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方方说,这怎么可能呢,我是一个人在堂屋睡,他们老两口在锅灶那屋睡,他们不知道的。

刘方方多次提出要和林巧巧换工作,王大棒嘴上不好说,她是妇女了,人家是姑娘,在蚕房的都是姑娘,怎么好安排刘方方呢?刘方方家庭什么也没有,只靠男人张俊生在部队服役,她是军属这点身份,要说能力和在妇女中的威信,她根本赶不上林巧巧。

王大棒说,实说吧,林巧巧的处是我破的!我们就只有那一次!

王大棒说,我不累,其实我也没干几次,只是想放在你身子里,心理踏实,我只怕你夜里起来嫌我穷就溜走了,所以我就用这棒拴住你。

刘方方说,死滚,谁和你说这个,你不能谈谈别的?

早些时候,王大棒是生产队队长,刘方方是生产队妇女队长,晚上开完队委会的时候,王大棒和刘方方一起回家,走到平桥口,过了平桥,有两条路,一条路继续往前走,是通往庄子里的,五大棒住在庄子中间,另一条路是沿柳河边向南,是小道,河边长满了芦苇,另一边是茂密的庄稼,月亮虽然没有落,但已经变黄了,给西边的林子一遮就只有一点光亮,刘方方的家在南边,要走柳河边的小路,才能回去。

二猪头说,方圆圆呀,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事?我们大米不是那种人,你不要自己影子歪,说别人站不正!

方圆圆说,听说侯七他们要紧吗?

二猪头还是有些疑惑,但他也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几个颜色的,他只知道穿,从不知道有几件,也不知道买,到底还是不透气的笨猪头,这件事就过去了。

男人围着田大米看,女人围着侯七看,田大米的身体好白好白,那插黄瓜的地方又是一团乱草,那支黄瓜,就像半截藏在草丛中,小孩子又不知道,便想去要吃那半截黄瓜,刚伸手要去摸,又被人给拉开了说,脏,臭,一股臊味,一辈子也不准吃黄瓜了……

侯七说,田大米呀,你这对脚要是男人半夜摸一摸,倒还是挺有感觉的!

田大米躺下去的时候,侯七将身子向前移了移,他裆中的那杆枪刚好抵在了田大米的红上。这个时候,田大米才觉得这个姿势,特别的有情趣,只是她太不方便了,她只能这样躺着,不能动一动,她没一点自由。

侯七说,那你,不止我一个男人?

田美美什么也不再想,也不在问,为了保住刘压成的性命,她便同意了刘压成去请侯七来,降自己的白虎。也许刘压成并不知道,侯七是怎样作法降白虎的,可是聪明的田美美心里有数,既然是晚上要用金枪剌白虎,那还会有怎样的降法,侯七的金枪是什么,她的白虎口又是什么,这还要说吗?

母亲说,我量你也不敢,快回去吧,娇娇,别让邻居看笑话!

于是他在吴珍珍的身上,挺起了他的长枪,直剌吴珍珍的,吴珍珍说,大军你怎么老想要呀!

刘压成说,让别人看了你会害羞,你是我女人了,怎么能不让我看一下呢?我一定要看看,你到底像什么样子!

高荣荣苦笑笑说,死鬼,我也不拿自己作疼了,反正都是你的东西,你用吧,用坏了拉倒。

这两个女人都是上了年龄的女人,她们并不怕刘压成,她们说,刘压成呀,嫂子知道你三十岁了,还没有女人,着急,嫂子又不能为你解馋,有个女人可以为你解馋,你为什么不请媒人去提亲呢?

侯七说,肉饭才饱三天,三天过去了,又饿了……

两人说了一会话,把下面的事给一时忘记了,等提起来,他们才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田美美那种撕破皮肉的感觉好多了,但是身体里被许大海那支肉肉的长枪胀满了,她的胀痛又远远地超过了那撕裂皮肉的疼痛。

田美美说,你傻不傻呀,我还是大姑娘,难道那里像窑门吗?你使劲呀,我那门口有一层膜,就像窗户纸,你要使劲捅破它,才能进去呀!连这个也不懂!许大海说,这个我懂呀,我怕我枪太粗了,捅破你的窗户纸,你会很疼的呀!

侯七一使劲,便将他的那物前面的光滑脑袋探进去,就感觉到周花花的身体里一阵水流下来,门大开了,他再往里滑,便进去了一半,他往回一抽,又一送,很滑顺,几乎没有一点障碍。

许大海说,哎,还有这事?同学中谁呀?我知道吗?

侯七说,第一,剃了不好,男人喜欢去亲女人的腋窝。谁都知道人人怕痒,男人就是要让你痒,他才剌激,如果你没剃,他会用舌头把你的腋毛一根一根捋直,逗你开心;如果你剃了,男人的舌头舔在毛茬上,剌剌的感觉,能有兴趣吗?第二,刚才你做得很好,和客人上床的时候,千万不要自己脱衣服。

周花花说,没有呀。

侯七说,快了,快了,你的生意快要来了。

侯七说,真的,她在挂那里,男人吃她的时候,总爱那么咬着这环,使劲地提拉,开始她很高兴,后来有的男人激动了,使劲一拉,就把她的那吼拉裂了,还流了血,她一气就送给我了……好了,别弄那个了,我告诉你,吃男人耳朵的方法。

一会儿,侯七选了一件白色的吊带裙子,递给她说,这件合适你,你皮肤较白,穿白的会映衬得皮肤更细嫩些……我也希望能给你们定价高一些,我的分成也会高一些,不是吗?好了,你去洗个澡,出来我先给你拍一张照片。

王大棒两只脚尖,死死地踩在水中的烂泥里,才使身体不会在河坡上向下滑,才能始终将大棒顶在刘方方的身体里,而刘方方的两只白脚在水中一个劲地上下翻花,把水搅得哗经地响,像一对交配的大白鱼在水中游戏。

刘方方说,好了,好了,我让你给抵到烂泥里去了,你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出来。

王大棒说,我问你呢,什么时候说够了,足了,我就会。

刘方方说,你还有这样的功夫?

王大棒说,这不是功夫,是技巧!

刘方方说,怪不得说你内行,你就是内行,你真会玩女人,我早知道,我憋了这一年多,早想你了,只是不敢,又怕出事,又怕你那东西太大!

王大棒说,那呀,怕出事倒是真的,可大好呀,女人不是都喜欢大吗?

刘方方说,那也看什么女人,生过孩子的女人,大口袋了,松松垮垮的,像你女人付其珍,当然不怕大,她哪能跟我比?我怕大。

王大棒说,怕大怎么没见你叫,叫疼,只是哼,分明是好受?

刘方方说,你没使劲,使劲我就怕了。

王大棒一阵使劲,果然刘方方就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