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们班上的何心瑜吗?她怎麽会在周子敬的研究室内?“老师不是想为难你,我也知道犯了陈湘宜的规矩下场有多惨,但是如果不掌握她上课不当行为的证据,你们的刑法课会学得一塌煳涂,老师也是为了你们好。”

话说完,两支白笔飞了出去,分别打中躲在角落的两个男同学。

那个盛夏入秋的午后,对法律完全没有概念,单纯只是照着志愿填表的我,课前托着腮帮子的发呆,被一个听起来年轻却不失稳重的声音叫醒:“各位同学好,大家能进来国立大学法律系就读,想必高中生涯都是成绩顶尖的学生,废话不多说,老师在进入课程前,先跟大家沟通一点上课的必要须知与配事项。”

基于对陈湘宜这个变态老师的不满和一点期待,我决定学好刑法,以后在她乱扯的时候才能戳破她,于是我自己预习了故意和过失的概念,并打算在下午她的刑法课辅时间向她请益一些学习上的问题。

如同刑法第2条揭示的,刑法只处罚故意或过失,而过失犯必须在刑法分则法条上有规定处罚过失犯的情形才成罪;可是我翻来翻去,整部刑法竟然都没处罚过失强制性交!于是我决定请教老师,为什麽过失的强制性交不处罚。

原本以为这种美女老师的课辅时间,会有一堆猪哥围着她问一些根本就不需要问,单纯只是为了假公济私、一亲芳泽的问题,结果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冷风飕飕,门可罗雀。

系办人员说老师研究室就在56,我到了56研究室门口,看到她站在一张小凳子上,正在修理她的门牌。

我嗫嚅着道:“陈、陈老师好。”

陈湘宜一脸惊讶貌转身:“啊,小平是你啊。”

难得看到她竟然只穿宽鬆的白色t-shirt和一件绿色运动小短裤,真的跟她个性一样超随性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大学教授这样装扮。

“老师,为什麽都没人啊?”

我狐疑地问,毕竟跟我想像的大相迳庭。

“呜呜,甭提了,说来话长。你们南部的小朋友啊,唉,只想学民商法赚大钱啦,没几个真的为了实现正义才来学法律的,都没人想要学好刑法;亏老师上课那麽认真,又长得那麽漂亮,竟然开学到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来问老师问题!不过,你毕竟来问老师问题了,老师好感动啊!小平,不枉费老师那麽照顾你。”

喔,原来一天到晚用令人想入非非的方式上课叫做『认真』,让我在全班面前表演早洩和尴尬射精叫做『照顾』啦。

不过,我想没人来,是因为你的门牌坏了,56的“6”转了8度,变成5“9”,像电影“关键报告”的桥段那样吧。

暂且不论那些琐事,起码现在老师是我一个人的啦。

“老师,我有问题要问。”

陈老师修好了门牌,蹦蹦跳跳地跳进了研究室:“嘿,老师今天心情好好喔,没想到小平这麽用功,有问题要问老师。”

说着她放好修门的工具,转身过来:“问吧。”

看着她现在如普通少女般的清纯,还带着甜甜的微笑,我似乎已经将她上课对我的虐待释怀了,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

“老师,书上说过失的处罚以法律有明文规定者为限,可是我翻来翻去找不到处罚过失的强制性交耶。”

我话还没讲完,陈湘宜已经接着道:“小平你真的很单纯耶,真是单纯地可爱,虽然一般老师会认为这是智障到爆的问题,不过老师愿意很认真答你。”

“小平,你认为强制性交有过失情形的可能性吗?”

陈湘宜一脸认真地盯着我。

“有、有、有啊。”

虽然没有把握,但是我还是想要答。

“以刑法学上关于错误的法理,当打击错误时,对原先预想打击的客体成立未遂,对错误打击的客体成立过失;例如说,今天我想杀甲,但是我枪法不好,我打击错误、射击偏失打到某乙,则对甲成立杀人未遂,而对乙成立过失致死;如果今天我想强制性交甲,因为打击错误强制性交到乙,那不就是对甲成立强制性交未遂,对乙成立过失的强制性交吗?”

陈湘宜边听边发出银铃般的娇笑,最后还笑到在研究室的巧拼垫子上滚来滚去。

我知道我的结论一定有她不能接受的地方,但是也没必要给我这样的难堪吧。

她笑了足足3分钟,才挺起上半身,下半身则还是赖在巧拼上道:“小平,枪的子弹可以打击错误,但是你认为人的阴茎或精液可以打击错误吗?就算可以,也是太不可思议的状况下,这样还特地立法规范有实益吗?像强制罪,强盗、抢夺、窃盗罪,也都很少有过失的情形,所以不是不可能啦,只是立法的技术、资源有限,不能把所有天方夜谭的情形都包括啊。”

她愈讲愈正经,我的心情也好了点,原来不是我的问题好笑,而是她认为我天真得可爱。

“老师为了奖励你的认真向学,连这种问题都愿意思考,老师给你一个难得的体验。”

不、不用了啦,我看不会有什麽好事耶。

“不、不用了啦,谢谢老师愿意为我解答,这样我就很感谢了。”

这样应对应该很理吧,我想我该告退、不,是逃离了。

“小平,你这样不像一个法律人!”

她突然正色道:“如果你都已经问到强制性交的问题了,怎麽不多深入探讨,为什麽过失的强制性交发生的可能性极低呢?”

她坐在那种可以旋转的椅子上,边说着边轻轻左右扭动着身体,我隐约可以看见她绿色短裤裡的粉红色内裤,不禁令我瞳孔放大。

“你揣摩一下强姦犯的心情,如果现在像老师这样的绝世大美女,”

她边说着边走向研究室门口,把外面的告示贴上『外出』的磁铁,然后竟然就把门由内锁了起来。

干,我死定了,我死定了,今天一定会被她玩死,她连『外出』都贴上去了,如果我死在这裡也没人会怀疑她的。

“哪,现在如果你可以强姦老师,你的心情会是怎样的起伏呢?把它记清楚,不仅对你刑法的学习有帮助,以后学习犯罪学也可以好好运用今天的体验,你会更瞭解强制性交时的故意要多麽强烈,几乎不可能以过失的方式呈现。”

这样子的话,文字上听起来好像也言之成理,不过从她嘴裡说出来,实在没什麽说服力,大概只是玩我的另一个花招吧。

我正犹豫接着该怎麽找理由离开,突然瞥见书柜上一个相框裡面的照片,是她穿着跆拳道道服,拿着奖盃拍照,神采奕奕的模样。

黑带上密密麻麻画了四五条横槓,代表她是跆拳道四段或五段的高手。

靠,幸好刚刚没有精虫上脑一口答应她。

看见我看到那幅照片后,彷彿下巴掉到胸部般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连忙道:“不用担心,老师不会用武力对付你,只会假装反抗,让你体会犯罪心理学,为什麽那麽多人想要犯罪,尤其是性侵害事件。你要是再不相信也没关係啦,”

我听她这样说,以为她要放弃了,其实我也左右为难,不知道拒绝是逃过一劫,还是失去一个一亲芳泽的大好机会。

不过,算了吧,黑带耶,十条命也不够她玩。

“哪,这样你总敢试试了吧。”

我还在陷入两难的长考,她竟然已经自己把双手用童军绳绑了起来,还用嘴巴咬紧绳结,摆出一副她已经没有杀伤力、楚楚可怜的真诚模样。

看她水汪汪的眼裡运用演技流露出的恐惧,正挑逗着男人的兽性;修长而粉嫩的双腿也夹得紧紧的,彷彿真的害怕被人用粗暴的方式打开,我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想第二次上课时我跟她的接触,我真想重温旧梦,看看她今天粉红色内裤包覆的那个粉红色阴部是否依然可爱;也想完成上次未竟的努力─跟她性交,我心想,我总有一天要干到她,要用我的龟头撑开她的小阴唇,用整枝阴茎贯穿她层层皱摺的阴道壁,用龟头侵犯她的子宫颈,还要把滚烫白浊的精液狠狠地注入在她紧到不行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