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套连体套装,它的胸前是掏空的,穿上后整个胸部都裸在外面,周围装饰着花纹;y部和臀部也不例外,上下体只通过胯部的皮革连在一起,可以说,该遮羞的部分它是一点没遮,不但没遮,而且通过反衬的方式把羞耻部位更加夸张地凸显出来;它的肘部和膝部都用鞣质的皮革加厚了,手部也有连体手套,方便着装者在地下爬行;在尾椎骨上方的部位,羞辱性地杵立着一根仿真狗尾巴。马脸女人一抖拴在杜丽颈中狗项圈上的铁链道:“适应一下母犬套装吧。”说着牵着杜丽爬行起来。爬行一阵后,马脸女人开始开发那根仿真狗尾巴的用途,她命令杜丽不停地练习摇屁股,晃动那根仿真狗尾巴,并给杜丽定下了新的礼节:以后每次和人见面打招呼都要摇屁股晃动那根狗尾巴,对主人发出任何请求或谢恩时也要如此。等杜丽熟练地掌握了摇尾巴的动作后,马脸女人就开始给杜丽介绍起自己以及外面的状况。原来,马脸女人名叫柳成荫,是女子帮会三凤门的门主。三凤门最早的门主是秦霞﹑林茹﹑刘真三姐妹(见《拉拉的s活外传:女主的辱虐》),连现在关押杜丽的这间地牢也是当年秦霞三姐妹玩s禁女奴的地方。后来秦霞携她的母犬白晓薇去了美国定居,而林茹和刘真与她一向是砣不离称,秤不离砣,姐妹三人索性金盆洗手,永久退出了江湖。她们退出江湖后,三凤门新任的门主不足以服众,整个帮派四分五裂闹起了内讧。直到半年前,一个叫柳成荫的30来岁女人横空出世,很快就以狠辣果决的手段慑服帮众,将四分五裂的三凤门统一到她的旗下,顺理成章地当上了三凤门的门主。

杜丽这个女孩是一个颇有才气又极度高傲的女孩,平时对谁都不假辞色。其实,她这种所谓的傲气不过是建立在从小到大环绕在她周围的人对她的百般纵容和宠溺之上。在家里,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在亲戚朋友面前,她是学业优异的榜样,在学校里,她是天之骄女,未来的电影明星。她的容貌明艳照人,个头高挑,身材好﹑气质佳,男生们对她是极尽讨好之能事,而在拉拉圈里,想追求她的女人也不计其数。她从小到大就生活在这样的氛围里,连她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了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实际上,这一切虚妄的东西在生死考验面前都迅速化为泡影。杜丽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经历过任何生活风浪考验的花瓶,一朵温室里的花,哪怕开得再娇艳,只要离开温室﹑面临风雨就有夭折的危险。她那软弱的意志早就被血腥残暴的场面震慑住了,她的骄傲,她的自尊,统统碎成齑粉。现在她只是卑微地跪在凶残的施暴者脚下乞求怜悯和宽赦的可怜虫。

“来,小母狗,给姐姐们打声招呼!”汤丽华一抖铁链道。“汪汪汪。各位姐姐好!”夏小雪虽然羞不可仰,但还是不敢怠慢,臊红着脸抬头给与座诸人打招呼,毕竟她经历了两个月的严厉调教,对女主人的命令存在深深的敬畏心理。“好可爱的小母狗哟,过来摸摸!”一个胆大的女佣招手道。夏小雪回头看了一眼汤丽华,见她微笑点头,这才习惯性地摇摇pi股爬了过去。这名女佣握起夏小雪的双手搭在自己腿上,让她抬头面对着自己,抚着她的脸蛋对汤丽华道:“很漂亮的小母狗呢,庄主你真有眼光。”说罢嘴对嘴“啧”地亲了夏小雪一口。有了这个女佣起头,其他女佣也纷纷招呼起夏小雪来:“来啊小母狗,亲一个”,“小母狗,让我抱抱”。夏小雪只好一一爬过去满足她们的要求,气氛逐渐轻松起来,女佣们再也没有当着汤丽华时那种拘谨了。

终于整袋2500毫升灌肠油全部注完,夏小雪肠道内的液体压力达到了,持续不断地调教对她的体力消耗也很大。汤丽华拖来一只狗笼,打开门,命令夏小雪道:“爬进去!”夏小雪驯顺地按照主人的吩咐爬进狗笼。“掉过头来!”汤丽华道。夏小雪依言将头部朝向狗笼门口,汤丽华将一只铐具从狗笼门口递进来让夏小雪铐上。这是一具与枷锁原理相似的铐具,只是没有枷锁的那块大木板。它很小巧,通体用塑胶制成,三个孔洞可以将人的手举到胸前和颈铐在一起。汤丽华将夏小雪铐好,又将狮子狗梅兰朵也赶入笼中,将笼门锁好道:“把你们两条小母狗同类关在一起,让你们好好亲近亲近吧。”说罢穿好衣服,走出地牢扬长而去。

夏小雪接过这份契约看去,只见上面写道:“立约人,甲方:夏小雪;乙方:汤丽华。甲方夏小雪愿意放弃一切作人的脸面﹑尊严﹑以及权利,成为乙方汤丽华女士的人形母犬。以下是人形母犬夏小雪必须遵守的准则:1,夏小雪必须称呼汤丽华女士为主人或者主人姐姐,而汤丽华女士则称夏小雪为小母狗或者母犬。2,夏小雪从此必须诚心正意作一条真正的母犬,从内心把自己当成一条母犬来对待,使自己的行为向母犬看齐,在所有的生活细节上以母犬标准严格要求自己。3,人形母犬在一般情况下必须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行动,没有主人的允许绝对不能站立或者直立行走。4,人形母犬每次开口说话之前都必须先行吠叫,以表明其母犬身份。不得长时间保持沉默,必须经常性地吠叫。5,人形母犬没有资格穿戴任何衣物,因为母犬不知羞耻,自然也不配遮羞。外出时主人允许人形母犬穿戴一定的衣物,那也是为了主人的面子,人形母犬本身是没有任何面子可言的,并且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人形母犬也不准戴乳罩,穿内裤,以示人犬有别。6,人形母犬必须按时被主人剃除y毛,因为y毛的别名又叫耻毛,母犬不知羞耻也就不配留耻毛。7,人形母犬是属于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可以随意将人形母犬借给朋友或外人玩耍,人形母犬对此不得有任何异议。8,母犬性欲强烈且不知羞耻,所以人形母犬必须接受主人在任何时间﹑任何场所与其交尾。若主人长时间不与其交尾,人形母犬必须主动向主人求欢。9,人形母犬是主人的玩物,其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是主人的玩弄对象,包括gang门在内。为保证gang门部位的卫生以供主人随时玩弄,人形母犬每次大bian后都必须立即进行灌肠清洗。10,对于人形母犬来说,主人是至高无上的,主人身体的分泌物是美味的圣物,主人的tuo液是圣液,主人的niao液是圣水。当主人以圣物喂食人形母犬时,人形母犬必须甘之如饴地吃下去。母犬的本性贪吃,若主人长时间不以圣物喂食,人形母犬应主动向主人讨要。11,人形母犬进食时只能舔食,不得用手。12,人形母犬小bian时必须三肢着地,另一条后腿向后上方翘起,架在物体上,以真正的母犬姿势小bian。13,人形母犬手yin之前必须征得主人的同意,未经主人同意,严禁人形母犬私下手yin。14,人形母犬的地位低于主人豢养的任何家犬,因为家犬是合格犬,而人形母犬是需要耗费主人大量精力进行调教的不合格犬。

第二位嫖客是一名保养得很好的五十多岁老妇。当她看见”状分开,压向身体,而她则立在床边,用手引导着将假阳具插入张翠芳的y道,随即双手撑住张翠芳身体两侧的床面,俯身抽送起来。

经过一番商议,几个年轻女孩决定周末跟着老k去参观参观。s会一般在周六夜间举行,她们约好了周六晚上十点钟由老k开车到电影学院后门不远的一处僻巷接她们去葆光山庄。“鉴于这是一个高度私密的聚会,你们一定要严守秘密,到时候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们的行踪,切记!”老k叮嘱道。话题到这就打住了,此后又是一番觥筹交错,大家尽欢而散。

说话间凌虹跪到菲菲身后,假yang具插入菲菲蜜xue操弄起来。操弄一阵,菲菲将手伸到背后拔出假yang具,引导着它从杜丽身后插入她的y道。凌虹会过意之后又一次抖动胯部做着活塞运动。菲菲握起杜丽的手放到自己胸部,自己也伸手握住杜丽的胸部抚玩起来。“小母狗,咱俩好好享受,劳神费力的事儿让那个坏蛋去做!”菲菲宠溺地对杜丽说着,一偏头吻住她的嘴,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会过意的凌虹操弄一阵杜丽又把沾满杜丽蜜露的假yang具抽出来插入菲菲的蜜xue操弄,戴着假yang具同时干两个人女人对她来说是破天荒头一遭,她的心中充满征服的快感,做起活塞运动也倍觉有力。菲菲似乎不忍杜丽受到冷落,一边承受凌虹的抽插,一边在“百忙”中将与杜丽同侧的手绕到杜丽臀后插入她的gang门亵玩。不久,凌虹又把沾满菲菲蜜露的假yang具抽出来插入杜丽的y道操弄。她轮番操弄着并排趴在自己面前撅高pi股的两个女人,忙得不亦乐乎。而这两个女人在互相爱抚之余也不断将手探入自己两腿间揉弄y蒂,似乎在为凌虹助一臂之力,填满自己那永无止境的欲洞。

又是几番轮换后,菲菲和杜丽都进入了高潮的前奏。“哦,哦,哦,哦。宝贝使劲状张开,y部完全暴露出来,杜丽这个极其淫荡的被吊姿势就是赫赫有名的“蛤蟆吊”。柳成荫又将两枚双头遥控跳蛋分别塞入杜丽的y道和gang门,并把一只口球堵住杜丽的嘴,系在脑后。做完这些后,她打开遥控跳蛋的开关对萧玉珍道:“既然母犬吃醋,咱俩就好好折磨折磨她。”说着一把搂住萧玉珍翻滚嬉戏起来。

“啵,啵。咯咯咯。唔。啾,啾。咯咯咯。”整个卧室里回荡着她们的吮吻声和萧玉珍的浪笑声﹑呻吟声。缠绵一阵后,柳成荫弓起身子将假yang具送入萧玉珍体内,压住她抽插操弄着。“哦。哼,哼,哼。”萧玉珍仰面朝天,一边叫床一边眯眼打量斜上方的杜丽,不时冲她挑逗地媚笑。杜丽这个位置正好可以清楚地俯视她们做爱,而且所有的细节一清二楚,她看见柳成荫全身布满了口红印子,而萧玉珍也遍体被牙齿咬啮过的吻痕,她再次鼻子发酸,眼睛发胀,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想闭上眼睛不看,却又在嫉妒﹑诱惑﹑好奇等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中忍不住不看;她眼中蕴泪,下体两个dong穴却被双头跳蛋激得一片酸软酥痒,蜜露从空中滴落到床上;她想哀叫﹑呻吟﹑恳求,却被口球堵得出不了声,只能“唔唔”闷哼;她想挣扎,却在空中轻轻荡动。

萧玉珍享受一阵又换了姿势,变躺为跪,撅起屁股继续承受柳成荫的挞伐。“唔。嘶。”她的表情沉醉,叹息不止,脑袋时而低垂,时而高昂,满头乌黑如云的秀发也随之或掩面,或后扬。“唔。唔。宝贝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啊。”她带着哭腔低呼起来。柳成荫猛地将她翻转过来,把她双脚架在自己肩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她们一个健硕矫捷如母虎,一个柔弱美丽如白兔,两人“冲刺”的画面犹如母虎扑戏白兔,充满了刚柔的对比和野性的魅惑,本已被跳蛋和屈辱刺激得情欲亢奋的杜丽看到这幅绝美的画面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呜哼哼。呜哼哼。”她抽搐高潮了,而就在同一时刻,萧玉珍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柳成荫和萧玉珍似乎在这个早上性欲分外旺盛,又似乎故意刺激杜丽,没隔多久,她们再度开始疯狂做爱。而悬吊在上方的杜丽同样兴奋得不能自已,这一方面缘于双头跳蛋的强烈刺激,另一方面缘于不断加深的羞耻感:象只母畜般被自己深爱的主人吊缚起来,眼巴巴的观看她与别的女人做爱,这已经够屈辱的了,偏偏自己的性欲还不受自己控制,在跳蛋﹑屈辱﹑色相视觉的刺激下,每每被动地与主人身下的女人同步高潮,这叫杜丽如何能不倍感羞耻呢?

萧玉珍自己享受也不忘回报柳成荫,几度为柳成荫口jiao。两人你来我往,投桃报李,玩得尽兴已极,只苦了可怜的杜丽。当柳成荫又一次干完萧玉珍之后,萧玉珍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并“咯”地一笑。柳成荫也低笑起来,她将假阳具取下递给萧玉珍,自己面向床头分腿跪趴着。萧玉珍接过假yang具穿戴好,叉腿立到柳成荫臀后,用手引导假yang具缓缓插入她的y道。柳成荫低吟一声,似乎略感痛楚,但马上就示意对方继续,于是萧玉珍双手按住她的臀,前后摆动着腰肢操弄起来。假yang具闪动着蜜露的光泽并带出丝丝血迹,很明显萧玉珍破了柳成荫的处女之身。悬吊在上方的杜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一片悲苦。她没想到柳成荫这么傲气彪悍的女人居然会让自己的女下属戴着假yang具操弄自己,更没想到柳成荫会让对方夺走自己的处女之身,而且这一切还是当着她杜丽的面进行,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看来,主人完全不在乎我,她果真是发自内心地把我当成一条母犬看!”杜丽悲哀地想着,内心更加屈辱,同时也起了自暴自弃之心,既然是一条母犬,还嫉妒什么呢?还执着什么呢?倒不如尽情享受发情的快乐!“唔,唔。”她凄然欣赏着“白兔”征服“母虎”的奇景,沉浸到跳蛋和屈辱带来的快乐中。

柳成荫发出低沉而浑厚的呻吟,萧玉珍一边干她一边将手探到她胸前把玩南瓜巨ru,硕大而柔韧的ru房颤动着摩挲手心,握都握不拢,动感之极﹑肉感之极!萧玉珍脸上掠过一抹火热之色,突然扳过柳成荫的头狂吻起来,吻了一阵,柳成荫就势仰面躺倒,换个姿势接着与萧玉珍对吻并接受她的操弄。柳成荫粗壮的双腿屈膝张开,萧玉珍伏在她身上,盈盈一握的腰身从她两腿间穿过,仿佛袖珍人一般,从杜丽这个位置看过去视觉反差极大。但就是这个袖珍人正在轻盈地起伏荡动,驾驭和操弄着女巨人,显示出非凡的魄力与魅力。杜丽拼命捕捉着柳成荫的眼神,希望她能看看自己,但柳成荫仿佛完全沉迷在与萧玉珍的性爱中不能自拔,根本不向杜丽这边望上一眼。“嗯。”她压抑着发出母牛般的低鸣,肌肉虬结的身体剧烈抖动,她高潮了!

高潮后,柳成荫与萧玉珍缠绵在一起,轻怜密爱,低声絮语,不时发出笑声,好象完全忘记了杜丽的存在。好半天,萧玉珍才象想起什么,瞥了杜丽一眼,凑过去向柳成荫耳语了几句,柳成荫这才起身把杜丽从吊缚中解了下来。刚从吊缚中脱身,杜丽的血脉一时还没流通,四肢酸软地趴在床上起不来,柳成荫就为她推宫活血。杜丽感受着那双温暖的大手遍体游走,一如过去的日子,她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忍不住猛地扑入柳成荫怀里:“汪汪。主人,我爱你!我爱你!”她紧紧抱住柳成荫呢喃,头颈扭动着直往对方怀里钻。

“咯咯。老大,小母狗在向你求爱,想和你来场人狗恋呢,好有趣哦!咯咯。”耳边传来萧玉珍的拍手嬉笑声。柳成荫将杜丽一把从怀里拉出,双手握住她的两侧腰部将她举过头顶。杜丽睁眼一看,只见柳成荫和坐在她身畔的萧玉珍都用充满戏谑的目光自下而上“观赏”着自己,尤其是萧玉珍,双手合十,一副兴致勃勃﹑笑不可抑的样子!“母犬,你为什么会爱上主人呢?”柳成荫直视着她嘲讽地问道。“汪汪。主人每天辛苦地调教我,宠幸我,我。我觉得好感激,好幸福。”杜丽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声音越说越小,她完全豁出了脸面与自尊,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下贱想法。“哼哼,果然是条好母狗!够不要脸!够贱!咯咯。”柳成荫与萧玉珍相顾大笑。柳成荫将杜丽放低吻了过来:“啾,啾。”两人唇舌交缠着。“让我也亲亲!”萧玉珍凑上来兴奋地说。等柳成荫让出位置,她便猛地扳住杜丽的下巴,舌头伸进去搅吸着。“啾,啾。唔。真贱!”萧玉珍吻一阵又捧住杜丽的脸打量着叹道,随即再度吻了上去。“啾,啾。唔。贱母狗!”萧玉珍吻一阵,骂一阵,情绪越来越兴奋:“老大,我想干她!”她终于忍不住蹂躏杜丽的欲望了。柳成荫立刻将杜丽仰天放倒,自己倒骑着她的身体,将她的两腿向上提起并强行分开。萧玉珍分腿跪倒她臀后,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一下就送入她的y道抽插起来!“干死你,贱母狗!”萧玉珍边干边骂。柳成荫也将y部凑到杜丽嘴边道:“张开嘴,母犬!好好伺候主人!”可怜的杜丽,只好伸嘴含住柳成荫的y部侍弄。

“唔。嘶。”柳成荫闭眼叹息着,享受杜丽的口jiao,同时,她扭动腰部,主动用y部摩擦杜丽的唇舌以增强刺激。“呼,呼。”强大的肺活量让女巨人的喘息如同拉动风箱。突然,她厉声命令道:“母犬,准备接受主人的圣水!”杜丽闻言不敢怠慢,连忙张大嘴紧紧含住柳成荫的y部。“哗。”一道又急又热的水箭直冲杜丽的咽部,漾起满腔尿骚味。“唆唆。咕嘟咕嘟。咳呜。”杜丽的口腔中发出难以形容的水声,萧玉珍也在此时猛然提速,狠狠地干着她,强烈的羞辱感和快感犹如雪崩般吞没了她,“呜哼哼。”杜丽在崩溃中高潮了!

当杜丽高潮的时候,柳成荫还有余尿尚未排尽,但她很有耐心地憋住,等杜丽的抽搐一过,她再度喝令杜丽张嘴,随即将余niao排入杜丽的口中,引起杜丽一波后续的抽搐。“母犬,被玩得过瘾吗?”柳成荫揪住杜丽的头发问。“汪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