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成的花露水研究还算成功,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度活,把各种配方药材研磨成粉末,和白酒混合后进行剧烈的摇晃就大功告成了。

大唐建国也就刚过二十年,真正的安定统一也就短短的数载,官场上还没形成太多的官僚作风,大家之间还没形成刻意奉迎之风,而且大家都是军人,就更不需要文官那一套虚头巴脑的客套了。

他可不想在官场浪费青春打混,那纯粹是找罪受,何必呢,不过自己不想,不知道侯君集抽那门子疯,把自己拉进左武卫大营干嘛,这事还无法推脱。

而且现在又没什么大战,征召个毛啊,就算要征召,自己的户籍在翊卫府,自己也该进左右卫这种贵族子弟扎堆的御林军部队帮李二看场子去,再次也帮太子李承乾看场子去,去太子那里的确不是啥好去处,但是招自己当左武卫录事参军是什么鬼,侯君集这混蛋搞啥。

这丫头无师自通,竟然学会勾引自己了,虽然水平不咋的,但是就这种笨拙青涩,更能勾动男人的那颗色心,被她引燃的火,李志成常常需要找小七帮自己灭火,连带的,她现在看小七的眼光都带着寒光了,再不满足她的心愿,这个家都要被搞的鸡犬不宁了。

我了个去,原来是这么回事,做贼心虚,自己这是不打自招,幸亏没把实情全都招了,没说啥过分的话,要不就真的出大事了。

“妾身不是置小七的气,是气自己不争气,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事了”如玉恼怒道,“小七是你的人,伺候你本就应该,妾身怎么会生她的气。”

这丫头的思路挺新奇的,担心的重点也在飘忽不定的转移,李志成玩笑道:“你夫君肚子中的学问不是那么容易学会的,没个三五十的她学不完,要想弄懂,她一辈子都休想!”

面对着李志成火热的眼光总是在她敏感的地方瞄啊瞄的,如玉似喜似嗔,娇媚入骨的神情,让李志成色授魂消,不知不觉中这小丫头已经长开了,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不到半年时间,就已经跟怒放的花朵似的,散发出迷人的风情。

刚来唐朝,不了解情况,把自己给坑苦了,经过这一段时间优质膳食调理,小七和如玉身形更加圆润丰盈了。自己这身子也虚岁十八了,同样在合理饮食下搞的精力过剩。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抱着娇滴滴的小美人什么都不做,每天心痒痒,春梦不断,只能在梦中发泄一番,于是天天得洗内裤,再这么下去真要成跑马男。

老魏那人整天咸菜馒头粗茶淡饭跟苦行僧的日子并非他想过的,那也是被逼的,许多人都拿放大镜找他的纰漏呢,唐朝非常有名的一个故事,李二说鸡肉不是肉,其中的主人公马周,和魏徵一个德行,堂堂一个宰相因为吃了一只鸡,不是李二帮他开脱,估计就要被大理寺请去喝茶了,可想而知他那类人多招人恨。

“哎,你站这干嘛?快点上啊,饿着呢!”望着小伙计站在自己身前陪着笑没动身,不由奇怪的道。

如玉端着茶盘走了进来,茶道是贵族生活中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很繁琐很讲究,需要很长时间的,如玉把这玩意搞出来,就是不让他们独处的意思。

不过秦琼的死,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自己真的是活在大唐,这还要感谢李阳,让他感受到了真实的死亡之感,秦琼的死再次给予他认知上的提醒,他是真的活在大唐,不是梦,是比真金白银还真的活着,和其他人一样的活着,他们也是会生老病死的活生生的人,不是虚妄的老鬼。

调戏完三女,李志成的心情大好,经过这件事情他确定了几件事情,他是真正切切的活在大唐,而且刚刚逃过了一劫,现在他总算明白那个叫李阳的话中的意思了,叫自己不要乱说话,自己家人的会活的好好的意思,那就是个警告:乱说话杀你全家!

“哦,你是来买纸的。”李志成整个人都泄了气,随着陆庄纸张的出名,他李志成也彻底的出名,而且是臭名远扬。

这种福利酒庄子中每家每户是有一定限额的,这种低价酒流出去多了容易对杜家这个总经销商产生冲击,当然这只是李志成对杜家的说辞。

岑长倩没想到自己的叔父对李志成竟然如此的推崇,这让他有点意外,文人相轻,叔父对于自己的才学很自负,从来没真的佩服过谁,这让他很震惊。

感觉无趣的李志成只能期望郑丽琬把纸张尽早给生产出来,有了大量的优质纸张,书籍才能得到大量的普及,现在他有点理解郑丽琬说这是功在千秋的含义了。

岑文本看中李恪有点大失水准,但是这也不全是因为眼光的问题,政治本来就是挺复杂的事情,本身就没对错,再说了李恪也真有大才,后世对他大多数都是正面评价。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老杜,哦是小杜(自己现在可是杜家的女婿,严格说起来也算是他的祖宗级人物了,李志成不由的自得了一下),小杜这人感叹的一点也没错,不过他感叹的那些朱门,说不定还是豪爽正直的大善人。但这又如何?这是社会资源的分配不公,朱门的正直或邪恶改变不了社会的现状,不论在那个社会都是如此,总是有人花天酒地,有人饥不果腹。一味的讽刺花天酒地者,认为他们就一定是邪恶,李志成把这种人定义为愤青。

在这点上,如玉家就不如了,虽然嫁妆也丰厚的很,但是没权力组建自己的班底,现在李家的管理班底还是当年祖母带过来的。本来他们李家佣人早就应该更新换代了,交给自己那位便宜母亲组建的管理班底。

反正自己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总得留点啥纪念,他可不想把自己脑袋里的东西和他自己一起直接埋了,不然他来大唐走这一遭就太亏了。

要是把女神娶回家,那就有点灾难了,绝对是压力山大,那个陆爽不就被她直接给压死了。想想你说个情话哄她开心,她可以举一反三找出你话中的不实之处,顺便指出两处用词不当,三处语法错误,四处有待改进的地方,这样的日子有毛的乐趣,说个谎话都要胆战心惊,哄老婆开心都要绞尽脑汁,呕心沥血,每说一句话都要仔细斟酌有何疏漏,就这样的说出的话多数情况还是被鄙夷,这样的日子真的就一点盼头都没了。

和自己的谈判,实际上她并不太在乎结果,只是享受这种争斗攻伐,各展其谋的过程,能陪她演练一场,逗她开心,也算是值了。

李志成发觉如玉又在和自己的腰部软弱较劲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就是老婆多的烦恼,整天你们夫君,你们夫君的挂嘴边,都变成口头禅了,可现在这个场合说这法明显的不合适,只能打哈哈道:“那个郑娘子,你看看我的写的,讲述的是一种造纸工艺和流程,我没打算著书立传,就别在乎字体句式了,按我所讲述的方法,所生产的纸张柔韧洁白,而且成本低廉,产量客观,是不是有很高的市场价值?”

此时的李志成才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有多么的不妥,习惯性动作啊,后世男女朋友间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亲昵动作很正常,甚至找个稍微背静点地方就直接手脚并用,野战,啥震的都是常态。

前世自己这个年岁,多望女孩几眼就脸红,这一世还是个处男,幸亏有了妻妾这快遮羞布,要不真的没脸活了。

青椒和土豆全在美洲那地方呢,这辈子估计是不用指望了,不过茄子倒是可以预期一下,呃,这玩意大唐应该是有的,不过没见到长安城有这玩意,还是挺稀罕的蔬菜,现在主要生长在蜀中和江南一带,北方并不普及。

她这身装扮并非女扮男装,而是非主流的女式装扮。女子中性打扮并非后世才有,实际上在唐朝女子着中性装也挺流行的,这主要是从胡人那里流传过来的,马上民族,男女装扮本来就区别不大。

人们吃着胡饼,喝着波斯的三勒浆,穿着窄袖的胡服,骑着突厥的骏马,玩着吐蕃的马球,这是一个开朗自信的年代。

待在长安太不自由了,一到晚上就要宵禁,不准出入,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万一头疼脑热了,就医都麻烦,呃,当然李家这种大户是自备大夫的,这只是个比喻,渲染长安城严格的治安制度而已,实际上宵禁只对主干道而已,坊这种小区内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不过当他扫到落款的是时候,竟然感觉到一股冷飕飕之感,只是错觉,一定是错觉,陆郑氏,丽琬。

李志成胡思乱想一通,有点好笑的自己都跟七老八十似的,再说了,母凭子贵,子凭母贵,小七可是自己法定的媵妾,是有诰命在身的,子女虽然还是庶出,但不是没一点身份地位,只要他们不是太挫,还是能混出点人样来的,自己在这纯粹是瞎担心。

要知道,贞观二年是什么时候,在内,干掉自己亲兄弟,逼老爹退了位……李二败人品的事情全都干全套了,威望降到了最低点,在外,突厥扣边,边关告急。所以他急需要支持,所以他想娶郑丽琬的目的也应该在此了,和世家门阀联姻,得到世家门阀士族集团的支持,这也是朝廷所有人一直叫好的原因。

“看李郎情形,好像有什么急事?”郑丽琬有点好奇的问道。

经历过南北朝时期,特别是北方,基本都是胡汉杂居,互相通婚,是一个民族大融合时期,在风气上还是比较开放的,唐朝也是古代封建社会中难的开放的王朝,有多开放看看李氏皇族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可知道了。

“什么恕罪不恕罪的,夫妻间哪有那么多的礼数”李志成一把拿住她,把她再次搂入怀中道,“你看,现在园子中就我们夫妻二人,咱们一起看看雪景,说会话儿,对了,小七,你家中还有什么亲人吗?”

自己就知道送给准岳父的和岳父的礼物绝对不同外,对送礼可谓一窍不通,再一通瞎折腾乱出主意后,被如玉直接赶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