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点了点头,说“那是,救命恩人当然哭的厉害了。”

想到这,他突然想起,忘了打听这个办公室原来是谁的了。

想当初他爹刚知道他被录取到县政府上班,高兴极了,满世界的告诉亲朋好友,“哈,我儿子去县里上班了,你知道不?”后来还专门杀了一只羊请客,酒喝多的陈诚他爹,手里端着酒杯,幸福洋溢在脸上,高兴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旁边的皱纹撮在一起。

“好吧,我一会打电话给他……”段欣欣说道。

“举报?被谁举报?为什么举报?”邓县长挪了挪椅子,脸上浮现出很诧异的神情,她不明白,谁会举报一个刚上班的小秘书。确实很稀奇。

“你什么事?陈诚?”王登科横着眼睛问道。

他拿着扫帚,绕过橱子一看,橱子下面太脏了,甚至还有一些用过的创可贴。除了这些,其他的烟蒂、废纸、卫生纸更多。

“你昨天说的那个事情怎么样了?他在上大学期间有没有违纪?”王林问。

那方云磊是何许人也?也许陈诚不知道,但是他爹在临北县官场都知道,临北县原县委书记,现任莒阳市委常委,组织部长,所以他敢要挟段欣欣!

等花砖到了离方云磊一尺的时候,陈诚放慢了速度,他不想弄死他,也是速度一慢,方云磊才看到他手里的板砖,但是已经晚了,方云磊根本躲不及了,方云磊没想到他手里竟然有家伙事。方云磊吓坏了。

“草啦,你敢打我,你他妈的敢打我,我看你反了,你爸爸的县委书记是不想当了!”那个男生看来生气了。

但王登科不想让任何人去干这样丢人的事,王登科这人的脾气是那种老好人,不得罪人,他也不好意思说宋长江。

一个醉人,她不会醒的,陈诚站在床边仔细的打量着她,她的脸上好像抹了点东西,一挨近就有一股香味和一股酒味。

“好,你回去吧。”邓副县长笑着给陈诚说。

“你是哪个部门的?我看你不想在这里上了!”说着话,女孩开始转话题,这个女孩用余光看了看自行车。

“哦,是吗?我曾经在你们东江大学进过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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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难受和心疼从心里涌了过来。

我的娘啊,您又受累了,您的儿子太不孝了。陈诚心里默叨着。他爹把白菜放进厨房,就坐在堂屋里和陈诚说话。

“你咋回事啊?你们上班了还和学生一样放假啊?今天也不是周末,节日啥的啊。”陈大民坐下问陈诚。

“不是……都不是,我不干了,被辞退了!”陈诚低着头,嗫嚅着,不敢看他爹。

陈诚索性实话实说,一直背着他爹娘根本不是办法。

“啥?你说啥?你再说一遍,你被县政府辞退了?”陈诚他爹不相信自己耳朵,眼睛瞪着,歪着头问陈诚。

“嗯,我被县政府辞退了!”说着,抬起头看了看他爹。

旁边收拾东西的陈诚他娘也停止了手上的活,扭头看着陈诚。

“因为啥!?”陈大民站了起来,大声的问陈诚,“你跟别人打架了?还是办错事了?”

“啥都不是,因为,我被人别人举报了!”陈诚抬头了他爹一眼。

“啥?啥?啥?你被别人举报了?”陈大民一连说了三个啥啥啥。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怎么会被别人举报,举报一般是一些当官才用的词语啊。他儿子一个小屁孩,还能被举报?

“为啥举报,谁举报的?”陈大民没等陈诚回答,继续提出问题,这时,陈诚他娘也走了过来,云里雾里地看着陈大民陈诚父子二人。

“为啥举报?因为俺爷爷是叛徒。”陈诚看了一眼陈大民说。

“叛徒?你爷爷是叛徒?你那个爷爷是叛徒?”陈大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没想到问题竟然会出在他的死去多年的爹身上。

“嗯,就是俺亲爷爷啊,他原来是共*产*党,后来加入了国民党,这个历史被别人挖出来了,所以,按照规定,我政审不过关,就被辞退了。”陈诚说道。

陈大民夫妇这才明白,为什么陈诚这个时间点回家来,原来是被辞退了,他们夫妇两个的热乎乎的心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脸上的笑容瞬间被哭丧脸色所代替。

经过再三的交谈,陈大民知道了一个大概,自己的儿子因为自己的爹的身份问题,当不成选调生了,这就证明他的儿子以后就不能踏入官场了。

憨厚陈大民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手哆嗦着把烟点着,狠狠的抽了一口。

这时陈诚也要了一支,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香烟,放进嘴里,抽了一口,有点呛嗓子,陈诚知道,他爹抽的烟没有超过2元钱的,所以呛嗓子。

父子两个人坐在门口上,都不说话。

陈诚看着烟雾缭绕里的父亲,不知如何安慰他。

陈大民心里在想,他的爹都死多少年了,怎么还有影响啊。陈大民记得,他那时候还没长大呢,才刚记事,他爹陈连全就去了上海,以后就音讯全无了。只留下他和陈诚的两个姑姑与陈诚他奶奶一起生活。后来一直到了建国以后,上海那边不记得什么部门了给他们家送来了他爷爷的骨灰还有一些遗物,这么多年哪些遗物也不知道丢哪里了,再后来,陈诚他奶奶张罗着亲戚朋友埋进了陈家祖坟,这都是很久的事了。

现在竟然出现了这一档子事,真是的,抽空陈大民决定去祖坟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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