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骑,也就是趁着曾湛坐在沙发上,女孩赶紧跳上去,一条腿一跨,屁股落在男人的脖子上,然后紧紧抱着男人的脑袋:“叔叔……你起来啊!”她从小就想这么骑爸爸,可是……哪里有人啊!

男人重新伸手过去,一点点把女孩的衣向上推,那两团,就这么一丁点,一丁点地袒露出来。又鲜又嫩,这么深得夜,也有诱人的光泽,看上去弹不错,虽是小了点。但可能多揉揉,多吸吸,就会变大。

“为什么会难过?”蔚蓝问。

村子里的人都说方言,沈蔚蓝不说话便是不说话,偶尔一张口,顺溜的普通话就来了。

外面一片漆黑,虽然今天是情人节!

曾湛打了电话,那头传来老莫的声音,还没睡,很神。

“鹊桥那家餐厅还开吧?”

“开!”

曾湛抿唇,笑了。鹊桥那餐厅是不夜餐厅,别看名字起的俗……可事实上装修也很俗。主题就是牛郎织女!里面都是恩爱的小情侣,一点也不乱,反而很温馨。

老莫开口:“这么晚了你去!”

“嗯。”曾湛不多说,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打的是困难的,曾湛挠头,看了看一脸兴奋的女孩,女孩抓住他的胳膊:“我们去哪里?”

“过情人节。”曾湛蹲下去,盯着小姑娘的眼睛:“和叔叔过情人节,你知道意味什么吗?”蔚蓝点头,很认真的模样。

一点点……让曾湛想起秦瑾。

在官家出生,格好,样貌好,这样的人,让他遇见了,说不定是福气。可是……曾湛到底不是个好人,他喜欢蔚蓝,吃定了她。对秦瑾没有感觉,吃下她……就于心不忍了。

“那你说说,意味什么。”曾湛笑笑,捏捏她的脸。

蔚蓝想了想,有些羞涩,把脑袋一低,轻声道:“意味,今天我是叔叔的情人。”她又忙不迭地立起来,一把挽住曾湛的胳膊:“叔叔,我们去哪里过。”对她来说,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要过情人节了,这是什么?是一个小女孩子的骄傲!

算是骄傲么?

至少在小女孩眼里是这样的!

曾湛继续捏她的脸:“做叔叔的情人,你知道要做什么?”

蔚蓝咬唇:“我们只是一起过……”她大抵知道情人的意思,可是,他是叔叔!就算将来一起生活,但他还是叔叔。

曾湛没有再为难她,又打了电话给自己的小跟班芭比!

别嫌弃这个名字!芭比不是曾湛起的,是芭比的爹。

芭比的爹想要一个女娃,可生下来的,是个带把的!芭比的爹很生气,一生气就取了这么个名儿。别说,芭比长得真像芭比,那鼻子眼睛的,和芭比的妈一样。

可惜芭比很惨,六岁那年爸妈被车撞死了,曾湛比他大个两岁,那时候是街头小霸王,因为常年被期盼,一双拳头厉害地很,芭比跟了曾湛,曾湛收了黑钱就给芭比过日子,照料是少不了的。

芭比成了跟班,对曾湛一心一意的跟班。

你想得到,蔚蓝见到芭比的神情。

芭比可真漂亮……

虽然挺拔,虽然修长,但他绝不会比芭比逊色!

芭比停车,曾湛带蔚蓝上车,蔚蓝已经扑过去,抱着芭比狂吻,才亲了左脸,曾湛就抱着蔚蓝:“你别乱亲!”

芭比受惊,羞红了一张脸:“哥,哪里来的小不点!”

曾湛抱着蔚蓝,在蔚蓝嘴上大啃几口,点着头,小声道:“我的。”芭比明白了,擦了擦汗:“好……”

车子在鹊桥门口停下,看似古色古香,装修极其华丽!

蔚蓝见了芭比就不肯走,曾湛只好扛着进了鹊桥。

餐厅里还有人在演绎牛郎织女,歌唱的好,舞跳的好!曾湛不经笑起来,这里一年到头,不就是演这一出吗?几年没来,这里还是没有变。把女孩放下,给她拿了果汁,带她坐到角落。

好好的情人节,愣是让台上两个傻逼演的情到深处。

蔚蓝也哭了,周边的人都哭了。

明明就是老套的牛郎织女,但凌晨,异常感人。

蔚蓝坐到曾湛怀里,小嘴巴嘟着:“好真。”

曾湛不说话,他以前过的情人节不少,都是兄弟给准备的,高档大气很浪漫,但今天……和女孩过的,低俗小气很狗血……

如果有人问他怎么过的,曾湛会说:“就和一个小姑娘过的。”

这是鹊桥表演的最后时间,蔚蓝哭的厉害,也不知道哭自己,还是哭牛郎织女。

曾湛送了一大束玫瑰给她,蔚蓝数了很久,也数不清楚,到底是六十六,还是八十八?

差距很大,但曾湛也数不清,六十六,还是八十八。

红玫瑰过于刺眼,戳的蔚蓝眼睛疼,一个劲地戳曾湛:“叔叔,我不喜欢。”

曾湛不理会:“那你喜欢什么?”

“没什么喜欢的。”蔚蓝摇头,又抓着曾湛:“把刚才的芭比送给我,好不好?”

曾湛凌乱了,摇着头:“不。”

蔚蓝不高兴:“难道你也喜欢?”

曾湛无奈,点了点头。

蔚蓝撅嘴:“可他是男人啊。”你竟然喜欢男人?

曾湛沉默,这姑娘啊……

回去的时候蔚蓝丢了那玫瑰,曾湛也不说话,蔚蓝只骂道:“我以为玫瑰很漂亮。”结果不漂亮。

曾湛打开手机,还是秦瑾的短信。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你会甘愿为他做一切。

这是第一条!

过不久,第二条来了。

我以前不信。

曾湛心颤,一把拉过女孩,把那软软的小手握的紧紧的。

但那第三条,很快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