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花楼里的大汉,挥舞着大刀裤衩裤衩地将这棵树砍倒,韩白易走到树前,蹲下身子仔细数了数,嘴角浮起一丝笑容道:“大家请看,这树木确实像艳儿姑娘所说,这年轮是二十一圈,树龄是二十年左右!”

韩白易抽动着眉头瞧着美滋滋的隆冬强,心中更加生气,恨不得朝着他的猪脑袋就甩上一巴掌。

挥舞的银票已经喊道两千两,刚才还奋不顾身的很多富家公子已经成了看客,这娘们是啥做的?这么值钱?

这秦公子一出现在这二楼便引起骚动,姑娘们一双双美目都纷纷投来暧昧的目光。

花楼?

想到这里他盯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深深地吸了口气,准备离开。

这句话刚说完,就听见问兰书苑的另一名蹴鞠队员被王盛一脚踢在小腿上,痛苦倒地。

“娘,老师还说人与人之间不能以年龄的大小来评判学识的高低,只要这个人有你所不懂的学问,那么他就可以成为你的老师。”

此刻,台下不少女子的目光都瞄向沛文月的身上,他的出现无疑是打动了这些女子的心扉,在她们眼中这就是白马王子,应该嫁给的人。

硬着吃饭,这他娘的还有法吃饭么?不止洪小宝一个人一边吃着饭,一边咽着口水,时不时地还被呛着咳嗽两声。

张岩儿眨动着大眼睛,一只手搭在韩白易的肩上,声音珠落玉盘柔情道:“白易啊,你现在可是在白马县小有名气,听说你把沛家的账房都能考到吐血?当真了得哩,还与那张庆同较量踢蹴鞠,更是厉害。”

“碧凡,这件事情我原本是想插手,不让你参与,毕竟这韩白易和这两千五百两相比确是不值得一提,可我细想一下,韩白易也是帮了问兰书苑不少,所以娘想说,这件事情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娘不管。”柳夫人淡淡一笑。

“什么?!都压上这么多钱?!”

“你”张庆同一想起那是被打的情形,咬了咬牙,挥着袖子进入赌坊。

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

隆冬强察言观色,发现柳夫人额角的青筋跳动了几下,赶紧上前装出一副举国欢庆的样子,哈哈大笑道:“白易,走走走,我还想请教你,这绳子测井深的题目,你是怎么解答出来的呢。”

韩白易道:“童叟无欺。”

别冲动啊。

“我先考考你,五个五加在一起是多少?”

“三成是不是少了点?想在书院有说话的一席之地,最少也得需要五成。”

大街上,张庆同得知湖边花船的消息,带着两个随从同样向湖边而去,不过在路上却让他发现一个更加标致的女子——黄大妞。

“你得教我写毛笔字,字写的太丑上不了台面。”韩白易咧嘴笑道。

“白易小友,你若不提那塑料瓶,我还当真忘了,我本想用那瓶子沏壶茶,可是这沸水一倒进瓶内,顿时缩成一团,我这四百两可是买了一个教训啊,不值,不值啊。”

“笑了,这种不入流的书,我也只是一笑了之。”

“哎,服了呦。”韩白易心中大乐,这书搞出的动静越大越好,这样影响力才能扩大。

“我告诉你们,不管是千里马千里牛千里猪,你们都得先练好自己的本事,慧眼的伯乐不多,所以你们一定要努力!”韩白易在石台上站着,语气慷慨激昂地演讲。

丫鬟们和杂役们见到嚣张跋扈的二小姐,纷纷作鸟兽散,韩白易见到二小姐,也懒得搭理,转身说道:“走走走,咱们训练去。”

宫廷钟表发出幽幽地苍古钟声,韩白易猛然清醒,他挠了挠头,起身道:“我刚才是不是睡着了?”

不过这哭声同时也是让韩白易心中暗自爽了一把,非让我出杀手锏,你猜知道我有多可怕啊。“好!就仅此一次,以后杂俩井水不犯河水。”

“一个月20两,我就干!”

“当真!”韩白易松了口气,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竟然这样好骗,不过见到柳碧彤泫然泪下的样子,他也是软了心肠,“你先把菜刀给我。”

“那赌的什么?”

韩白易背着手,走到台中对着张庆同说道:“你只不过是作弊而已嘛,这是人生必经阶段嘛,我想请问你们哪一个没有做过弊?”

疑是银河落九天。

梅花朵朵报春来,冰骨玉肌微笑开。

洪小宝见韩白易一脸奸诈的笑意,又看了看张庆同桌子上的茶杯,咧嘴点了点头道:“大哥,明白了。”

韩白易靠在柱子上,望着天空中的繁星,脑海确是越来越清晰,先是哑然失笑,后又鬼哭狼嚎,发泄完心中五味杂陈的怨气,嘴中喃喃道:“醉了,这回真是醉了”

“让他俩当诱饵?”

“内个大妞啊那文胸不是戴在头上的,你先拿下来”韩白易审视着黄大妞说道。

也不知怎么的,韩白易叫了半天这兰桂赌坊也没有个动静,正当他纳闷是不是自己记错时辰之时,突然感觉身后有些不自在,如芒在背,等他回头却看到一张鲜艳夺目的脸正对着自己。

“他不敢。”韩白易笑了笑,看着李富贵消失的方向,“李富贵这么聪明的人不会傻到这个地步,这么多人看到难道他还敢隐瞒?你们明天就等着领功吧。”

韩白易见着张公子识大体,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面转向李富贵,道:“你呢!”

就在他沉浸在无尽潇洒之时,只听见扑通一声。

“赌钱?”韩白易眉头一挑,心中开始使坏,“阿华田,你知道李富贵赌钱的线路么?”

“你抓贼有功,晋升护院,而且还派了五名杂役,好好地与你学习擒贼的。”

这被打的杂役可是管家富贵的人,本就横行霸道,韩白易这下可摊上大事了。

“给你?那不行。”韩白易装作大吃一惊,抢过瓶子,抱在怀中。

“无价之宝啊。”

“教书先生?”

“不当。”韩白易顿了一下,抬脚回到房间。

柳碧彤一着急,撅着小嘴便跟在后面,险些被房门拍到脸,道:“韩白易,亏你还是我的老师,教书育人不是你告诉我的道理么?术业有专攻,不也是你告诉我的道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