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炫耀的意图,周宣把他看得透了,无非是有傅盈这样的超级大美女在面前,他就是想显露一下他多有才华,多有身家。

李大功这样一说,大厅里不少人顿时都暗暗骂他无良,对一个无知的菜鸟也要价两万,虽说两万块对这些人来说,那自然是不足一提的,但是花钱也不是这样花的,花在明处,该花的,那是再多也舍得扔出去,但觉得不应该的,那是一分钱也不愿意掏出来!

周宣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用冰气测起这些被认为是最差的原石来,冰气借物而过的距离在普通的地板上只能达到两米左右,但以一个点为中心,横顺左右就能达到四米,这样测下来也不用多久,不用专门一块一块的去试。

李大功叫价过后,那个陈辰倒是先开口了:“我来开个头吧,八百万!”

木架子上的就是一些石头,不过从外表看,有些有绿意,仿佛像青苔一般,有些又是别的颜色,有十多二十几块,不过个头都不是很大。

不过周宣也有些担心,丹丸气练得越纯,左手的肤色却是也越来越呈金黄,会不会到最后就变得跟黄金一个颜色?

周宣叹了声,然后又道:“算了,既然答应你了,那就要办,不过你也说了,杀人放火的坏事儿我可是不干,还有,去深圳干什么?”

傅盈倒没所谓,笑笑就走在前头,王珏瞧着这又偏又旧的地方,只是皱着眉头。

其实他更加着急的是,这项链是他从另外的渠道私自己进回来的,本金三万多块,卖了二十八万的话就能赚二十五万的暴利,但一旦出事的话,也许他的工作前程就此夭折了,但金钱的诱惑力实在太大,再就是如今买珠宝首饰的人都不是很懂,即便有略懂的人,又有哪个敢把包镶打开呢?

周宣这话一说,几个销售员都是嗤之以鼻,不屑的望着他,如若不是一开始有锆石的事件,怕不就要横眉冷对了。

那销售小姐脸顿时变了,瞪着眼道:“小姐,你可不能乱说啊,你怎么能说它不是钻石呢?”

那农民瞧了瞧他,又瞧了瞧周宣,咬着牙伸了一个手指头,道:“这个价,少了不卖!”

果然,走了三家典当行,填了几张表格,面试的人一听说他只有高中文凭,便敷衍了几句话,然后叫他等消息,想也不用想,周宣就知道石沉大海,不会有音讯了。

周宣只觉得浑身酸软,没有一丝气力,只想倒在哪儿就躺下去,但衣服还有点儿湿,风吹来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得赶紧回家换了衣服,否则可能会感冒。

这时游艇上几乎是没有了响动,也不知道阿昌怎么样,舱里的两个人估计是给炸死了,周宣这时仍感觉得到爆炸时的那种威力,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他也感到死亡离得如此之近,打心底里升起一丝恐惧!

说着经理把骰盅盖上,摇了摇,问道:“小周兄弟,现在的点数是多少?”

这家伙定然是知道有蹊巧了,左手冰气儿的事,那是什么人都不能说的!周宣这时才知道自己大意了,想了想,淡淡道:“好啊,当然可以,不知道你要问什么?”

因为每次赔付她都记得很清楚,观察力强和记心好是每个荷官都必需经受的训练之一,周宣虽然玩的底数并不大,但每一把都是全额投注,而且每一把都是赢了,像这样的玩家荷官是必需注意的,否则赌场的利润从哪里来?

下注的玩家热火朝天,周宣都差点被这气氛勾动,极力忍了一下才没把手中的筹码扔出去,这也是赌运气,要是运气差一点,这一千块就没有了。

杨力一走,吕洋就热情的问:“洪哥,周先生,先是到客房休息呢,还是到餐厅?歌厅?”

魏海洪笑了笑,回头向舱里的手下打了个手势,玻璃窗里面,那名手下点点头,一加速,游艇立时快了起来,艇两边水花溅起老高。

周宣笑笑道:“魏先生,你关系好,又懂这个,东西反正我也交给你了,你就全权处理,把它卖了吧,钱呢,就一人一半!”

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周宣正在看古董鉴定大全的书,忽然响起了“妹妹找哥泪花流”的歌声。

又指着身边那个女伴说:“她叫王珏,是我的助手,呵呵,可别小看她哦,她可是会七国语言的哈佛高材生!”

只见穿着白色衣衫的傅盈便如一只白蝴蝶在那几个人当中穿来插去,没几下,那几个人断手的断手,断腿的断腿,除了踩着周宣的头儿黑子,其他六人全都躺在巷子中的地下哀号。

“为了庆祝新来的员工,我们都是要到夜总会狂欢一夜的,赶紧下楼来,我跟李俊在楼下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