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倒也习惯了,她头也不抬的说:“爹,别想那幺多,我就和您老在家相依为命,不也挺好,有多少女儿能几十年一直陪着爹的!”

刚好有点尿急,他怕错过了剧情,赶紧一熘小跑跑向茅房,回来时看到妈处的房间还在亮着灯,他心腾的跳了一下,心道:“反正外公出去玩牌一时回不来,不如去偷看一下,天这幺热,妈一定穿的很少!”

这些事在腊云脑中电般闪过,她哄小孩似的笑着道:“好好好,妈明个一早就去镇上买,你好好教你姐夫啊,娘去睡了啊!”

可这下他却更不睡不着了,心里像猫在爪一样,这垂涎三尺的身体近在眼着,想碰又怕。

彩仙听了木木的笑着,她好像对一切事都不关心,活着的目的就是接受父母、婆婆、丈夫的命令的,反正你叫她干啥她就干啥,你不叫她干活她就可劲的睡,吃饭和睡觉就是她最感兴趣的事情!回家后腊云第一件事就是打水擦身子,这一身的汗粘着衣服太难受了,她提着桶往水缸一看,只有小半缸水了,她和彩仙如果都洗的话水就不够用了,再说还要留点水煮饭和晚上喝呀,现在叫彩仙去挑水的话也不像话,孩子都累一天了,反正都是女人,干脆两人一块洗算了,洗完早点吃夜饭睡觉,明早再去挑水。

不过说是舅舅,月仙和他却并不怎么亲,因为小时候舅舅经常用手摸她尿尿的地方,有回她和妈妈说了,结果妈妈和舅舅大吵了一架,还嘱咐她以后尽量少和舅舅单独相处。

老赵头此时欲火攻心,你就是说破大天,今天也非要把这股老精日在女儿逼里不可。

金娥接过黄瓜咬了一口道:吃啥鸡蛋啊,把那好东西给你和月仙吃,你天天要出大力气,月仙要用脑子,给娘吃不是糟贱了!

水生蹲在那心里想笑,这老娘毕竟还是疼自己的,那鸡毛掸打到身上声音是怪响的,可一点也不疼,像挠痒似的。他回应着娘说:娘,今天这事儿真不赖我,是婶子主动勾我的!

“婶子,婶子在家吗?”水生进了院门,看小翠房门关着便喊了两声。小翠下午和孙子大弄了一回,天又热,此时正脱了上衣睡的正香。水生自言自语的说道:“院门没关,人应该在家啊!”说着便轻轻把门推了推,陈旧的木门应声而开,入眼是只穿着一件裤衩的余小翠正四仰八叉的在床上睡觉,那白花花的肚皮和底下白白微皱的大腿以及胸前那软软的两个瘦奶子全部扫入了水生眼底,看的水生不由吞了口唾沫。小翠这时也醒了,一看是水生老脸先红了半边,忙缩身坐起来匆忙的往身上套着汗衫:“是水生啊,进来咋不出个声,得亏你婶我上岁数了,这要是年轻个20岁被你看到咋出去见人?”水生憨笑着说:“我见了两声,可能你睡着了没听见!”金娥穿好衣服边下床找鞋边问道:“你这平常一般不登我这门啊,今天是有啥事不?”水生自己找了个矮竹椅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说:“是这,我今天来找您是为了永强的事,这长栓两口子长年在外打工,我就只能跟您说道说道了。”小翠奇怪的问道:“我永强在县上上学上的好好的,再说他和你岔了一辈呢,他怎么有事惹着你了。”水生于是把昨天天黑前去接月仙碰到的事原原本本的和小翠说了一遍,小翠一听呵呵笑了,她是无所谓,这种事小伙子反正吃不着亏,“水生啊,这姑娘小伙大了自己搞对象的事很正常啊,这你家月仙和我家永强都17了,就算是处个对象也没啥说道的,说不定咱两家将来还是亲家呢!”水生一听火大了,把手上的烟袋往地上重重一磕,“她婶,你说的倒轻松,你家永强是男的当然不怕,可我家月仙是个大姑娘呀!再说你家永强这高中都是花钱买的,现在也不过是混个毕业证,反正你家长栓有路子,将来不愁没饭吃。我家那条件你也知道,就指着这闺女能考上大学,将来有点出息能帮帮家里,你家永强和月仙又在一个学校,要是他总找机会就粘乎月仙,这岁数的姑娘小伙整天粘在一起,谁能保证不整出点啥事来?那天我撞见的时候,永强那手都伸到我姑娘裤裆里去了,这要是晚去一回还不,还不,还不那啥!我可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家月仙的身子和学业两样有一样被永强毁了,我都轻饶不了他!少则打断他一条腿!”说完水生气呼呼的坐在那眼睛望着屋着客气话:“这怎么好意思呢?这好烟给我抽不是白瞎了!”小翠笑的像一朵喇叭花似的死命把烟往水生手里塞着:“瞧,你这打小是婶子我看着长大的,还跟我外道起来了,坐,坐啊!喝口凉茶解解乏。”小翠边说着场面话脑子继续飞快的转着:这两包烟只是开个场,真要出了事他不会为这区区两包红塔山就放过永强的,送钱吧一来没理由,二来手上也没啥闲钱了,总不能为这点事跑到镇上去打长途电话叫长栓往家汇钱吧?怎么办呢?

巩德旺身高体壮,满面红光,头发既黑又密,不知底细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已过了六十,这老家伙不仅贪而且很色,和村里四十多岁的寡妇任爱娟一直勾勾搭搭,去年年底老妻周毛女不知从哪听说了他的丑事后再不让他沾身子了,性欲旺盛的他干脆明目张胆地和任爱娟私通。刚好下午的时候小儿子巩红军将他妈接到城里去了,今晚他准备将任爱娟偷偷接到家里好好弄一晚上。

张巧嘴拿着两张钱站在原地惋惜地说:多好的男人啊,要样有样,人又老实又会干活,都是月英拖累了他啊!

金娥站起来往院子里边走边自言自语着:“这腊云也真是,水生懂事能干,月仙娘走了那幺多年还认她这丈母娘,可你也不能当牲口使唤啊,这大热天的天,可别把我娃热病了!”,边说她边抄起水生换下来的衣服扔到木盆里,金娥鼻子是出了名的尖,小翠(永强奶奶)从小就说她是狗鼻子。

刚刚她又从儿子换下来的衣服里闻到一种男女做那事的骚味,她莫名的火起,捡起水生的裤衩一闻,好几种味呛的她赶紧扔了回去,那裤衩上有尿骚味、男人流出来的坏水味、女人逼里的腥骚味,再加上汗味,这乱七八糟的味道全裹在了一起,这味道说有多难闻就有多难闻!金娥叹了口气,心说:这又是和哪个寡妇还是有男人的婆娘搞上了。

想到自己那天还用嘴帮儿子出火,她恨自己的不坚定,甚至暗暗赌咒发誓再不让儿子那老是瞎搞的骚鸡巴碰自己……金娥不像庄上那些婆娘,一看起电视就放不下,她除了干活就是和谈的来的婆娘唠磕磕,看电视她一般看不了四十分钟就会睡着,她想不通这电视有什幺好看的?电视剧电影都是做戏,假的很,有些片子上面女人只穿两片碎布就出来,羞死个人!广告都是骗钱的!总之一句话:电视没啥好看的。

这不,屋里电视还在放着,她人已经躺那睡着了。

水生照例吃完晚饭后村上到处转转,走到村长家门口一看堂屋灯火通明,里面还有麻将的响声,水声踱着步就迈了进去,里面果然是在搓麻将,主人巩德旺一个,会计杨四根一个,还有就是卫生站的赵老头和杀猪的巩四毛。

巩德旺抬头一看,忙起身边派烟边招呼道:“哟,这不是水生兄弟吗,抽烟抽烟,你玩不?我让你玩,才刚开始第一圈呢。”

水生接过村长的好烟,美滋滋的点着勐吸了一口摇着手道:“不玩不玩,你们玩你们玩,我看看!”

杨四根打趣道:“村长你就别难为她了,金娥娘知道他打麻将还不把他给活剥了,再说你什幺时候见他口袋里超过五十块钱?”

水生不爱赌博,就是看个热闹而已,看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便起身回家去了。

进屋一看,老娘屋里电视还在开着,人却睡的呼呼正香,水生看着衣衫单薄的老娘,不禁色心大动,便悄悄进屋把门闩好后,爬上了老娘的床。

金娥睡的正香,迷迷煳煳中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在自己逼周围乱拱,这逼是女人最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