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娘的下落吗璃玉见郭轩没怎麽说话,知道有戏,拉着郭轩衣角,急道:求求你,告诉我,我实在很担心我娘。

奶娘仍愤愤不平怒骂道:早知如此,当初就该直接杀了那个贱人。璃玉固然可怜,但再可怜也及不上自个奶大的小姐的一根指头。难怪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相璃玉勾人的手段那麽强,再留下她,以後小姐还有地方站吗

别作贼的喊捉贼了。春燕怒道:分明是相楚玉要我女儿给她生儿子。这一切都是你们安排的。

好在相楚玉似乎还有几分姐妹之情,几个婆子虽然一脸的不耐烦,但到底没给璃玉下暗手。

在关之琛心中,璃玉既然有了他的骨肉,便就是他的人了。她的初次已经给了关之卓,那他先开了後庭菊花也不为过。只是太过放浪,伤了璃玉的身子了。说到底,他毕竟是个男人,有些东西还是很在意的。

关之琛的力道极大,璃玉险些跌倒,她心知关之琛醉的厉害,怕他一时不察伤了孩子,只好乖乖的任关之琛摆弄她。

璃玉已有了六个月的身孕,孕中烦心,养胎不顺,肚子也比寻常孕妇少上一些,但她身子娇小,肚子圆滚滚的像个球一般的在她娇小的身子上,看得春燕暗自惊心。

明明就没有孩子,还假装有了身孕,若非她心知关之卓生不出孩子,只怕也被骗了过去,只可恨关之琛也不肯帮她,总说是嫡出比庶出好,也不想想她失子之後会有多麽痛苦……

璃玉生的是璃玉生的,你生的是你生的。怎可混为一谈。关之卓顿了顿续道:璃玉有了孩子,咱们自是该跟相爷请罪,尽快让璃玉过门,怎可把她继续困禁在别院中直到孩子出世。

当相楚玉特意来探访璃玉时,便见璃玉倚着窗子,抚着肚子轻叹。

璃玉别过脸,不理他。

忍着点,听话。关之卓一把将璃玉那不安份的小手压在枕上。另一只手则伸到花xue前轻轻逗弄着花唇间那红肿的小珍珠。

他转身命丫环去库房中取上等衣料裁制新衣,又命人找了一袭粉红色的衣裳给璃玉换上,说是这样也才好看。

璃玉轻抚过装银子的钱匝,微微一笑,候爷有心了。

什麽五小姐!楚玉怒道:不过是个外书房生的贱人,那配做我们相家小姐。不愧是贱人生的贱种,真会勾引男人。

璃玉不过是婢女所生,相爷对她也不甚重视,她在相府与关家都无根基,就算是二房奶奶,但还不是被楚玉捏在手掌心中,进门生子後再随意安排个名目,打发到别院里,好吃好住的供着她便是了。

还说好了,里头还是肿的。关之琛收回长指,随手拿了丝帕抹去手上春水,冷笑道。

关之景犹豫了一下,忍着点吧。我手上这药膏是莤香国进上的回春膏,对伤口收口最好,且有消肿止痛之奇效。整个候府里也就只有我们三兄弟有一瓶子。

啊……璃玉疼的惨叫。

关之琛狠抽ngcha数十下之後,狠狠一,况且因阳气反噬的瘙痒之苦,一般人又岂能明白。

二哥也太小心了。这别院都在他们掌控之下,里里外外都是他们的人,还有什麽好担心的。

呃……璃玉的花xue本就短小,这麽一坐便顶到huaxin,璃玉微微抬高屁股,躲开那宛如被贯穿的疼痛。

想着想着,他似乎觉得下腹起了一阵冲动,他尴尬笑道:怎麽两次见面,你都在哭呢真是水做的小人儿。

说完,自有两个乖觉老妈子,连拖带拉的把迎冬架走。

我要儿子。无论之前有设想过多少,准备了多少话语来解释,但亲眼见到丈夫和庶妹同床共枕,见着夫君眼中的怜惜与不忍,楚玉终究还是受不了,她哽咽回道:我要儿子。

璃玉虽深恨身上这人奸污了她,但也知道此事之後自己是非嫁给身上那男子不可,到也不愿以此功伤他,但那人实在是索要的太狠,让她承受不住。

那人见璃玉痛的可怜,原本恶狠狠的眸子也隐有哀求之色,他心中怜意大起,伸手轻揉着隐藏於花唇间的小珍珠,花液很快的泌出,滑腻的甜液湿了他一手,空气中更是隐隐散发着一股勾人情慾的香气。

啍!原来是贱人的妹妹。那人不屑道。难怪长的那麽像相楚玉,一脸贱样。

谨彦!太太见璃玉吓的小脸发白,假意制止,奇道:你这是怎麽了

我和老爷商量过了。太太抽着水烟道:开了年,炭敬就会送上来了,老爷的意思是到时在地方上挑个有能之人,把她远远发嫁,不拘什麽,只要是正室,别堕了我们书香世家的名声即可。

璃玉感激道:太太费心了。她虽然嘴中感谢,心下却是惴惴,太太的礼物虽然贵重,但可见得对她并不上心。现己冬日,但送来的衣裳大多为春夏衣服,虽然衣料极好,但眼下根本就不宜穿。再来,那些头饰虽然贵重,也看得出是今年新造的首饰,但一望便知不是给她这麽一个小女孩配戴的。

那贱丫头那比得上二小姐。柳妈妈不屑道。长的虽然像,但气质可是不一样的,二小姐自幼饱读诗书,又是太太精心教养大的,那是一个外书房贱人生的贱种可比。

虽然偏心自幼养在膝下的楚玉,但相爷也知道楚玉和这丫头相比,在颜色上还逊色了些。

乍见那眉眼,关之景脱口惊叫:嫂……还好他应变极快,硬生生把那个子字给吞回肚里。这眉眼,这五官,怎麽长的这麽像他大嫂

是,不过……娃娃乖乖回道,但她话还未说完,便听封平一声欢呼。

紫姨……见紫儿眼神有些不对,娃娃只道是紫儿受苦太多,所以精神不好。想想紫姨以前做上等婢女时的日子,还有现在这般衣不蔽体,缺衣少食,连喝口水都得哀求许久。

众人争吵半天,最後春燕只能退步,她知道这群男人忍了五天己是极限了,若是硬不再放人进去,真闹起来她也讨不了好。紫儿的身子还未好呢,今晚就放三个人,我不会再放人进去了。

紫儿也不知是那来的勇气,竟恶狠狠的往那roubang咬去。

老爷命春燕唤院中空闲的小厮过来,就在这院子里给紫儿好生串上一串。

严婆子话风一转,诱惑道:你若做了管事嫲嫲,娃娃将来见不见客,见谁,还不是由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