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茶几边坐下后向傅盈一伸手,道:“拿来!”

周宣把摆在第一个位置的青花云龙纹寿字瓶拿起来,在刘清源面前慢慢转了一个圈子,然后说道:“您瞧,青花陶瓷最鼎盛时期当数宣德吧,宣德青花以胎土精细,釉汁均净,造型工整,凝重浑厚,胎质细腻,多细砂底,器形多样,青花浓艳,纹样优美而著称。琢器接口少见,胎体厚重坚致,但您老瞧瞧这个瓶。”

“二师兄,你忙吧,那我进去了!”傅盈说着招呼了周宣进到里间。

不过时差的危害性在第二天早上就开始显现出来了。

瞧傅盈的表情也是想瞧瞧,难道她一个女孩子家就不累?但又想到在冲口见她一个人打倒六七个大男人时,马上知道自己又想错了,根本就不能拿她娇柔美丽的外表来想事,那完全就是另外一个极端。

车开上街道后,两边的高楼灯光让周宣瞧得应接不瑕,纽约的建筑风景同国内的又大不相同。

周宣心道,要是要求跟你亲个嘴,打个啵,是不是也这么柔得腻人的说“好的,请您稍等”呢?

这个杨璇叫的“俊杰”表哥是傅盈二姑傅仙妮的儿子李俊杰,二姑是嫁给一个台湾人,后来举家迁到美国,杨璇的曾祖父跟傅盈的曾祖父幼年时是同窗好友,后来一个去了美国,一个去了香港。

他的技术自然是不能跟老张比的,这一刀原本是要再切两分左右的皮层,但他技术臭了些,刀切下去,竟然切了四分,差不多是从毛料中间切下去。

陈辰虽然不开口说话,但视线还是瞄到了支票上,见支票上写着两千五百万元人民币的字样,心里一怔!

像周宣这块翡翠,可以做四个手镯子,以这种极品玻璃地老种的翡翠做出来的成品镯子,卖价不会少于六百万,再剩下的料还可以做一些戒面和挂件,也可以卖个千万以上的价钱,实际上这块翡翠的总价至少是可以值三千万以上,不过做生意的人都是这样的,你叫价我还价,买卖嘛,那就是讨价还价的。

不过毛料仍然还有蓝球般大小,这时候老张师傅却不切了,改用砂轮擦石,擦石对已经出绿的毛料来说,是最安全的手法了,慢慢从边上往里擦的话,是不会损伤到里面的翡翠的。

解石也还有抢时间的?张师傅有些无语,但周宣既然这样说了,他也就照做,以他的经验来说,这些灰石也是解不出玉来的,也就无所谓切好切坏了。

杨璇是气周宣硬是要买,因为是她带来的,眼见没指望的事还是忍不住出了声,五千块对她这样的人来说,那是九牛一毛,但瞧周宣也不像经济好的人,帮他开口省省吧。

周宣知道傅盈是说他经济上跟不住,但她却不知道自己却是有三百多万躺在银行里,不过就是有点犹豫着应该在多少价钱的范围内才可以买下那石头,也不知道测得的那块玉能值多少钱,太高价的话就没必要买,亏本的生意还是不能做的。

“一千万……”

傅盈瞧了他一眼,随即道:“没有,我从没赌过石,只是跟朋友一起来开开眼界,玉我倒是爱好,看看玉瞧一瞧!”

周宣还没说话,怀里搂着的媳妇儿却说道:“小周,开门!”

出了巷子,王珏才低声嘀咕着:“真小气!”

周宣毫不在意的随口道:“我老板,吴嫂,嗯……一碟炒田螺,一碟炒青菜,再来个腊肉炒嫩笋,还要三个蒸格子,呵呵,差不多了,吃了再说!”

那经理有些为难,咧着嘴沉吟。

傅盈淡淡道:“对不起,这款项链我不要了!”

她刚才也怀疑不是钻石,所以用玉佛试了一下,反正那玉佛质地不好,不值什么钱,又是送的礼品,所以无所谓,结果一试,还真给试出来了,但周宣在她印像中,只不过是潜水能力很强的乡村小子吧,怎么对钻石这么熟?

周宣微笑着,手摸着下巴,心想这农民难道还盯上他不成?又有些叹息,演技不错,要是自己没有左手异能,还说不定就真上当了。

几辆标着“城市管理”字样的车开了过来,原来是城管车过路!周宣叹了一下,现在低层打工者也挺艰难的,不过如果自己找不到工作,又干上以前那样的事,那跟这些走鬼也没多大区别,依然会为简单的生存而挣扎。

周宣怔了怔,瞧瞧刘叔,刘叔也无可奈何的叹息着,半晌才道:“小周,好自为之吧!”

周宣探出头看了一下,确定四周都没有渔船的身影后,这才把魏海洪托出水面,游到游艇有梯子的一边,把魏海洪扛在肩上,然后拼命一梯一梯的爬上游艇。

抓过和见过形形色色的作弊者同真正的高手,但从没见过如周宣这样神奇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周宣作弊的可能性已经是不可能的,而且真正的操纵和作弊的工具都在经理手上,如何去解释?

那经理想了想,吩咐吕洋去拿了两副骰盅过来,然后把骰盅盖上,摇了摇后又放到桌子,最后才问周宣:“小周兄弟,你能听到这两副骰盅里面的点数吗?”

周宣可没想到这方面去,一头砸进发现冰气儿这大杀器的另类用途的兴奋中,另外赢钱的感觉也不错,可分毫没有注意到荷官在开始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