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人。

你觉得我不是?

怎么说呢我有种脚踏进你圈套的感觉唉。

还是被你知道了,啧啧,你还不赶快逃吗?

你希望我逃?

陈达胸腔震动了两下,将怀中之人拉开些距离,紧锁住他的视线,字顿道:你没机会逃了!

哈哈的笑声,被烈火般狂野的吻所阻断。虽然又是个未征得允许的吻,但叶晓心中的某根弦仿佛被拨动了,有种心悸的激动让他非但没有推开覆在身上的男人,反而在他怀抱中浑身轻颤。

那探进的舌叶就如同主人强势的作风,霸道的纠缠至他透不过气。

无意识下发出的,听起来要多少暧昧就有多少。原打算轻吻上的陈达,这才发现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又或者说低估了叶晓对自己的影响力。

扶着叶晓腰背的双手渐渐下滑,在他舒服得忘己时,已抽出他的衬衫下摆,大刺刺的探了进去。

当胸前的两处敏感点被袭击时,叶晓仿佛遭到电击般全身剧烈的颤,继而摆脱了唇舌纠缠,抖着声抗议道:这这太超过了你等等唔!

反射性的用手压着在胸前衬衣内肆虐的魔手,却无法阻止那轻抚夹杂着猛然刺激的动作。忽然颗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他肩窝处,阵麻麻痒痒的感觉蹿了起来。

叶晓的双腿抖得发软,随时会跪坐下去的感觉。呜呜,这样真的太过啦虽然感觉是不赖,甚至可以说很舒服啊啊,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就当那只带着魔力的手试图钻过他皮带的时候,叶晓终于叫喊起来:拜托!这里是大街!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立刻吃掉可口的你──陈达抬起头,黑黝黝的眼眸锁着叶晓发烫的脸,在心中如是回答。

叶晓没有勇气抬头,可即便如此,还是能感受到钉在身上的视线有多么火热。

怎么办,我被你勾引得有反应了。

边说边拉过叶晓的手,的将他的手强按在那个膨胀的部位。叶晓理解了他的意思,脸渐渐红得能滴出血来。

愤怒的抽回手,将这只满大街乱发情的雄性动物用力推开,恼羞成怒的大吼:你这个就知道的!去死去死去死吧!

身后传来哈哈大笑声的时候,叶晓已经心情混乱的逃离了。

当重新站在r门前时,发现忽然找不到失恋该有的苦闷心情了。

还有些发烫的脸颊,有种想笑的。

于是,他笑了,笑得前仰后合。

原以为属于失恋的只有痛苦与失落,在走过那片潮湿的天空后,忽然发现轻松呼吸的感觉很美妙。

被拒绝那又如何,得不到那又如何,如果生命有注定二字,那么就注定这不是自己的东西。人生本就是在不断的拿起与放下问徘徊。

失去又怎知不是种财富?

正如那盈满心间的期待感觉,期待着真正属于自己的宝物被带至面前。

切刚刚结束。

切正待开始。

第三章

张辽拖着旅行箱的拉杆,走在有些凹凸不平的水泥小道上。没戴手套的左手,在阴湿的风中冻得发红。旅行箱的轮子滚过积水处溅起的泥花,不知不觉弄脏了他的裤脚。

下火车的时候,这个陌生的城市正飘着蒙蒙细雨。

他站在出口处,望着阴沉沉的天空与嘈杂的人群足足三十秒,最后叹口气将自己投入这片混乱中。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就连计程车的外形都很陌生。

而那个人,就在这陌生的世界中──个自己所不了解的世界。曾经的曾经!他们熟悉到连呼吸都彼此分享,而现在陌生正如这座城市。

自外套的内口袋中,掏出小心翼翼折叠好的纸片,纸片上面是地址。司机熟门熟路的十五分钟就把他载到了目的地。付过车资,在司机帮忙下,睡在后车厢内的拉杆箱重新回到了他手中。

雨,已经停了。而天色昏暗依旧。

再度打开那印着地址的纸条,看了半天终于确认眼前这片住宅区就是他要找的。社区门口值班室的警卫,嚼着口软软的土话给他指路,可惜他有听没有懂,谢谢了!他敷衍着逃走,决心自力更生。

幢幢的过来,幸好公寓门牌号码的排列还算规则,找起来不算吃力。拐了个弯,张辽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走上条小道,直通到头的那栋楼应该就是他要找的。拖箱子的手有些酸了,他停下来换了个手,继续低头前进。眼角瞟过,他抬头见迎面过来个粉红色的身影,微微偏身让那女子先过去了。

站在楼下,他调整了半天呼吸才伸出手指,反而因为极力的克制而微微颤抖起来。大门上的对讲机忠实的传达着每声门铃,每响都敲击在他心上

星期五的晚上,是被划入周末范畴的存在,因此加班二字显然不是受欢迎的字眼。看着手下人个个心神不宁的样子,童瑞林暗暗笑,终于开了金口宣布会议结束。

童经理你还不走?

冲黄敏笑了笑,童瑞林回答:我再加会班。不像你们个个都有约会,年轻真好啊。

啊那要不要我帮忙?努力想以平静自然的方式说出这句话,结果声调还是拔高些许。

你回去吧,女孩子留得晚不安全。童瑞林补了句玩笑话:我可不希望半夜送你回家时,被堵在门口的吃醋男友拎住了扁顿。

脸色白,黄敏低下头嗫嚅道:我我还没有男朋友

啊,抱歉,看来这玩笑开得冷场了。不在意的歪歪头松了松脖子,去茶水间给自己沏了杯热茶,回办公室前他再次催促黄敏早些下班。

十点半,童瑞林的车子滑出了公司的停车场。橘黄与淡蓝的路灯沿着道路两边延伸,在远处蜿蜒盘曲纠结成片光点,灿若多年未见的满天繁星。

周末的晚上,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不少于白日里,他将车驶上了高架道路。瞬间拔高的车速发出割破空气的声音,因为车窗良好的隔音效果,车厢内只有轻轻流淌的音乐敲击着耳膜。

过了个岔口,到了高架的交汇口。放眼望去,沿着高架道路外侧亮起的蓝色光带,犹如舞动的绸带,层叠交错华光溢彩,衬着茫茫夜色令人眼花缭乱,又不忍错开眼。

个没注意,竟又勾起了心事,纷乱了心神

快到家时,童瑞林猛然发觉肠胃叽叽咕咕的造起反来。

吃饭皇帝大,既然他的人生已经枯燥到只能靠加班来打发周末,那至少不能在口腹上亏待了自己。有心放慢车速沿途觅食,可轮胎滚了没两圈就到了社区门口。懒得回头的他,最后去超市买了份白天卖剩下的便当来应付。

走出车库才发现地上有些湿,显然白天已经下过雨,他居然点不知道。童瑞林不由哀叹与自然圈隔绝的生活状态,只怕迟早会变成工作着的人形水泥块。

开门上楼,阶阶跨步的同时,他自然而然想起拖着疲惫的步伐这句形容。胡思乱想时,已到了自家所在的四楼。

然后,当童瑞林的身躯扫过感应器,整层楼道大放光明的瞬间,他惊讶的发现自家门口蜷缩着个人!

显然刚从睡梦中被惊醒的他,被突然的光明刺得有些睁不开眼,抬手挡了会才慢慢适应四周。迷蒙的双眼眨了眨终于锁定在眼前的物体上

如果说当童瑞林认出睡自家门口的人时已惊得没语言的话,那对方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他僵硬得媲美花岗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