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智商还只停留在五六岁,哪里懂的这些东西,忙兴奋的拍手道:“好啊,好啊,我谁都不说!”

小芳熬了几年没碰过男人,本身性欲就强又是正当年,如果得了个活鸡巴哪肯放过,小芳贪婪的边闻着鸡巴上的雄性骚味边津津有味的舔着爹的马眼,不一会,软趴趴的黑鸡巴就直挺挺的竖了起来,小芳把湿透了的多毛逼美滋滋的往爹鸡巴上一坐,人立马像吸毒者打了一针似的摇晃起来。

“你莫骗我,还有人舔那地方,打死我都不相信!”

小翠拉过话碴道:“月红,那裤衩都叫你搓烂了,是不是昨晚又和四毛整了?你也体谅点四毛,他一天杀猪多累啊,你这晩晚要他出死力的干,他白天哪有力气挣钱啊?”

水生在前丈母娘家'忙'了好几天,金娥那天下午正在家骂着:“自己家活计堆成山不管,跑到别人家当孝顺儿子,有种就死在外面!”

小芳倒也习惯了,她头也不抬的说:“爹,别想那幺多,我就和您老在家相依为命,不也挺好,有多少女儿能几十年一直陪着爹的!”

根旺也吓的傻了,他砰的一声扔掉了手中的木棍,像凋塑般望着一动不动的两位亲人,天哪!我不会把外公打死了吧,我会坐牢枪毙的!!根旺吓的差点哭了出来,他弯下腰哆哆嗦嗦的伸手探了探外公的鼻子,万幸!老德旺鼻子还在冒热气。

这些事在腊云脑中电般闪过,她哄小孩似的笑着道:“好好好,妈明个一早就去镇上买,你好好教你姐夫啊,娘去睡了啊!”

沉睡中的腊云正好梦到下午和儿媳妇洗澡时的荒唐情景,水生这一胡闹,倒刚好和梦境对上了号。

彩仙听了木木的笑着,她好像对一切事都不关心,活着的目的就是接受父母、婆婆、丈夫的命令的,反正你叫她干啥她就干啥,你不叫她干活她就可劲的睡,吃饭和睡觉就是她最感兴趣的事情!回家后腊云第一件事就是打水擦身子,这一身的汗粘着衣服太难受了,她提着桶往水缸一看,只有小半缸水了,她和彩仙如果都洗的话水就不够用了,再说还要留点水煮饭和晚上喝呀,现在叫彩仙去挑水的话也不像话,孩子都累一天了,反正都是女人,干脆两人一块洗算了,洗完早点吃夜饭睡觉,明早再去挑水。

月仙伸手去夺书,嘴里笑着说:舅,那字读pian,不是bian!

老赵头此时欲火攻心,你就是说破大天,今天也非要把这股老精日在女儿逼里不可。

水生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屁股坐在床上,靠在娘对面的床档上贼心不死地说道:娘,你看这鸡巴硬挺着怪难受的,半天它也不下去啊,这咋出门嘛?

水生蹲在那心里想笑,这老娘毕竟还是疼自己的,那鸡毛掸打到身上声音是怪响的,可一点也不疼,像挠痒似的。他回应着娘说:娘,今天这事儿真不赖我,是婶子主动勾我的!

金娥扛着铁锹回到家,把风扇开到了一档吹着满身的汗星子,抬眼一看钟已经四点四十了,不由的一阵火起:这水生送个孩子送了这么久也不见人回来,也不知死到那去了!说好的上午刨地下午弄田里的杂草,结果下午这两亩多的田全是自己一个人收拾的!待会看见他非好好收拾他不可!吹了将近十分钟,金娥摸摸身上也差不多干了,忽然想起昨天炒菜时找小翠家借的五香粉还没还,便到灶间拿了往小翠家走去,到门口一看院子门虚掩着,看来人应该在家。金娥和小翠从小就是好姐妹,又一起嫁到同一个村,感情好的不得了,她便想着偷偷进去吓一吓她。走到房门前一听,可把金娥吓坏了,里面竟然传出了一阵阵操屄的声音,听那啪啪啪啪的响声,看来还是男人从后面操小翠的屁股,只听得小翠骚发发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从房间里飘出来:“使劲日,婶子舒服死了,嗯…嗯…好粗的鸡巴啊,水生你可真能整!”开始金娥心里还在笑:想不到这小翠这么大岁数了还会偷人,自己可没这胆子!听到最后小翠喊出男人的名字竟是自己的老儿子水生,金娥立马如五雷轰:“娘,你等会啊,我马上就完了!”说着像蛮牛似的拼命在小翠屁股上面撞着,金娥气的嘴唇都咬出血了,这老儿子都看到自己了竟然还不肯停下来,还当着自己的面继续做那丑事,她抄起扁担狠命往水生背上打去,快到肉上的时候心里又怕把老儿子打坏收了几分力,水生忍着痛又捅了几十下终于射出了精水,他一面扛着母亲的扁担,一面抽出鸡巴飞快的套上裤衩,然后抓着汗衫落荒而逃的跑回了家。小翠在水生最后要吃人似的狠日下差点背过气去,每挨一下就像屄里被一个锤子狠狠的砸了一下,还没坚持点水生射出精水就在再一次高潮出昏了过去。

红艳和她那只用动嘴皮子的爹不一样,她整天屋里地里的干活不吃饭如何吃得消,好在橱柜里还有一大碗中午的剩饭,红霞闻了一下还没馊,就用开水泡着吃了起来。桌上全是好菜,不像她家里顿顿都是白菜萝卜,红艳吃起来别提多香了。德旺干脆停下筷子看着女儿吃,他反正天天都有酒有肉不缺这一顿半顿的!

张巧嘴拿着两张钱站在原地惋惜地说:多好的男人啊,要样有样,人又老实又会干活,都是月英拖累了他啊!

闭起你那逼嘴,成事不足的老娘们,在这嚎什么丧呢?说土地费就土地费,你扯那些鸡零狗碎的作啥?”,德旺对女人从不挑食,无论美丑老少,只要是没搞过的都想搞一搞。

此刻他正假装在认真听‘桉子’,眼睛却时不时的从地上披头散发的大毛媳妇宽阔无比的破汗衫领口里看着里面一对肥肥的老奶子,紧接着老二媳妇、老三媳妇都向巩德旺诉说了自己家的不易和老小四毛的不仁,老四媳妇月红可不是个善茬,好容易耐着性子听完三个嫂嫂的念经,马上就一边骂一边拿手指顺着三个嫂嫂挨个点过去:“你这几个骚逼,就会天天把男人往自己逼洞里塞,有本事让你们男人去多挣点钱回来啊!我们家是有点小钱,可那是四毛天天起早贪黑杀猪挣来的!哈,爹娘你们不管,平时吃喝拉撒不要钱?爹一年到头的药费你们掏过一个子吗?平时一年看不到你们几回,这一分钱个个蹦哒出来了,我呸!”

月红来之前就胜券在握,一来爹娘是他们养着,这钱也理应算在爹娘的开支里,二来她和德旺有一腿,她和这老东西相好倒不是图他钱,主要是这老东西懂女人,时常给她从城里带些香水啊、新式胸罩啊、好吃的零食啊,而且老家伙舔逼方面很有一套,本钱又大,总之比起五大三粗成天一身臭味的四毛强太多了!

德旺手朝下压了一压,倒也有点老干部的派头,他故意顿了一顿,让八个人的目光都朝向自己,假装思索了一会说道:“事就是这么个事,我这人向来冲事不冲人,谁有理我帮谁,这样,你们三家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要分钱对吧?我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