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棒担心归担心,又不能把心里的怕表现出来,他平时还经常到南园去找林巧巧,林巧巧也还像没有那事一样和他说话。

这个时候,也正是美人窟的侯七爷和二猪头的女人田大米发生关系被抓到派出所的前后,两个男人同病相怜,便走到了一起,成了好朋友,两人经常在一起切磋床上的技艺,强强联合,王大棒的大棒功和侯七爷的金枪法,都得到不小的长进,于是他经常把一些女人带到美人窟来,通过实战,验证大棒和金枪的功夫。

从此以后,王大棒又常常到南园的蚕厂来和林巧巧,林巧巧每次都用那个,做完之后,她从王大棒的大棒上取下来,然后洗净,沾着粉重新卷起来,放在自己身上的衣兜里。

王大棒说,我怎么能带你去呢?一看我这年龄也不是你的男人,再说,你这是第一次,医生会不知道?

王大棒说,我有病呀!

月地里留下病,吃药不管用,只有再生产时,什么事也不做,才能带好了,可是她生第二胎是女孩子,生女孩子却不能把生男孩子时的月地里留下的病带好,一点不错,付其珍生王小芸时,几乎没有做什么事,可是一个月子过去了,腰酸的病还是没好,医生说,这是腰肌劳损了,要好好休息,可是农村女人,只要有只气,哪有安心休息的?

付其珍说,哪呀,是瞒着外人到现在呢,多少天前我就怀疑上了,他天天夜里咳,咳又没有痰,我说他是生病了,他还不信,说是抽烟的,这倒好,那天上街去一照镜子,一叶肺都快要烂掉半叶了。这下倒是怎么好,说着付其珍哭了起来。

王大棒说,我就是要看看你腰里系什么,腰一弯哪来一条白带子?

王大棒说,那不吃你豆豆了,再吃你的肚肚脐。说着王大棒又去舔林巧巧的。

刘方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付其珍知道你和我好吗?

林巧巧当然一点也不知道,还在那里神往地等着他,王大棒为了进一步宽慰林巧巧,他先没有忙着进她的身体,而是和林巧巧一同躺在那竹床上,去亲吻林巧巧的嘴。

他说,王大嫂,王大哥一夜要你几遍呀?

过了几天,王大棒看到了林巧巧问,那瓶雪花膏还好吧?

王大棒说,好呢,你要抓紧,你父亲说了,要换耕牛。

母亲说,你想招人眼呀?那是男人看到了生是非的地方。

王大棒拿起一件衣服,垫在树干上,这样,刘方方再躺下去就不垫人了,可是树干毕竟只有那么脸盆粗细,又是圆型,刘方方躺下去,头便垂在那一边,两条腿还挂在这一边,成了一道肉拱桥。

他说,刘方方你的腰这么细,真是杨柳腰,好轻柔呀,你的子怎么又这么丰满?

张二宝说,那你每次怎么是肉实实的,不出气,还会哼哼的?我不要她了,还要你,和你好一辈子,和林大哥两人养着你,他不用,我就来用,好不好?

王大棒说,又来了,又让我说实话?我不告诉你了,就那一次。一次怎么能弄出肚子来呀,就那么巧?

王大棒说,想呢。

刘方方说,我嫁到杨家桥来才年把,我怎么会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王大棒心想,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对刘方方下手呀?刘方方是什么人?刘方方男人张俊生,是现役军人,他敢承担破坏军婚的罪名,想吃枪子呀!不过王大棒又看出来,刘方方不让他送,又有点主动回避他的意思,他王大棒从没往上想,而是她刘方方自己多疑,她自己心里未必就没有鬼。

大米痒痒的,就隔着毛巾在下面笑,说,二猪头,想不到你一个笨男人,还会这样玩女人,我让你吃得心都痒了,下面的水都下来了,你也不给我用纸垫上。

第三天上午,方圆圆到杨家桥小集市去买菜回来的时候,走过平桥口,看到侯七穿上一件崭新的t恤衫站在平桥上钓鱼,一手扶竿,一手夹着香烟,很优雅清闲的样子。

以后,侯七和田大米再私会,就到侯七的家里去。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七里店乡的警察来了,警察看了现场,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声说,还真没见过这么大的人吊,也没有见过下嘴能吃黄瓜的女人,他们给两个人松了绑,让穿上衣服,上了警车带走了。

田大米在林子里旋转一子说,好看吗?

她把两只手从板凳腿上拿起来,用一只手稳住那盆边,另一只手到水中去捞葡萄,捞到了,便摘了一个放在嘴里,慢慢地品尝,然后把皮和种子吐出来,吐到舌头尖上,让侯七用嘴去接住,再把葡萄的皮和种子吐在地上……

侯七大悟,拍一下自己的脑袋说,啊,方圆圆呀,我说怎么可能呢,在杨家桥谁能和我比试,我错怪你了……

田美美吱唔了一会,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怕他的金枪……

晚上,娇娇说,你能饶我几天吗?让我皮肉可口了我们再?

胡大军死了,胡大军死了三天,听说不少人家放鞭炮,吴珍珍却哭得死去活来。

刘压成将一挺,刚进去一个头头,田美美说,好舒服,我没有疼的感觉,你继续往里进,好好好,我更舒服了,压成,你人笨,这个东西怎么这么灵巧,在我的身体里像条泥鳅,一个劲地乱钻,钻得我,好痒,你使劲往里进,我好舒服,我不怕你大了,我要你全进去……

在这个时候,高荣荣只觉得一阵酸痛,已经来不及了。

结婚的晚上,客人都走了,田美美虽然嫁给了刘压成,可是刘压成比她大得多,人又很丑,她还是不喜欢他。

又过了天把,早上起来,侯七看到高荣荣在洗,高荣荣正常情况下,都穿小三角,只有在来月经时,才穿上那条专做的大裤头,深紫色,纯棉的,卫生肯吸水,而又没有对比色,他知道高荣荣换下那个大裤头,经期就过去了。

这时,许大海的身体内渐渐有了感觉,他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潮水涌出来,在他的心中到处乱撞,又像一团火在体内燃烧,闷闷地在心中到处勃发,鼓胀,终于那感觉汇至一处,向身体的下面寻找发泄的通道,直奔涌来。

田美美坐在许大海的后面,自然就把身子往前靠,她把右手搂在许大海的腰上,没注意,那手就慢慢往下滑,滑到下面的时候,让车一颠簸,田美美的手一抓紧,就刚好抓在了许大海裤裆中的那疙瘩肉上,她的手就抓到了他那硬硬的一支枪……——

周花花说,我怎么叫用内功呢?

正在这时电工房又跳闸了,田美美的棚子里一片膝黑,许大海一把抱住田美美滑溜溜,圆润润的身子,就亲她的嘴。

他说,没用过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