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靠近严婆子的屋子,便听到娃娃的细碎shenyin之声,声音虽然有些痛楚,但亦隐含媚意。红儿混身一震,她久经人事,怎麽不知道这是什麽声音,她心下大怒,不知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下人竟敢欺负她的女儿。

阿石知道娃娃身体不好,还特意拿了外面官员敬上的茯苓霜给她,说是:『前几日有海口的参将来拜访老爷,除了敬上的之外,还送了两小篓子茯苓霜给咱们底下人分分,这海口奇人异士最多,也不知怎麽弄出这怪白俊的茯苓霜来。说用人ru和着,每日早起吃一钟,最是补人;再不得,用牛羊naizi;万不得,滚白水也好。我们想着,这正宜娃娃吃……』

红儿幽幽一叹,伸手想替娃娃拉好被子,但看看手指间的白浊,又默默的收回了手。她好脏,脏的不配碰她的女儿。

想起阿石的tiaoqing手段,红儿混身一抖,一股yin液从花xue中渗出,她白了阿石一眼,倒是颇为乖巧的含起阿石的阳物。非但如此,还拿着小手细细的套弄着阿石的胯下阴囊。

绿儿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劝道:你要不先回去看看红儿,别让她做傻事。

顿了顿阿山又道,听说外书房婢女如果被下人奸过了,就会被打入下等,上次进了下等後被奸死的那个丫头叫啥名字他侧着头微微思索,似乎还真想不起那女子姓名,但红儿却吓的一身冷汗。

红儿忍不住低低哭求,红着脸,扭着身子想避开两人的魔掌,但她那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被他们压在床上,分开了双腿,拿着肚兜卷成的布棒子往花xue中挤去。

春燕不安的哄着娃娃,今日是老爷的沐休日,定会有不少客人来拜访老爷的。她数日前刚过了十五岁生日。老爷会不会……

像红儿姐妹这般被下人狠奸过的丫头,严婆子自是不会送上去给主子招秽气。

美妇抽着水烟,状似悠闲,但不断吞吐的烟雾可看出她心气郁郁,老爷知道了吗

严婆子不答反问道,这外书房婢女若是和小厮私通,是要被打入下等,让人活活操死的,上一个被打入下等的女婢是叫墨儿是吧我记得她可是当年和你同房的婢女。

严婆子啧啧两声,被打入下等的丫头可真惨啊,一天不知要侍候多少男人啊,三个xue都被操烂了还不得歇,比草棚妓女还要惨,墨儿好像没熬几个月就死了吧。

红儿咬着唇,怕的憟憟发抖,她又如何不知呢,墨儿是被她害死的,至到现在,她还是常常梦到墨儿死前的惨状。

想起墨儿身死之惨,红儿恨恨道:你到底想如何

呵呵,只要你乖乖的把娃娃给我调教两年,别说私通小厮的事情我不管,我还可以保你接我管事嫲嫲一职,如何

做了管事嫲嫲,月银多上一倍不说,她也可以脱离任人骑的日子了,更不用时时担心自己被打入下等,让人活活操死,但娃娃是她唯一的女儿,她怎麽忍心用娃娃来换她的前程。

但是阿山阿石……

若是私通之事被发现,他们两人怕也是得不到好的。但是娃娃……

为什麽是娃娃红儿问道,外书房年幼且未经人事的婢女不少,为何偏偏要挑上她的娃娃

我等了多年,才偶到一个娃娃。严婆子叹道:你也别怪我老婆子,娃娃生就九阴绝脉,注定是要被男人操的。男人越多,对她的身子骨越好。

她手上的九阴真经虽是残本,但己足以让娃娃采阳补阴,吸取男人阳气以维持自身生机了。生就九阴绝脉的女子,若不吸取足够的男人阳气,迟早因经脉衰竭而死。她这般调教娃娃,也是为了救娃娃一命。

老爷不会答应的。红儿低声道。

严婆子睨了她一眼,淡淡道:若是十年前,你说这句话我还有几分相信,但现在……严婆子冷冷一笑,满脸的不屑。

都那麽多年了,老爷和太太也不曾把娃娃接进内院之中好好教养,连个正经名字也没有。娃娃根本就不在相府祖谱之中,只能挂在红儿的奴籍之下,奴婢生的孩子也是奴婢。

只要一日不改户籍,娃娃就只能是个奴婢,最好的命运也不过是配个小厮罢了。不过一个男人那够娃娃吸阳气呢,还是做个外书房婢女,多吸几个男人才是正经。

老爷……老爷……红儿说了两句,也说不下去了。都那麽多年了,她早死了老爷认娃娃的心,可是……她说什麽也不可能眼睁睁的让娃娃跟着她做外书房婢女啊。

严婆子话风一转,诱惑道:你若做了管事嫲嫲,娃娃将来见不见客,见谁,还不是由你决定。

红儿迟疑半晌,你不能送娃娃去见客。两年後,娃娃才十三岁,应该来得及吧

这是自然。严婆子笑道。练九阴真经的女子的第一次极为重要,她自是会好好为娃娃选个阳气重的男人。

红儿一双眸子痴痴的看着娃娃,不再言语。她这个决定,也不知道对娃娃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