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粗鲁地将她抵在了衣柜上,让她感受他坚硬的欲望,她张惶地看著他,向他摇头:“别……”,他知道她不可能拒绝她,也知道自己握著她把柄的残忍,可是对於她,他只能这样。

“你说什麽?”他拉住她,手劲很大,她使劲把他推开:“去找别的女人,不要再碰我,好脏。”

她自己也就算了,连江雕开甚至连父母的名字都上了报纸,江新月气的把报纸扔在车上:“郑奕航,你这次又要干什麽,捉弄人也不是这麽捉弄的吧……”

“如果我有别的办法,怎麽还会走这一步呢?”南宫祭无奈地说,“姐,其实在走进这个房间之前我还在想我真的可以接受一个陌生女人为我生孩子吗?真的没想到房间里的人居然是你,你说这难道不是一种缘分吗,或者这是老天冥冥中的安排也说不定,我们不如将错就错……”

这是公园里的一片小树林,有一片空地上放置了一把长椅,长椅前面就是青森森的一片碧绿,後面几颗错落的树木把它与走道隔开,形成一个独立的小天地。

一提到锺雨桐,郑奕航就嘴巴撇上了天,也不知道他为何就看锺雨桐那麽不顺眼,他还狡辩:“是我的问题吗?没忘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怎麽说我也是前辈,碰面应该要有起码的礼貌吧,她怎麽样?眼睛都不夹你一下,鬼才想缓和……”

江新月洗完澡换好衣服,去厨房倒了热水,刚要把手里的东西送进嘴里,就被江雕开一手抓过去,他不知什麽时候跟她进的厨房,大剌剌赤裸的身体犹如阿波罗雕像,精壮结实,刚刚被满足的肉棒现在却像大雕般在他双腿间摇晃,让人看了耳热心惊。

“是姐啊。”他轻声细语地叫她,很惊讶地样子,“怎麽,开没在家吗?今天学校没有看到他,我以为他偶尔旷课在家陪姐姐呢。”说完,他瞄了监视器一眼,江雕开的脸已经被血染得不成样子。

江新月被他的脸色吓住了。

卧房里,林南坐在床上,江新月跨坐在他身上,两人紧紧地搂抱,互相亲吻著对方,而林南的手从江新月衬衣里伸进去,抚著她的後背、乳房……

女人一脸夸张的表情:“你喝多了……是儿子的身份怎麽可能又是情人?不过如果真有这种可能,那这个女人会把他爱进骨子里去,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超越他在她心中的位置,哪怕他付出的再多也不可能。”

“那个姜薇?”包大龙问。高照啐了一声,包大龙才说:“开哥听见你这麽叫肯定废了你。”

其实江新月开始没想到姜薇是冲著江雕开来的,因为她第一次来她家江雕开并不在家。她对这个女孩印象还满深的,女孩儿并不是很漂亮,却青春可人,乖巧懂事,再加上江新月和姜成的关系,她自然是打心眼儿里喜欢姜薇。

姜成点了点头,向屋内其他人摆摆手:“好了,好了你们都出去,这儿我来处理吧。”

“阿开,阿开……我真的有点妒嫉阿开了,他来了以後,我们就没在一起过……”林南用头轻抵著她的额头小声抱怨。

“有事吗?”她颇有些诧异地问。

“有。”林南解开她的衬衣扣子,她的内衣内裤刚刚洗过了,所以衬衣下她什麽都没穿,林南眸色一暗,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她仰头勾住他的脖子回吻他,他勒住她的身子,她赤裸的胸口紧紧压进男人的胸膛里。

粗心的包大龙也说:“像娘们儿的玩意儿,不过大少戴起来确实有味道。”

高照咂了几下嘴:“哟,断裂之心?不会是哪个小娘们儿让咱们南宫大少心碎了吧?”

包大龙撇撇嘴:“下辈子吧,心碎的是大少身後排成n个师的女人们吧。”

包小月也嘟嘟嘴:“开玩笑,这个女人恐怕还没生出来吧?”

南宫祭莞尔一笑:“那可说不定。”他眼波淡淡地一扫,别人只以为不经意,而江新月却感觉到他别有深意的一瞥,她脸颊发烫,别扭地垂下眼睛。

江雕开下巴向屋里指了指:“一条破项链也值得你们这麽兴奋,快进去吧,餐都送齐了,就差人了。”

众人这才一哄而入,都把礼物塞给寿星,江新月嘴里只是谢谢谢谢说过不停,都是年轻人,也没什麽长幼之序,除了寿星江新月坐主位外,其他人都随意。

可偏偏就是南宫祭坐在了江新月的左手,也是,她左右的位置是次主位,当然除了江雕开和南宫祭也没有人会来抢。只是江新月心里别扭至极。

大家正边吃边聊,这时门铃响,南宫祭站起来,对江雕开说:“我去,我去。”江雕开扬了扬眉算是默许,手却在桌下捉住了江新月的手。

南宫祭打开门,快递员递过只盒子,盒子的签收人是江新月。快递员走後,南宫祭拿著盒子看了看,然後他打开了包装,那是一只定制的卡地亚手环,是从法国直接寄过来的,独版,南宫祭是行内人,知道它的环语是“情有独衷”,卡片上印著:新月,生日快乐!不管爱与不爱都请戴上它,爱,请戴右手,友谊,请戴左手。署名郑奕航。

他轻哼了一下,出门左转,将它丢进了公共垃圾筒,刚一转身,江雕开站在门口看著他,表情有点严肃,他问:“是什麽?”

南宫祭耸了耸肩:“郑奕航送姐姐的卡地亚求爱手环,我擅作主张把它扔了,我想你一定不喜欢她看到吧?”

江雕开不置可否,下巴向里一偏:“进去吧。”两人很默契地一前一後进了屋。

江新月问江雕开:“谁呀?”江雕开看了眼南宫祭,南宫祭接口:“快递员送错地方了。”江新月点点头。

江雕开贴著她耳朵说:“你和祭有点不对头啊。”

“啊?”江新月惊吓地转头,又赶紧掩饰:“没有啊……”

“他毕竟是我的朋友也是家里的客人,我不喜欢你们交往过於频繁,不过面子上也要过得去。”江雕开说。

江新月的心落回原处,点点头:“知道了。”原来,南宫祭来作客他们总是有说有笑,那时两人只是纯洁的姐弟,而现在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肉体关系,她和他却基本无交流,她眼神都没向他那边看过,外人看来就显得很是冷淡失礼,其实江新月心里只是有鬼。

第074章流动的暧昧

酒足饭饱,最爱玩的包小月提议玩“轮轮坐”游戏,她为了玩游戏,还特意带了两个女同学,就为了凑足四男四女。现在的年青男女完全没有陌生感,一顿饭下来就已经混个半熟了。

“轮轮坐”的游戏规则是先抽签配对,男生坐在椅子上转圈坐好,女生在圈内转圈,喊停的时候,女生必须迅速找准自己配对男生的位置并坐其大腿上,最慢的一对或坐错的一对罚酒。

除了江雕开反对其他人都赞同玩,一班人嘴损得很。

“我知道老大为什麽不喜欢玩,嘿嘿。”

“这也太小气了吧,坐坐别人大腿有什麽,干脆移民阿拉伯好了,再整块面纱不是更保险?”

“本来是让寿星高兴一下,他不玩,姐肯定也退出,算了吧,我们六个玩好了。”

江雕开被他们一激,嘴硬地说:“这种游戏幼稚得要死,不过不玩好像我真的很小气一样,玩就玩,谁怕谁?”

结果抽签下来,江新月和南宫祭一组,包小月和江雕开一组,高照和包大龙抽到两个刚认识的女生。

事情真是太巧了,江新月开始打退堂鼓,她本来就不怎麽想玩,感觉他们玩的游戏都太“疯”了,只是大家都来给她庆祝生日,她不想扫他们的兴,可没想到四选一居然抽到了南宫祭。

“我……我还是不玩了,我帮你们去切点水果……”江新月说。

大家异口同声:“我们不吃水果!”让江新月颇尴尬。南宫祭善解人意地说:“大家兴致这麽高,姐还是参与一下吧,游戏简单却很好玩,如果只是不想和我一组,我可以和开互换。”

南宫祭明看是谦虚退让实则是以退为进,果然同情的大旗都倒向他这边,都说不能违反游戏规则,南宫祭这麽一挑明,显得江新月有点不懂待客之道,虽然嘴上都没说,但心里都对江新月有了点小意见。

这时江雕开走过来,微微揽了江新月的肩,替她下台阶:“她不是不想玩,是身为女主人不仅要照顾大家的情绪还要照顾大家的胃。”然後他低头对江新月说:“和我们一起玩吧,今天你是寿星,想怎麽high都可以,不必顾虑我们大家,再说祭也是不错的搭档。”

江新月点点头,偏头看了南宫祭一眼,她眼里带了点情绪,南宫祭看出来了,却对她灿然一笑。

游戏开始了,江新月虽然第一次玩却胜在身姿灵巧,每一轮下来,她总是第一个或第二个坐好,从来都没被罚过酒。她也是年轻女孩,脾气再好也是有一点小脾气的,南宫祭的“小恶劣”让她有点牙痒,为了“报复”他刚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她每一次都故意狠狠地“砸”在他身上,直到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心底才升起“雪耻”的快意。

可是又一次她“砸”在他身上时,她感觉到了尴尬和危险,她双腿叉开坐在他膝上,正好某一点相互交贴,他那儿起了反应,如一支坚硬的钻子抵在她敏感部位,她只觉得身子被他“电”得一颤,刚要逃开,他暗暗扣住了她的双腿,小声对她说:“我还想我们的孩子呢,你要让我断子绝孙了我会恨死你的……”,他是玩笑,却让她脊背发凉。

下一轮的时候,她就犹豫了,这一犹豫就落在了最後,那几对吃了苦头的巴不得她和南宫祭输一次呢,嚷著要罚他们酒,还要罚喝交杯酒。

南宫祭很风度地微笑,不说行也不说不行。江新月却看向江雕开,高照不干了:“嘿,看阿开干嘛?罚的是你呀,快点,快点,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