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恬看我脸色大变,轻轻笑道:看把你吓的!她伸出手在我的胳膊上安慰性的拍了拍,又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她的同龄人,对这件事都不是那么在意的,甚至在她看来,自己临近十八岁才告别处女,是一种耻辱。

希曼雪坐在我身边,给自己盛了碗米饭,自顾自的吃起来道:我可没你们俩骚,吃饭这会儿工夫都不肯放过。

当然,萧沅荷口中肯定不是这样的,她认为全部的过错都是小姨和小姨夫,先是小姨勾引了自己的父亲,然后就是小姨夫勾引了自己的母亲。

她抢过我的杯子,给我倒了一小杯,说道:以后倒水少倒一点,喝这么急对身体不好的。

四月的晚上温度依旧很低,尽管从楼下停车场上楼的路程并不长,我身上还是有些凉意。

或许是乳房小的缘故,希曼雪的乳头极为敏感,其实之前在她用乳头刺激我的时候,她受到的刺激更大。于是在我射精后不久,她便将沾满我和她儿媳体液的玉茎含在嘴里,在舔舐干净之后,看着硬度差不多了便自己坐了上去。

来!她夹起碗里的牛肉,示意我张开嘴。我张开了嘴,她把牛肉放在我的舌头上,却并没有立刻拔出筷子,而是用筷子末端在我舌头上轻轻点了点。

第四章达人知命

她小脸通红,双手遮挡着胸口,羞羞怯怯的样子,惹人怜爱。

操!我伸手过去直接照着他的肚子就来了一拳,力道不轻,他马上就愤怒了,怒吼一声就要上来报复我,然后看见我笑嘻嘻的看着他,他才恍然大悟。

我有些结巴,这不是我的风格。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找小姐的样子,那个时候的我羞涩拘谨,就像个新娘子;而现在,我早已经成了遍历花丛的老狼,女人早已不能令我手足无措了。

希曼雪摇摇头,说道:不是的,你不知道,我们娘俩去那个俱乐部就是他介绍去的,我儿子的高利贷,也是他帮着介绍的。刚才我看见他陪着一个女人从这儿过去了!

我能想象那个场景,一个从良的妓女遇到从前的客人,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儿子的朋友,那种感觉,确实够诡异的。

你们没说话?

没有,我以为他会和我打招呼的,但是没有,他只是过去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

哦,那不就没事儿了吗?

不是呀!他看我那一眼……我觉得浑身冷飕飕的……希曼雪被吓得不轻啊我之前和她约略提过,她们婆媳做过那种事儿,开启了很多人心目中的禁忌之门,会让人有占有她们的冲动。我这样的手段已经算是最好的形式了,要是像高利贷对付她们那样直接绑了小平南,她们毫无反抗的余地。

法律,在不需要它出面的时候一无是处。

他不知道南冰在里面吧?我见希梦雪摇摇头,才接着问道:他是什么来头?家里什么背景?

他父亲是个房地产开发商,身价不菲,他自己开了一间汽车行,天浩就是去他那里改车才认识他的。

哦,不用担心,没事儿的,没准他没认出来你呢?

希梦雪神色紧张的摇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呢?他看我的眼睛里都带着刀子,恨不得把我……把我剥光了似的……

呵呵,哪个男人都恨不得把你剥光了,问题是违法不违法。我笑着说道啊:不想剥光你的男人不是男人。

都这会儿了,就别逗我了!希曼雪把我迎在上楼到办公区的走廊里,她自己还站在空旷处,有意的背对着一个方向,不断用眼神示意我,那个男人就在她背后的方向,同时故作从容的说道:我浑身毛骨悚然的,不舒服……我觉得他还在盯着我!

等下你等我手势去叫南冰,我们假装不认识,我过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监视你。我让希曼雪回到座椅上坐下,过了一会儿,我才拎着早餐从走廊里走出来,径自走过她的身前。

确实,我感觉到一道目光一直在往这边看,别问我怎么感觉到的,那是无数次后天训练出来的本能反应。

我沿着走廊走过去,一个男人个子不高,年龄和我大致相仿,头发梳的很整齐,不是我想象中纨绔子弟玩车的那种外形。我走过去的时候,他正站在一间诊室的门口,借着人群的掩护,盯着希梦雪的方向,见我过来,余光扫了我一眼,继续越过我的肩头,盯着远处的希曼雪。

医院超市的豆浆都是加热的,上面扣着一个塑料盖,价格不菲。我慢慢悠悠的走着,在即将和瞿明擦肩而过的时候,恰好被后面一个急匆匆跑过的人碰了一下。我顺势跌倒,左手拎着的两杯豆浆就都碰到了瞿明的身上。本来这么一碰豆浆是不会洒的,我使了个巧劲,手往下按假装要扶住什么的时候压在杯子尾端,两杯豆浆就全都挤开了盖,其中一些洒在了瞿明的裤腿上。

看他被烫的哇哇直叫,我赶忙连声的道歉,抬起头看见希曼雪正关切的看着这边,赶紧做了个手势,让她去带南冰离开。

算他运气好,穿得比较厚,加上豆浆温度降低不少,没有被烫伤。尽管如此啊仍旧烫得不轻,但他嘴里只是嘶嘶叫痛,没有我想象中的大声骂娘,看来他确实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富二代。

希曼雪和南冰已经走向了电梯,瞿明抬头一见,便要忍着痛跟上去,我一把拉住他,继续充满歉意的问他需不需要去看看大夫。

瞿明一把甩开我的胳膊,低声喝道:给我滚。

我一愣,松开了他的手,说道:哎,你这人,我好心赔礼道歉,怕你受伤啊,你怎么还骂人!

他不理我,一边朝外面追过去,一边打电话:喂,嫂子,我有点事儿出去一下,等会儿回来接你。

事主不准备讹我医药费,身边围观的几个人就走开了,我收拾了一下,把手中的食物顺手丢进了垃圾箱。

根据希曼雪的描述,瞿明还没结婚,和南冰发生三次关系,和希曼雪只发生了一次,还是唯一一次和这婆媳一起那一次。瞿明只是垂涎南冰的美色,加上是朋友的妻子,旁边还有朋友的母亲陪伴,所以他才这么不舍。按照希曼雪的说法啊他其实不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女人,那次做爱他只让希曼雪帮他口交,并未直接和她发生关系。

我还是放不下心,又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在哪,希曼雪说刚到停车场啊,已经上车了。

我松了口气,告诉她们抓紧回家,叮嘱了一番,这才上楼回病房。才进门,刚和萧沅荷解释了一下她们婆媳带着孩子看完病了就先回去了,就又接到了希曼雪的电话,电话里她声音颤抖着说道:他……他在跟着我们……我认识他的车啊……

我心中一惊,却故作平静的问道:你们现在在哪儿?

刚出医院不远。

哦,那这样。我冲萧沅荷笑了笑,比了个出去一趟的手势,她正给小雨荇梳头,冲我笑了一笑。出了门,我一边下楼一边说道:我住的那个楼盘你知道吧?我那个是一期,二期在旁边,你们在路上兜一会儿,二十分钟后开进二期那个小区,小区进门不远有个地下车库还没投入使用,你让南冰把车开到那里面去,记得从出口进。

之前希曼雪也是在那边相中房子的,之后卖房子也经常去,路线很熟悉,她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也没有多问,听话的答应了。

我抄近路先赶回了家,上楼换了身衣服,这才把车开到地下车库里。看时间差不多了,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到哪儿了,希曼雪说已经到小区门口了啊,问我是不是现在就进来。

我说道:你们进来后不要减速,直接从另一边的入口开出去,先回家,后面的事儿交给我。

刚挂掉电话,我就听见了汽车轻微刹车的声音,南冰开车经验不够,下坡可能有些吃力。

途锐从我面前呼啸而过,下了坡骤然加速,很快就消失在另一头。婆媳俩应该都没注意到侧面的角落里停着一辆英菲尼迪fx50,跟在她们身后的q7驾驶员同样也没有注意到。

南冰的途锐刚消失在入口的转弯处,我油门踩到极限,在q7出现在平地的一刹那松开手刹,百公里加速5点2s的英菲尼迪咆哮着撞向q7,将它生生撞得侧向飘移出去。

因为加速距离不长,q7侧面被撞,车体略微变形,但由于是左侧受撞,驾驶员肯定受伤不轻。

我被弹出的安全气囊撞得脑袋发晕,不过有备而来,稍微镇定一下就恢复了行动力。

q7车身左侧已经被撞得凹进去一大块,我把车倒开,留下一个清晰的轮廓啊。

我调了个头,挂上一档,加速到二十五迈,又撞了一下水泥墙壁,下车看看fx50的前脸严重变形,大灯撞得细碎,这才感觉满意。

我下了车,打开q7的车门,看见瞿明撞昏了,他系了安全带,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我用准备好的绳子把他的脖子捆在座椅上,把他的双手和方向盘捆死啊,再用胶带粘住他的眼睛,然后拿走他的钱包和手机,把车钥匙掰断。

接着好整以暇的拿出准备好的笤帚和撮子把满地的碎玻璃扫起来,又用小铁锤叮叮当当的敲了半天q7的侧面凹陷,以确定没人分析得出来它是被什么撞成这样的。

我闭着眼睛,把事情从头到尾的回忆了一遍,我一直戴着手套,绳子是很久以前买的,已经用水洗过,应该没有指纹留下了;我的鞋子是大两码的旅游鞋,还没有穿过,我身上还绑着两副沙袋,应该不会留下有意义的脚印;我戴了帽子啊,不会留下头发,即便有,这里也不是全无人迹……

根据我的经验,我一条一条的回忆梳理所有的漏洞,这个小区还没完工,没有完整的监控系统,把车开进地下车库的时候,翟明就一脚踏进了鬼门关。

一个从来没有濒死的人,是不会如何警觉的,如果是我在追踪一个人,我就不会跟着他到一个自己无法一览全局的环境里去。瞿明明显没有这种经验,他也没想到,希曼雪能够这么快布一个局,所以他才会这么不加考虑的尾随而至。

但杀人没那么简单,尤其是我仓促布局,有很多蛛丝马迹会暴露,如果给我充足的准备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