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学者认为,所谓业务系指反覆持续而用以营生之经济活动,只要实际上持续某特定之营生活动,而非偶而为之或临时客串者,即为已足;也不以『适法者』为限,即使为违法之营生活动,只要是反覆持续为之者,即属业务。从事业务之人,在实例上出现形形色色之人。例如:实习医师、以神咒符水为人治病之巫婆、无照密医、无照助产士、无照之司机等等,可谓五花八门。至于偶而从事特定事务之人,即非从事业务之人。”

我这才心痛地想要上前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却全身使不上力,只能呆站原地;想闭上眼睛,眼睑却不由得我,只能眼睁睁目睹一切。

哇,没想到老师也有在关心这个新闻,不过我要小小反驳一下。

今天早上是空堂,我妥善利用时间,不在宿舍睡大头觉,也没有像柯俊逸到咖玩了整个上午的lol英雄联盟,而是又到了我所就读的大学的地方法院逛逛。

在昏倒前,这是我最后的记忆…醒过来时,我感到双腿脚踝处似乎被绑住了,而且是全身一丝不挂、双脚大开的姿势左右各被束缚,双手也被反绑在背后难以施力,基本上除了腰部能稍微动一下之外,全身几乎都有束缚,包括小平平在内。

只见全班同学纷纷摇头,幸好我有预习,我大概知道是什麽意思─尤其是过失强制性交的体验。

陈老师换衣服的速度真快,我在这裡也发呆没多久,她竟然穿上了黑色正式套装,手裡还拖着一个旅行箱。

白色上衣、黑色褶裙,这不是台北女中前五志愿之一─中山女高的制服吗?看起来清纯中不失优雅!不对!还有一些学校也是这样的制服,不过加上老师手上那件薄运动外套后,就更能确定老师毕业的高中了。

“啊,有了有了。”

没想到何心瑜播的正是这一段。

我狐疑地问,毕竟跟我想像的大相迳庭。

不看还好,一看我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法方老师竟然从抽屉裡面拿出一张,从角度看显然是偷拍而来的陈湘宜老师的全身照片,照片中的老师仍一惯衣着性感,小露香肩穿着红色洋装;而法方老师竟然对着那照片抚弄起老二!“哈、哈,等到我掌握你不当上课的证据,哪怕你还不乖乖就范吗?”

的感觉,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她是仙子,比较像顽皮的恶魔。

绑着马尾,长长的睫毛,自信的眼神,白皙而冷艳的脸上一双剑眉,活脱脱像个小说或电影中骄傲的ol上司。

原本睡得东倒西歪的同学,因为我和老师堪称完美的唱,竟然醒了大半,也响起如雷的掌声和欢呼,但是太沉浸在歌词意境中的我竟忍不住掉下了泪来,定睛一看对面的陈老师,竟然也抱着何心瑜在偷偷擦眼泪。

我知道我和老师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但我又不住惋惜为什麽我没有早十年出生,现在才在念大学部,老师都拿了两个博士了,我又小老师好几岁,唉。

快乐的一次夜唱在有点感伤中结束了,确定同学们都上车,我也骑上我的机车要家了,其实我不是班代,也不是能三不五时跟外系办联谊的公关,我只是一个负责订书的学艺,以往我绝对不会把同学的安危当一事的,却在短短几堂刑总课后发生意料之外的改变,我想这是老师的人格影响力。

就在我自以为潇洒要勐催油门离开钱柜ktv时,一位辣妹一个箭步跳了出来,挡在我机车前,这不是我们陈老师吗?“老师,什麽事?”

其实我蛮好奇老师开什麽车,她基本月薪就快十万了,教科书销量又那麽好,大概是开a2吧?

“我车子停红线被拖了。喵的,半夜三更拖个屁。”

她气喘吁嘘道。

“哈,三宝。”

三宝是ptt一种充满歧视却不失中肯的用语,指行车不遵守交通规则和常理的三种人,包括女人、老人、老女人。

“三什麽宝!”

陈老师竟然抬起脚来作势要踹我的车。

“我听得懂喔!”

老师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似乎在说她够聪明或者她也是乡民。

“那您叫计程车家吧?”

我试探性地问。

“小黄都被你们同学坐光啦!”

说得也是,嘉义本来就是小地方,三更半夜哪来那麽多计程车?也不等我说些什麽,老师竟然就跨上我的机车,被我今天第5次看到小裤裤。

“你要宿舍吧?到附近我再走教职员宿舍。”

喔,那就顺路而已,也免了计程车钱,于是我便兴奋地载着老师往学校的路上前进。

为什麽说兴奋呢?那是一种虚荣心,不同于传播妹或其他行业,老师是在学术上有着崇高地位的大学副教授,却又具备宛若天仙般的花容月貌,也不以打扮时髦为忤,就这样委屈自己坐在我的破机车上。

此刻身边呼啸而过的宝马、宾士,完全不能让我对他们起一点羡慕,因为此刻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是我!老师毕竟喝了一点酒,上车后什麽也没说,竟然就前胸贴后背地抱着我,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摔下车子,我背后那对坚挺胸部的触感让我感到非常兴奋,却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想早点安全把老师送宿舍。

到了离学校五公里左右,会经过一片住宅,这边路灯常常因为雨后故障,村干事又很溷都没通报。

通常我们都骑省道绕远路学校比较安全,除非白天才会抄这条捷径,但今天老师有喝一点点酒,我怕拖太久老师会掉下车,所以我就抄近路了。

没想到刚进入比较昏暗的巷子,两辆机车便一前一后地放慢速度堵住我和老师。

他们是4个青少年分别双载,挑衅地叫着:“小姐,咩吼狼趴几雷某?(台语:小姐要给人追一下吗?)”

“小姐,水喔,内裤不怕被看见吗?”

“不要理他们。”

一直在我身后昏昏欲睡的老师在我耳边轻声道。

而我也一心以老师安危为重,一边友善地向4位“大哥”点头示好,一边面无表情地继续骑我的车。

没想到一到一个除了车灯就看不见任何物体的荒郊野地,这两台机车还是忍不住铸下大错了,他们在我面前紧急煞车,我也跟着停车,虽然没有受伤也没什麽太惊讶的感觉,但是我对接下来的不确定性感到非常忧虑。

“阿我们一直跟你讲话你都不理我们是怎样,鸡掰镶金的吗?”

其实不管理不理他们,白目就是白目,他们会挑各种理由挑衅,而且玩世不恭的他们看到老师这种绝色美女如果会轻易放过那也才奇怪。

我头看了看老师一眼,老师勉强睁开眼睛,眼裡儘是怒火和杀气,齁齁,你们死定了,惹到全大学最恰的恰查某!

“你挑一个,剩下三个给我。”

老师一点都不在乎内裤走光,右脚一抬便从我机车下来。

不良少年们也忘情大叫:“干,内裤!有够姣(ㄏㄧㄠˊ)!”

靠,我这辈子除了欺负小妹妹之外没打过架啊,您一定要赋予我这种任务吗?那个说老师有够骚的青年还没来得及反应,老师左脚一个假动作,左脚再垫步上去,接着就是右脚一个俐落的迴旋踢,青年瞬间倒地,看着他从鼻孔不断涌出的鲜血,我在想,这样算防卫过当吗?他毕竟还没侵犯到老师的身体或自由法益,但老师这一脚已经伤害到他的身体…“你发什麽呆!”

正当我思考到一半,一个壮汉已经从我后脑给我一拳,老师的提醒丝毫没有派上用场,我就已经倒地了。

完了,本来想说分担掉一个,老师又秒杀掉一个,两个人就不能拿老师怎麽样了,没想到我被秒杀,后脑杓痛到不行,眼前一片模煳,只大约看到老师本来跟两人对峙,后来那个秒杀我的壮汉从后面扑上老师,老师骤不及防就被抱住,然后就被拖到旁边堆放栈的草丛中了。

等到我眼睛比较能对焦,也适应周围的黑暗,我连忙往他们走的方向去老师的踪影,刚好看到一个壮汉背对着我,裤子已经脱下了,露出肥屁屁。

我还来不及思考老师到底被他们姦污了没,就奋力往那个壮汉侧面一撞,等到他跌坐到一旁,我才发现老师的薄内裤已经被扯烂丢到一旁了,本来就很短的迷你裙被撩到腰际,露出老师已经变成白虎的下体,而另外两个青年本来一左一右押住老师的手脚,一看到我醒了还撞飞那个壮汉,手裡抄起安全帽和木棍便往我招呼过来,我只能本能似地举起双手格挡。

他们打了我没两下,挣脱束缚的老师连忙站了起来,连迷你裙都还来不及拉下,几乎是裸着下半身的就加入战局,一连串的旋踢和后踢扁得那两人鼻青脸肿,而我在一旁看到老师每次抬腿就露出的小穴,更是躁热难当,直到我听到好像有鸡蛋还是气球破掉的声音,我才从不时看到老师阴部的馀韵中过神来,而那位下半身露屁屁的壮汉,嚎哭着掩着下体,与同伙们一拐一拐逃走,原来刚刚鸡蛋破掉的声音来自于老师对他下半身的报复。

“会不会防卫过当啊?”

我带着歉意挤出这一句,毕竟我没有分担掉我的额度,让老师被偷袭才被拖到草丛中,而那一段我错过了,也不知道老师是被强制性交既遂还是未遂。

“还防卫咧,就算八颗蛋蛋都踩破,四个都被我打死也是刚好而已!”

老师掩不住心中的气愤,胸口还明显起伏不定,双手也握紧拳头,“只因为人家漂亮穿得少就想一亲芳泽甚至强姦人家,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