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镜子前,让她看镜子,她依言看向镜子里,看到镜子里赤身裸体缠绕交合的两人脸更红了。奕轻城抱着她的双臀向後一点点拉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部位慢慢分离,硕大的阳具一点点从她下体里抽出来,“啵”的一声脱离开她的阴道,她轻声呻吟了一下。

江新月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不知相互看了多长时间了,就像李白的一句诗一样:相看两不厌,真的是相看两不厌,彼此注视的时候,感觉真的很奇妙,如果时间可以静止,就这样看上他一生一世都愿意。

“真甜,真香……”他像贪吃太上老君仙丹的童子,一边吃,手指一边邪恶地伸进蜜壶里去取另一颗。

他不会告诉她他要做什麽,只要行动就够了,他半个身子泡在水里站在她身前,低头打量她,她包裹在薄薄布料下的身体,那坚实又饱满的乳房……他喉头移动了一下,抬眸盯着她问:“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视频的背景是医院大楼,看起来比锺雨桐还要纤弱的江新月把锺雨桐护在身後,如同老母鸡护小鸡一样,她身上总是散发著一种母性与正义的力量。

司机说:“奕总,别管她了,跟咱们没关系,还离著好几米呢,是那老太太自己过安全护栏没注意摔倒了,咱们管了事就多了。”

做了多年的记者,江新月养成了闲暇时上网浏览新闻的习惯,昨天网络上还风平浪静,没想到早晨刚一上网,即时新闻就跳出来,套红的大标题:锺姓女星身陷艳照门!

奕轻城已伸手取过阿姨手中的资料,和善地说:“您忙您的吧。”说完,他走向办公室,裴森心里没底,跟了过去。

“良辰哥哥……”她轻声叫著他,轻细地呻吟著。

第079章玩车震(h)

这个“多事之秋”江新月迎来了自己28岁生日,她以为唯一记得自己生日的人只有父母,因为每年她生日母亲总会打来电话,和父亲一起在家给她庆祝生日,没想到江雕开也记得,他的那帮朋友也跑来家里凑热闹。

“啊……”

和母亲聊了一会儿後,母亲就让她把电话交给阿开,她要和宝贝儿子说几句。江新月一下子懵了,这大晚上的让她去哪儿找江雕开呀。

“那我就不插手了?”南宫祭说道,“我先送你去宾馆洗个澡。”

而照片中的那个女子江新月太熟悉了,正是她自己!

“让我摸摸。”他微微蹲在了她面前,双手伸进她上衣里去,把她的胸衣拉了上去,两颗饱满的乳房跳脱出来,跳进他的火热的手心里,他心满意足地揉了两下,将她一边的衣服推上去,夜色中,她露出的半边乳房雪白滑腻,他把头埋下去,又亲又揉又咬。

江新月也不理他,跑去看摄影记者的照片了。

“怎麽了?干嘛还是一幅第一次见我裸体的样子?不是都那麽亲密了吗?”他揶揄地说,其实心里很乐见她羞涩困窘的样子。他把药粒送到她面前,“张嘴。”

南宫祭点点头,“正找著呢。”

“在我们这麽亲密的时候,你却叫著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江雕开控诉,“是我没有满足你?还是你想现在压在身上的男人是他?後者我没法满足,因为我变不出一个林南,如果是前者倒可以试试。”说著他起来去解她手上的绑带,江新月惊慌起来:“你,你干什麽?”

江新月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你们……你们是父子?”

“姐。”他叫她,脸上的笑意非常温暖且有感染力。

“对不起,姐,我是不是进来的太突然了?哎……有没有噎到啊……”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歉意,迟疑了一下,伸手帮她轻轻拍著背。

“阿开,我很早就认识姜薇的父亲,他是刑警大队的队长,我们平时都叫他姜队,你不知道他和爸妈早就认识,近年来和我一直保持联络,经常给我提供一些消息来源,是个正直善良的人,以前我就经常听他提到他的女儿姜薇,薇薇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一日饭後,江新月特意找了个时间和江雕开聊天。

看到这麽多记者和郑奕航那架式,江新月心里喊了声不好。郑奕航的脾气她了解,他少爷脾气一上来,什麽都不管不顾的。

车子停在新月住的楼下,她解了安全带:“我下去了,回去时候注意安全。”,林南什麽也没说,看著她下车,他随後也跟下去。

“江雕开,你干嘛?”於虹浑身紧张。

他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一只女人用的皮包,他的父亲居然带女人回来过夜,这是很少见的情况,不过这些年他一直知道林南有个固定的女伴。他随手打开了电脑,敲击键盘,没几下,电脑屏幕上居然现出了林南卧室的情景。

“放开她。”南宫祭声音并不大,但听到别人耳中却自有一种威力。

“原来是南宫大少的马子啊,我们不知道,早知道……”两个男孩早很有默契地放开了包小月,其中一个还干笑着解释着,不过见南宫祭一幅冷淡的样子,两人悻悻走开。

“祭,我们喝酒……”包小月抓住南宫祭,身子不停摇晃,南宫祭说了一声好,却抓起一杯冰水兜头泼在包小月脸上,包小月的酒立刻醒了三分。包小月不敢向南宫祭发怒,语气中却带了几分恼意:“祭,你干什麽!”

“帮你醒醒酒。”南宫祭把杯子随手放下,“哪个好女孩儿半夜里还在这儿厮混?要不是我,你早被别人玩了。”

“玩了又怎麽样?”包小月赌气地说,“反正又没人在乎。”

“听着怎麽一肚子怨气?”南宫祭半开玩笑地说,“这儿人多,我们找个包间聊聊。”

跟着南宫祭进了包间,没说几句,包小月情绪就失控了,她一边哭一边抱怨:“我哪儿比她差了?我比她年轻,个子比她高,长得比她漂亮,凭什麽你们几个的眼睛都在她身上?那两个混蛋更过分,我什麽都给了他们,刚开始天天粘着我做这做那,没几天就腻了,把人丢一边,天天念叨那个狐狸精,听个墙根儿都听得津津有味,比我脱光了站在他们面前还兴奋一百倍,不知道她暗地里给他们使了什麽手段,表面上看着正正经经的,其实骨子里比妖精还骚,恨不得全天下男人都围着她转……”

南宫祭面无表情地听着,等到包小月说的口干舌燥,他将一杯水推过去,然後不动声色地将一个信封递给包小月。

包小月狐疑地问:“这是什麽?”

“看了不就知道了?”南宫祭示意她打开信封。包小月从信封里取出一沓照片,她一张张翻看,起初脸上还带着疑惑,可慢慢那张脸就兴奋起来。

那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艳照,第一张中,脱的赤条条的少女站在南宫祭面前,而少年的手指正夹住少女的乳头把玩,少女的另一边乳头早被玩的挺立起来,在南宫祭身後的沙发上坐着江雕开、高照和包大龙三个少年,三个少年看戏一样玩味地看着南宫祭的动作。

第二张中,四个衣着整齐的少年并排坐在沙发上,而少年的目光却都看向面前的茶几,包小月仰躺在茶几上,手抓着膝盖,双腿大开,露出整个私处,南宫祭修长的手指剥开了少女的花瓣,那红艳处成了少年们目光的聚集点,场面格外糜艳。

第三张,第四张……十来张照片,都是少年们分成两组以各种姿势玩弄少女的场景,有些是包大龙和高照齐头并进行,一个插在少女的蜜穴里,一个插在少女的小嘴里,有些是南宫祭和江雕开一前一後两孔并入的画面,总之比之前照片还要淫乱。

“天啊……”包小月掩住嘴,转向南宫祭,“这都是谁弄的?做的也太像真的了……”

“本来就是真的,不是吗?”南宫祭脸上似笑非笑,反问道。

包小月愣了一下:“啊……对啊,本来就是真的啊……如果这些照片不小心被江新月看到,她会怎麽想呢?”

南宫祭无声一笑,取了酒啜了一口:“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能接受的,这就是你们最不一样的地方。”他的话似乎别有所指,但包小月太兴奋了,她的注意力全在照片上边,根本没听懂南宫祭的话中意。

“原来真是他……”江新月的声音最後成了一声叹息,她跌在医院的椅子上,心像坠入了冰窖,冷的直往下落。过了好半天,她才取出手机给奕轻城打电话,奕轻城的声音传过来,那成熟男人独特的声线依旧让她心动,她努力克制着情绪向他请假。

如果他们只是十几二十岁,正在热恋中,或者奕轻城不是奕轻城,那麽他不会准她假,即使准了也会不厌其烦地刨根问底。而奕轻城的魅力就在於此,即使这段恋情来得如此热烈、甜蜜、难舍难分,即使按常理她该在第二天早晨飞奔向他,可她反常的请假,他却不多问,而是很爽快地准了她半天假。

江新月去了片场,正在拍郑奕航的戏,导演郭为民宏亮的嗓音隔老远就能听到。锺雨桐并没有进保姆车,而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郑奕航拍戏。

“雨桐。”江新月叫她的时候,她才发现了江新月,立刻站起来叫了新月一声。锺雨桐的声音并不大,但似乎有所感应,郑奕航看向这边,正和江新月的目光相碰,很明显他分神了,郭为民在不满意地大嚷大叫,喊着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