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在柯俊逸着手杀人进入未遂阶段,在变成故意杀人既遂犯前停下了手,我一边揉着差点和身体分家的脖子,一边想着要从哪边弄钱。

“一个人要成立犯罪,除了客观上该当构成要件,且无阻却违法事由,还必须具备有责性,也就是这个行为是可非难的。若任何人在这个情状下,都不得已会选择违背法律的行为,我们就说他无『期待可能性』。

“有个简单的口诀可以初步分正当防卫和紧急避难,也就是正当防卫是『正对不正』,紧急避难是『正对正』。”

在我们静坐抗议的会场,有几个随时接受民众或学生发声的舞台,几天下来我学到很多,除了听见很多小市民的心声,也更瞭解这个政府为了某些少数权贵的算计,处处都居心不良。

“那我们就请…”

“对了,后来doctor美国前要找你,想跟你道别,也说下次很期待再跟你讨论问题。”

老师稍微把眼神往下,看见我短裤裤档上因为被精液浸湿而有一小块深色的污渍,只稍微思考了两秒钟,便知道怎麽事,脱口而出:“哇咧,你真的是喔…”

老师稍稍转头,带着讽刺的微笑道:“连小都敢插进老师体内了,不敢搂老师腰?”

“我曾经以为那是一次潇洒的邂逅所以我一直相信能够轻易说hello抱着游戏的心情考验自己没有防备的感情不在乎自己有没有这种能力”

老师不知道是意有所指还是怎样,竟然提到横纹肌溶解,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上一节课又没出来演练,就只是纯粹半蹲了三个小时,所以才失禁送医,而且是你叫我蹲的,为什麽要故意提到这件事,鸡掰耶。

苦笑了一下,这才打量病房的摆设,是间双人房,我左边住着一位老先生,照顾他的大概是女儿吧,已经在行军床上睡死了,也是啦,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多,还是继续睡吧,只希望别再作刚刚那个超恐怖的噩梦。

我举高了手,不等老师请我发言我就愤慨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个庭没有检察官,除了审判长、受命法官、陪席法官外,只有自诉代理人。

等等,这团豆皮寿司前面怎麽也有个跟我摆出同样姿势的少女?我本能地先往她胯下看去,稀疏秀气的阴毛遮掩不了诱人的下体,白皙的大腿间,是紧紧掩住阴道口的两片澹褐色皱褶,这个阴部我好像见过。

坦白讲,程凤凌老师是很性感的,虽然年过三十,但弯弯柳眉、又长又翘的睫毛,让人忽略了眼角的细纹,紧闭而薄的嘴唇让人知道她是个很有毅力的女强人,也更衬托出白皙的脸上风姿犹存;不苟言笑的个性几乎让人忘了她已经结婚,面对老公的她是什麽样貌?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师丈老是喂不饱她,导致衣橱裡有一堆自慰淫具?还是圣洁地不可侵犯,过着无性生活?跟我的麻吉柯俊毅讨论过后,我相信后者的可能性大些,但是我又忍不住对她的身体生起遐想。

“你们是吵屁啊!”

“现在,请一个男同学自愿到前面来。”

哇靠,这不是出名的小pu妹,王嘉怡吗?别被她文静的名字骗了,她可是出了名的pu啊!(注:pu,台语『破麻』的谐音,亦有人翻译为pu跑道、美洲狮、美洲豹等;意为“淫乱的女性”。出自民明书房《次文化英汉字典》。)没有亲眼见过她的风流事迹,她的打扮却令人深信不疑她的开放。

我像做贼似地躲到楼梯间,观察何心瑜和周老师下一步的动作。

喔,原来一天到晚用令人想入非非的方式上课叫做『认真』,让我在全班面前表演早洩和尴尬射精叫做『照顾』啦。

“我们要认定一个人究竟是故意或过失,甚至要认定意图,都不是简单的一件事,没有犯罪行为人会动告诉你他是故意犯罪,甚至也不会说他是过失犯罪,在证据确凿之前,他只会说他没有犯罪。”

这个简单,家自己看,我们今天只针对构成要件与刑罚的明确性做一点讲解,要注意这四个子原则都有例外的学说喔。”

“第三点,我的上课方式十分特殊,不想听的请现在就离开,否则中途不准离席,也必须全程配我的上课方式。”

陈老师道。

我身高83c除了卓轩,我就是最高的了,一听到陈老师特别点身高高的,我感到非常矛盾,我不想要她们知道我在这裡,却又需要坐台赚取生活费。

结果品文点了卓轩和另外4个公关,竟然跳过我!这也是啦,毕竟要让新进的男公关有台坐,减少他们的抱怨,让他们时间一久自然离职,才不会想要上法院告公司。

像我这么不识好歹,都来多久了还硬赖在这不被自然淘汰的,没有台才正常。

我看了看他点的4个,唉,都是一些嵴动物门两生纲无尾目青蛙蟾蜍之类的,他们哪来的自信可以胜任男公关的工作?大概是公司太会洗脑了。

“那一个明明就更高。”

何心瑜装成不认识似地指着我,本来想别过头去,既然都曝光了,我也只好对着她陪笑。

“可是他脸刚受伤。”

卓轩道。

“我就是要他。”

何心瑜像个大小姐似地任性,如果我不认识她会真的感激到五体投地。

“那孟宏你下,凯名你上。”

不要在她们面前叫我的艺名啊!这个中二到不行的艺名自己说出嘴都会觉得好笑!我当初觉得这个艺名很霸气就取了,后来要改就不行了。

“小姐第一次来吗?”

卓轩向陈老师敬着酒问。

我虽然怀疑他根本就没当过男公关,但对于他瞬间就知道她们当中谁说了算,还是有一点点佩服。

“嗯。”

陈老师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何心瑜和苏蓓君也都无视于我的存在,跟旁边的男公关开心地聊着天,或是玩起骰子。

我则是尽量避开她们的眼神,把自己当成来陪坐陪笑的。

到后来她们出乎意料玩得还蛮high的,竟然用骰子玩起吹牛,公关输了就脱一件,她们输了则赏男公关们元小费的游戏。

看她们融入的样子,不讲还真的以为她们是上班的小姐。

吹牛是全体玩的游戏,没想到几轮后竟然让我也脱掉了上衣,然后是卓轩二连败,他第一次先欠着,第二次输了后竟然要我帮他挡。

其实这样也不奇怪,他毕竟是干部,如果客人没有异议,他不脱衣服以维持他在店裡的形象是比较好的作法。

不过这样一来就变成我要连内裤都脱掉了!三个女生和男公关们开心地起哄着,我骑虎难下,反倒是怕男生看的心理多一点,毕竟女生她们全部都看过我的裸体n次了。

秉持着刑法课习于脱衣脱裤的本能,我三两下脱了精光,但还是害羞地双手交叉在前遮住下体。

“我们要看萤火虫!”

苏蓓君突然大叫起哄。

靠北,我听过酒店小姐说过,萤火虫是用屁股夹住香烟在包厢裡跳来跳去的白痴行为,今天她们三个摆明就是来羞辱我的!在大家起哄和干部使眼色命令下,我真的噙着眼泪、还要挤出笑容,把点燃的香烟插在屁缝,然后像个白痴跳来跳去。

我看见陈湘宜老师和卓轩聊得不亦乐乎,还一边看着我的蠢样拍手大笑,我心裡充满了悔恨,我本来只是想要完成送老师礼物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现在不但没有能力送老师东西,还在她生日当天表演这样的丑态,想起以前的我曾有过对她的一切痴心妄想,我真的好想一头撞死。

“时间差不多到了,要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