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优现在是越来越看含笑顺眼了,小妮子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穿得越发自信了。不看外头,就说她里头穿的是agentprovocateur的内衣,ap的设计理念就是设计极具创意的优质女用内衣,具有刺激、诱惑和激发穿着者及其伴侣的功能。可想而知,她的内心现在有多风骚。

含笑依言走过去,坐在床上,把他按坐在身边,跪起身子给他擦,“怎么回事啊,这么惊险,给我说说?”

韦诩一见,立马了然,断然转了方向,再跟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嘿嘿,我知道了。”含笑一脸得意,她就知道,一说这事,吴爷爷肯定什么都答应她。不过,外婆说这八卦的时候挺让她吃惊的,看不出这位老爷爷年轻的时候还干过这种风流事,他走街串巷的,到一个地方打一枪,跟摩梭族的走婚差不多,不过,他从来没让人怀过他的孩子,就得益于他每次行完房就会在女人的腰上用针刺几个穴位,导致女人不会受孕。他比皇帝好那么点,皇帝都是到一个地方留个种,然后让孩子千里、万里寻亲,“皇上,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这些事都是九牛一毛,还有不少不去寻的,或许某个卖臭豆腐的,也是姓爱新觉罗的,谁又知道呢。

“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没做过。”她抖抖索索的,还是拼出了一句话,只是略显苍白无力,坏人要是听一句话就能放过你,就不是坏人了。

“别紧张,我不会要你死的。”她视死如归的眼神取悦了他,他把药丸子塞进她的春穴里,沾了些津液,又掏出涂于自己的玉茎上,“我只想跟你好好过一回赛神仙的生活。”

“干什么呢,快点出来。”刚收回脚,顾烨霖走了过来,喊住她。她又把脚踏出去,想起来了,今儿得干活,昨晚答应他的。

“叔叔,您可别说求,这我可担不起,有事您就开口,我能帮得上的一定会尽力的。”

姚然也没跟她说,其实他也是去看杨越泽的,到了门口,就听着里头孟浪的声了,她甜腻腻的嗓音他熟得很,没进去打扰,就站在边上抽了根烟,还顺带给他们把门了。他较她前一步离开,直接去的停车场,所以没见着大厅那一幕。接了个电话才出来,路上看她失魂落魄地在那晃荡,才过来。

“小乖乖,别睡。”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咬上了她的耳垂,不重要的事不提也罢。

人一多,事就干脆往大了闹,就成了这么个局面。

为了增强药效,这段时间她的饮食也是控制饮食,偏清淡,少油腻,肉食少不了,就从做法上改良,多用蒸煮,少用爆炒,尽力少外出用餐。

许辉阳一直都在关注着他们父女之间的互动,黏糊,暧昧,直到顾烨霖关上门,他才出口讽刺,“顾司令,您可真够宠您女儿的,不过,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您的小女朋友,这么亲热……”

百密一疏啊,千方百计封住了唐优的嘴,怎么又跑出药渣子了。她坐在床上,死命揪着床单,像要把这床单当成陈言的嘴,撕碎了了事,懊恼万分。

对于含笑要和唐优去旅行,她的男人们都是十分赞同的,正好把她支出去,好专心搞这一摊子事。

“嗯,快点啊。”

她走上前去搂住他的腰,靠着他,仰头询问,“去不去泡澡啊,你身上好臭啊。”

“喂……”含笑的电话响了,发现是个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来。

含笑是心情好的时候吃得多,心情不好的时候吃得更多,今儿估计是大厨心情极佳,做了不少好料,翠盘展翅,碧绿的菜叶上覆盖着一圈鱼翅,上头浇得浓汁,光泽鲜亮,可不是那些10块钱一碗的碎翅汤可比拟的。车厘子红烧肉,2000块一碗,这道红烧肉可是她吃过最贵的红烧肉了,也是,车厘子什么价啊,能便宜吗?

姚然没死在战场上,却要被这些无稽之谈污了自己的声名,被唾弃吗?一想到姚然被隔离在一间小屋子里,别人进不去,他也出不来,被人找谈话,都是些车轱辘话来回说的事,还要写材料,她就难受。要是自己能在他身边,哪怕是一起坐牢,也好过他一个人。

“找人盯着他,直到他离开,要是他有异动,你看着办。”顾烨霖只能选择先下手为强,绝不能让他有机会伤害含笑。

姚然手起刀落,不仅把这几个字刻上了秃头的额头,还在脸上多加了几个,“来干我老屁眼”,含笑一看就笑喷了,“哈哈哈,你太有才了。”在姚然脸上吧唧了一口。

“成,一起去吧,反正她不来,事也谈不成。”顾烨霖也穿上了外套,跟着出了门。

“带你来,就是教你的,别急。”他又在枪里装好子弹,准备教含笑。

含笑抬头看见来人,先给了个微笑,又问道:“敢问三宝?”

阮司竟尤为难受,刚才那情景,全部的全部——心肝肺——什么都在指尖的细滑里。他觉得身心都燃烧起来了,可她那一弃,欢快地跑向另一个男人,还有那个男人眼里的嘲讽之意,他又是伤心又是无地自容。

“脾气还挺大,要不哥几个帮你松松筋骨,保证你通体舒畅。”对面的几个流氓猥亵地笑笑,围住她们不放。

等家里人都来齐了,含笑就开始献宝了。“爷爷,你看,这是我给您买的龙井茶,是今年的新茶呢,您尝尝。奶奶,这是我为您买的丝绸围巾,你看这个颜色挺适合您的。大伯母,这套丝绸睡衣送给您,穿着睡觉可舒服了。堂哥,这袋吃的,全是杭州的小吃,平时你老给我买吃的,我也得回敬你一下。”

含笑很豪爽地拍拍胸脯,“到了我的一亩三分地,你就瞧好吧。”她已经规划好路线了,这趟,先吃个够本再回家拿东西。吃多了北方的小吃,她还得去回味一下南方的细腻。家乡环境好,水质好,食物也好。从小吃到大的东西,一段时间不吃,就是特别想念。

她点点头,那可太好了,她是苦于无法出门见人,要不,早出去吃东西去了。甭管它好吃不好吃,到了一个地方,总得尝尝当地特色,不白走一趟。

“抓牌,先说好啊,不来钱的,先计分,等到结束,输的一方要替赢的一方做件事。”顾含笑的人生,除了吃,那就是爱钱了。花在吃上,嘴和肚子都满足了,花在赌博上,什么都没得上。可玩游戏不给点奖励,激不起人的动力。

姚然浑身一震,“恩,”沉吟出仿佛压抑许久的一声,没有什么话能比这更鼓舞人心的了,不用犹豫,抬枪挺身。

姚然将她搂在怀里,安慰她,“别怕。”他的心其实也跳得很厉害,大气喘得很深。两人的心口贴在一起,你感受着我的激动,我感受着你的紧张。

顾寒亦还真没法交代,他十一点多回了家,想着陈言肯定把人送回来了,也没在意,回了自己屋。没过多久,二叔就来敲门。一开门,就见他脸色不豫,“含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