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一把揪住,然后力大无穷地往牆上一丢,我没想到我83公分8公斤的身材,在他手中竟然像小鸡被老鹰攫取猎捕一样,我背部撞上砖牆而受力,本来就插入背部的金属片、螺丝钉等等更因为撞击牆壁而深深嵌入我的身体,痛楚难当。

有时候当局者迷,明明我看她一副死定了的样子,她还真的以为自己虽然是超级正妹,却可以用高尚的气质,正气凛然吓退那些想要捡尸体的登徒子吗?看到她自信的表情,我真是欲哭无泪,没关係,等有人真的忍不住要插她我再出面赶跑就好了,不过这样一来老师的实验就失败了,证明跟气质无关,在夜店醉倒就活该被捡尸体,捡尸体的人才不管你的身份、职业和散发出来的气质,有洞就想要插了。

不会吧,又在嗑药了,别把整个城市当做你的嗑药城(注:老师,我又忍不住了)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是我还是很担心她害法学院变成凶宅,法学院的凶宅只有三个,就是柯俊逸、吴亮益、还有我,三个超凶狠的阿宅,我可不希望她嗑药挂在这边让法学院传出什么灵异事件,什么池塘有63万现钞还是香炉半夜会发炉用来烧美金,明明老公犯重罪还不用羁押到处趴趴走,还能搞到前播老婆大肚子之类的,矮额,恐怖的林益世件喔。

卓轩狐疑着迎上前来。

品文经理略带犹疑的招呼声把我们从无所事事的慵懒中惊醒。

总算在柯俊逸着手杀人进入未遂阶段,在变成故意杀人既遂犯前停下了手,我一边揉着差点和身体分家的脖子,一边想着要从哪边弄钱。

为什么某些情况下要他负责?哪些情况不用负责?哪些人要负责?哪些人不用负责?这裡法规内和超法规减免责任的事由在学说上是家争鸣,请有兴趣的同学要加倍用功。”

“有个简单的口诀可以初步分正当防卫和紧急避难,也就是正当防卫是『正对不正』,紧急避难是『正对正』。”

才刚辨认出他的声音,我的视线都还没认真,便看到站在附近的陈湘宜老师和其他几位教授,她的身影在人群中是那麽明显。

“那我们就请…”

我不动声色仔细地端详老师的表情,并无异状,我推测陈香仪没有告诉老师我强制肛交她的事,毕竟她自己也不好,而且我还带给了她几次高潮,应该是扯平了,不过我可没跟她“讨论”

老师稍微把眼神往下,看见我短裤裤档上因为被精液浸湿而有一小块深色的污渍,只稍微思考了两秒钟,便知道怎麽事,脱口而出:“哇咧,你真的是喔…”

说得也是,我连与老师性交都不怕被看见,竟然怕在公众场搂老师的腰,何况现在是星期日凌晨4点多。

“我曾经以为那是一次潇洒的邂逅所以我一直相信能够轻易说hello抱着游戏的心情考验自己没有防备的感情不在乎自己有没有这种能力”

到现在我都还在想老师为什麽在医院会在说出“横纹肌溶解症”六个字后变脸,一方面狐疑,一方面有点生气,所以今天都不太认真听课,还赌气不看老师一眼。

苦笑了一下,这才打量病房的摆设,是间双人房,我左边住着一位老先生,照顾他的大概是女儿吧,已经在行军床上睡死了,也是啦,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多,还是继续睡吧,只希望别再作刚刚那个超恐怖的噩梦。

一听到老师叫我,我就乖乖地站了起身,准备往讲台走去。

这个庭没有检察官,除了审判长、受命法官、陪席法官外,只有自诉代理人。

无暇欣赏眼前姣好的裸体,更引人注目的一个景象吸引了我的目光─就是讲台正前方骑着单车的怪人,从体态看来是个少女,穠纤度的身材穿着黄色洋装,正戴着夺魂锯中那个诡异木偶面具,绑着马尾、身高约有7公分。

坦白讲,程凤凌老师是很性感的,虽然年过三十,但弯弯柳眉、又长又翘的睫毛,让人忽略了眼角的细纹,紧闭而薄的嘴唇让人知道她是个很有毅力的女强人,也更衬托出白皙的脸上风姿犹存;不苟言笑的个性几乎让人忘了她已经结婚,面对老公的她是什麽样貌?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师丈老是喂不饱她,导致衣橱裡有一堆自慰淫具?还是圣洁地不可侵犯,过着无性生活?跟我的麻吉柯俊毅讨论过后,我相信后者的可能性大些,但是我又忍不住对她的身体生起遐想。

不过随即在浴巾掉下之前,双手又拉住浴巾上缘,不然就要全裸曝光了。

“现在,请一个男同学自愿到前面来。”

彷彿做了亏心事般,被点上台的王嘉怡眼神不住飘动,双手也紧张地不住抠着手指。

我像做贼似地躲到楼梯间,观察何心瑜和周老师下一步的动作。

说着她放好修门的工具,转身过来:“问吧。”

“我们要认定一个人究竟是故意或过失,甚至要认定意图,都不是简单的一件事,没有犯罪行为人会动告诉你他是故意犯罪,甚至也不会说他是过失犯罪,在证据确凿之前,他只会说他没有犯罪。”

在老师的指示下,几个同学把四张课桌在讲台上并成一个平台,暂时还看不出老师要搞什麽鬼。

“第三点,我的上课方式十分特殊,不想听的请现在就离开,否则中途不准离席,也必须全程配我的上课方式。”

虽然我不相信灵异什麽的,但是要我走到树丛角落去察明那是什麽,我可担心会被蛇咬啊,虽然现在蛇也差不多冬眠了。

“你是地头蛇,如果真的是鬼也要让你三分啊。”

苏蓓君挺身挡在已经缩成一团的何心瑜面前,戳着我的肩膀道。

你娘,才刚讲到蛇你就给我在那边蛇来蛇去。

“是不是男人啊你!”

何心瑜率先发难。

“对咩!对咩!”

柯柯逸和吴亮益也在旁边附和。

鸡掰咧,你们也是男的,只会在那边踢皮球,以后都当政府官员好了啦!于是我摇摇头,一副交友不慎的无奈样,缓缓拨开长到腰际的杂草,走近那个白色人影。

不仔细端详还好,细看之后我就像着了魔似的,不发一语地转身往后,低头向缩成一团的同学们走去。

“那是什麽?”

“是人吗?”

“是阿飘吗?”

不论他们怎麽问我都不答,只是低着头愈走愈快,愈走愈快!发现我低着头往走,而那个物体就紧紧跟在我背后,那群胆小的砸碎全部都缩到民雄鬼屋的角落,围成一团大叫:“鸡巴平!别过来!”

甚至还有人朝我丢树枝石头之类的。

等到离他们步不到,他们也歇斯底里乱叫,我这才虚脱般地往旁一倒,背后那白色人影也加快速度往同学们冲去!“啊啊啊~~~!”

在一定会被居民抗议的尖叫中,伴随着女同学的哭泣声,原来那个白色人影是陈湘宜老师!“老师!!!”

女生们又惊讶又兴奋,牵着老师的手围起圈圈乱跳着,能在这裡看到老师,一起体验无聊却充满青春忆的夜游,我们都兴奋到快哭了。

“干嘛不找我,好歹我也可以帮忙多载几个人啊,吴亮益你的机车太可怜了。”

科科,吴亮益这个死肥宅还跟汤智伟双载,两个人加起来2多公斤重,难怪陈湘宜老师都要当他们了。

“老师,民雄鬼屋超无聊的!”

何心瑜嘟着嘴,擦着刚刚被吓出的眼泪抱怨着。

“所以我这不是准备馀兴节目来吓你们了吗?”

老师穿着一袭白色洋装,把长髮烫直披了下来,看起来真的八九成像女鬼。

本来想要打道府的我们,因为看见陈湘宜老师,我也配她临机应变演了这场好戏,大伙絮絮叨叨地又聊了起来。

当时民雄鬼屋隔壁正好在整修,准备开幕“鬼屋咖啡厅”,有同学提议我们去与鬼屋仅隔一堵牆的工地看看,也许以后大白天的时候无聊又多了一个去处呢。

发现做为鬼屋围牆的红砖牆上有个仅容身通过的小洞,有人提议从那小洞鑽过去察看所谓的鬼屋咖啡厅长怎样,看来看去韩莹莹的个子最娇小,有人提议让她去。

“不要啦,好恐怖耶。”

韩莹莹平常挺有见的,成绩又好,没想到这时候竟然拉着男朋友陶峰嘉的衣角,一副小女人的样子不敢进行这个任务。

“那就我去吧,我可不容许鬼怪伤害我的学生!”

老师捲着洋装上根本就不存在的袖子,模彷灵异教师神眉的桥段,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老师对你们有监督保护的义务,也就是我们以前说过的保证人地位;所以如果你们出了什麽事我可成了『不作为犯』,何况我又没比莹莹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