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盈和杨璇以及王珏三个女孩子这时倒没有十分在意周宣的动作,注意力都被李大功拍卖他最后的那几块原石而吸引过去了。

所以李大功叫价虽略高,但围观的人群中仍然有不少人跃跃欲试。

大厅中间又有三排玻璃柜子和四排木架台子,玻璃柜里面摆着的是一些切割出来的玉,周宣看了看,与珠宝卖场里的那些玉件成色相差太远,不知道是没经过打磨还是本身玉质不是很好的原因,对于玉的等级也确实不懂。

周宣的房间就在她对面,洗完澡后坐在床上又看了一会儿书,这时候对古玩玉石这些感兴趣多了,看了一个小时的书也没觉着闷,放下书,又打起坐来,自打冰气儿跟自身练的内息合二为一后,冰气儿似乎越来越纯,也越来越强,每打一回坐练一回气,回到左手腕里的丹丸气颜色就显得更黄一些。

傅盈瞧出周宣心里的害怕,赶紧道:“别瞎说了,啥事儿没有,还是我跟你说过的那话,这工作危险是有,我也不骗你,但不会让你去干杀人放火的坏事儿!”

出租车停了,周宣付了车钱,然后看了看两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子,指着旁边一条小巷子,说道:“两位大小姐,请吧!”

经理顿时急得额头汗水也冒了出来!

周宣说到这里又顿了顿道:“从这不合常理的情况来看,是不是有意掩盖一点瑕疵?也许这钻石只是切崩口了的残次品!”

傅盈又道:“小姐,你这项链不是钻石!”

那老头又忍不住道:“你到底要多少钱?”

而周宣琢磨了一下,自己最大的长处便在于自己的异能,但这是不能公开的,只能见机行事。

门口的士兵知道周宣是跟阿昌一起的,出去的时候也不盘问检查,只是到了港口外的街上时,由于夜深,也没有车过路。

似乎是在南面七八十米外,有一艘渔船吧,至少外形是渔船的模样,从船上时不时闪起的火星来看,就是那儿在开枪。

经理怔了半晌,然后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来,样子有点像车钥遥控器,说道:“这个就是骰子遥控器,我可以把点数控制成任何我想要的点数,我想再请小周兄弟听一听!”

那经理向周宣笑笑,道:“小周兄弟,你既然是魏先生的兄弟,我们也不可能用别的方法,呵呵,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

由于人太多,有输有赢的,一团转的玩家自然没人来注意周宣,但那美女荷官却是在注意起他来了。

周宣看得清楚,三个一样的叫豹子,这在电影中经常见到,格子中标明的赔率是48,应该是押一赔四十八倍吧。

魏海洪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去忙他的。

听魏海洪说这话,周宣很奇怪,这船上就他们几个人,难道和他四个手下赌?这有什么又值得开眼界的?

魏先生倒是有些意味深长的道:“这东西呢,我倒是想运作一下把它拍卖出去,当然,手续是要花一些小钱,小周,你想卖多少钱?”

早上只收了个八百块钱的清朝顺治年间产的青花瓷碗,还有几件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儿,周宣鉴定后,刘叔略为也看了看,没有意见。

傅盈自己拿了另一罐橙汁饮料,又道:“我知道你肯定有点奇怪,我自己介绍一下吧,我叫傅盈,是美籍贯华人,我爷爷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解放前到了美国。”

周宣正这样想着时,忽然听到“哎呀”“哎哟”的惨叫声响起,惊讶的跟着叫声望过去,这一望却是更加的惊讶!

当然方志成是经理,在填写的个人资料档案上,方志成知道周宣的电话是不奇怪的。

陈三眼大喜,道:“小周,有没有兴趣跟我做?待遇嘛,我们回店里再慢慢商量!”

周宣赶紧道:“那好啊!”说着就把手中的石头递给魏先生,又道:“那这样的话,我不如就放在魏先生这儿,你几时有空方便的话就帮我拿去测一下,呵呵,魏先生,估计给你一点报酬的话你也看不上眼,干脆到时我请你吃顿饭好吧?”

气流儿在眼珠子中一转,周宣脑子就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字句来:“六方金刚石!”

又有一个老者举手道:“两百五十五万!”

“两百万?”那名杀手模样的汉子撇了撇嘴,“这车要四千五百五十万元人民币,是两百万的二十二倍还多!”对周宣的无知顿时有些不屑,再也没瞧他一眼。

那女子追了上来,跟他并排游在一起,问道:“你潜水很强啊,能徒手潜那么深的水,而且潜水时间也超过想像了,我从来没见过徒手潜水这么厉害的人,你应该是专业的潜水者吧?”

周宣自我满足了一下,心里还是舒畅,人一辈子就是要活得自在才好!

刘叔也是摇摇头,陈三眼的意思他还是懂的,但周宣显然无意跳槽,也就不好再多说。

吴诚呆了半晌,长长的呼了口气道:“没料到纵横大半生,临到老却被雁啄了眼,罢罢罢!”

吴诚也摊了摊手:“我老哥儿两都一样,现在,有价值的古玩是越来越稀有了,难得见到一份珍品。”

马婷婷仍然在透明的玻璃盅里烧水,马老二又道:“陈老板,昨天弄回来的穿山甲有八斤二两,算八斤吧,老价钱,一千五一斤,一万二。”

周宣心里一块石头才当的一下落地,暗道是就是,还什么随园主人的掉书包!

平时方志成很是不喜刘叔抽这旱烟,那味道着实整人,但店里也离不得他,所以只有忍了。

十八万!

有点奇怪,无缘无故手抖什么抖?

钱币两面一面是英文字母,周宣认得是ewulf的英文字母,不过单个的字母能认识,连在一起就不知道他大爷是啥了。

下刀切石,首先是部位要准,可以从擦口处下刀,也可以从颟上下刀,可以从松花下刀,也可以顺裂纹下刀切第一刀不见有颜色,可以切第二刀,切第三刀,直到找见颜色为止。

俗话说,一刀穷,一刀富,指的就是这个道理。切割完毕,色少或是没有颜色,就输定了,若有一些色还不算完全输,还是有一定的价值,若能赌个平手也不算输

磨石是为了抛光,把透明度完全表现出来,使人看到它的色好或水好如若无磨石的条件,可用水或油润泽,可以起到磨石抛光的作用,同样使颜色或底水得到充分的表现。磨石有两种赌法,一是暗赌,石头一点都没有擦切的痕迹也没有自然的断口,赌这类石头叫暗赌。二是半明半赌,就是在石头上有敲口,有擦口,或是有小缺口,已经能够看到石种的颜色或底水,但还有极大部分仍然是未知数,有较大的可赌性。这种赌法叫做半明半赌。

两种赌法的关键是评价问题,若价格适中,赌也不担惊受怕。

但古话都说得好,“十赌九输”,赌石的话甚至十赌十输也很平常,但赌石的人宁愿输九,但求服一赌石的人多如牛毛,更何况石头的颜色是藏在里面的,玉也是藏在里面的,谁又能判断得清楚里面到底有没有宝石呢?

而周宣则完全是无顾于这些新老经验,一味由着他自个儿瞎干,就算石料中有玉,像他这般的说法来解石,即使有玉,那也多半会给解坏赌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