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饭,送信,试毒,杀人,保镖,抢劫,越狱,抄家,劫法场……

这时,门外一个小太监引着一个太医进殿上来。

此时要是说不知道就太假了。南宫玉月只好道:“回禀殿下,臣妾只是听说父皇受伤昏迷了。臣妾刚刚入宫,对宫内不熟,所以来迟了。请殿下恕罪。”

不过可惜,皇后让身边的女官抵了罪,终究没有牵连到自己身上。

“小姐……”

明珠走进来问:“出什么事了,小姐。都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南宫玉月向马车外看了看,白鹿草原,这是白鹿草原!

秦朝俞顺势揽过南宫玉月的腰,稳住了她的身子。右手拿着飞刀的手在她的脖颈上微微用力,让南宫玉月靠在了他的肩窝上。既是爱抚又是杀戮。

秦朝俞稍稍转过头,下巴抵着南宫玉月的额角,温柔的对她说:“对啊,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就要死啊。”

南宫玉月两手环在秦朝俞的腰上,微微靠了靠,找了个既舒服又离秦朝俞指尖飞刀远的地方靠着,向他撒娇道:“刚刚那人不是也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的事么?”

秦朝俞看见南宫玉月小心的离开自己手上的飞刀,便抬手又伸到了南宫玉月的脖子上。

却没料到此刻南宫玉月会突然发力,右手挡住了他手腕。紧接着轻盈的一悬身就要离开秦朝俞。

秦朝俞搂着南宫玉月的手仅仅抓着她,南宫玉月只得屈身将外衣褪下来。在此耽搁的时间足够秦朝俞拿着飞刀的右手恢复。

她舍了外衣,躲开秦朝俞的左手,正要向外走时,飞刀已经又一次抵上了她的脖颈。

金属冰冷的触感抵在喉间,南宫玉月此刻分外的懂事,乖乖的坐在了秦朝俞的腿上。

秦朝俞的手滑过南宫玉月纤细的腰肢抚上了她光洁如玉的香肩。喉间飞刀凌厉的闪光让南宫玉月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由着秦朝俞占便宜。

“他不一样。”秦朝俞的声音和之前一样的温润,轻轻地响起。

南宫玉月在秦朝俞有防备的时候和他过招一点胜算都没有,果断的选择色诱他。

刚过上元节没几天,南宫玉月脱了外衣,总有些冷的。就拥着身子挤到了秦朝俞雪白的狐裘里取暖。

秦朝俞的手爱抚般的搂着她,刀刃却始终冰冷的抵在喉上,不肯离开一分。好在,也不推进一步。

“有什么不一样的。”空气微凉趁的南宫玉月的声音也有些冷清。

秦朝俞将南宫玉月抱在怀中,为她取暖,对她说:“当然不一样了,他是我的人。”

“呵。”南宫玉月轻笑了一声,靠在秦朝俞肩上,有伸手将他的头扭过来,这次连臣妾的称谓都没用,看着他说:“那么,我不是殿下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