呢。”

“医生说,再晚点你的脑子就要烧坏了,所以为了以防病情反复,你需要住两天院。”

“……住院?”

宫槿也是无语了,自己有那么弱吗,就是感个冒发个烧而已,竟然还要住院?确定不是这家医院想坑钱吗……

“等等,这不是妇产科吧?”宫槿问。

不是她想多,而是邢一诚每次带她来医院都来找游弋,难保这一次不会又为了省排队挂号而来妇产科。

果然不出宫槿所料,邢一诚回答得理所当然,“这是妇产科病人的病房。”

“……”宫槿想死,要是让别人看到她在妇产科这里住院,还住两天,她的名声是要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