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sir,我是谢伟峰啊,不记得了?”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怎么样?做不做?”龙哥一脚踩住高个子的裆部碾着,一边问他。高个子还是把头扭向了一边。

就这样,在所有人的目视中,兄弟俩面面相对,相互看着对方膨胀的阴茎,通红的脸庞以及努力滑动着的右手。终于,年轻力壮的伟峰再次把精液射在了阿俊的身上,仍然那么稠,仍然那么多。而阿俊虽说年纪还小,但正值发育期,射出的精液也是又多又粘,同样喷射到了伟峰结实的身上。兄弟俩的裸体上都沾满了对方射出的精液。

“大哥,快救我。”阿俊突然大哭起来。看到阿俊被剥光的模样,四名手下想一拥而上,可伟峰知道这是在警局,于是喝退了他们。

佳豪不得不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进行上下抽动。龙哥斜靠在车门上,叼着烟,欣赏着佳豪的阴茎逐渐勃起,粗大。佳豪知道呈现在龙哥面前的是怎样一幅情景,一个结实的年轻裸体,大腿最大限度地分开,手在玩弄着自己的阴茎,塞满内裤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宽阔的胸部起伏着,喘着粗气,可他控制不住自己。随着生理上的变化,佳豪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他知道他快不行了。

22岁的顾佳豪刚从警校毕业,初到警队就听说了龙哥是上司的女婿,所以龙哥前龙哥后的尽量照顾周到,每天送茶倒水是必须做到的。可龙哥还不满意,又吩咐他为自己擦皮鞋,龙哥从不脱鞋,佳豪只得跪在地上把龙哥的皮鞋擦亮。看着佳豪这么听话,龙哥得寸进尺,把健身后的内裤也扔给佳豪,佳豪只能忍辱把龙哥带着臊味的内裤洗得干干净净。佳豪毫无办法,他是新人,龙哥又是红人,为了前途他只能这样。可天真的佳豪那里知道,他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龙哥舔一下伟峰的脚,便说一句“我是峰哥的一条狗。”逗得伟峰的手下哈哈大笑。龙哥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光着身,私处被一览无余,舔着别人的臭脚,还自己大叫自己是一条狗。其实自己现在真的象一条狗啊。

伟峰一边享受着被龙哥舔着脚底的痒痒的感觉,一边听着龙哥不停地在说“我是峰哥的一条狗。”他要继续辱虐这条警察狗。

(十六)

伟峰拿来了一把剃须刀,用手在龙哥的阴毛上轻轻地理了一下。

“警察狗,你的毛儿太多了,我给你整理整理。”既然龙哥自己都承认是‘峰哥的一条狗’了,那伟峰当然改称警察狗了。

“不要峰哥,求求你不要刮掉我的阴毛。”龙哥哀求着,并扭着身体,他突然想起那天在车上拔掉佳豪阴毛后那裆部的模样。

“不要乱动,刀片是不张眼睛的噢。”伟峰哪会理会龙哥的哀求,他把刀放在龙哥的肛门附近,首先开始刮了起来。冰冷的刀刃碰到了敏感部位,龙哥的身子不禁一抖,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动弹,他知道在阴部的是一把锋利的刀片。

伟峰刮得很是仔细,肛门附近,阴囊上,阴茎周围,直至腹部,一点一点地剃着,就象刮胡子那样认真。一缕一缕的阴毛飘了下来,洒落在龙哥的脸上,龙哥闭着眼睛,尽量控制着不让眼泪从眼眶中流出,他现在还象个男人吗?

看着龙哥光光滑滑的裆部,伟峰很是满意,他不停地摸着,体会着从未感觉过的28岁男人光洁的阴部,直摸得龙哥的阴茎坚硬起来。接着,伟峰用食指在龙哥的肛门处不断地挑逗着,龙哥的洞门被逗弄得一张一合,伟峰的手指慢慢地探入洞内,接着猛然深入。龙哥痛得“嗷嗷”直叫,过去他老是插入其他男人的肛门,听着其他男人的惨叫声,而今天他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禁地被打开了。

伟峰的食指在龙哥的肛门内不停地捣着,然后再次将中指也一并插入。当洞口由此变得更大时,伟峰抽出手指,解开裤子,将早已再次坚硬的阴茎顺着张开的洞口插了进去。伟峰的阴茎被龙哥的洞壁紧紧地裹着,龟头感到了极度的刺激,他突然抽出阴茎,然后又再次插入,进行不断地抽送运动。长久地摩擦使龟头终于受不了了,当再次插入时,龙哥不再抽出,他把阴茎深深地嵌在肛道中,任由火山的熔浆不断地涌出。

伟峰感到极度的兴奋,因为今晚精液两次的喷发都送入了那个下贱的警察奴的身体里,他需要养精蓄锐,以便明日继续进行辱虐游戏。伟峰起身准备到卧室休息,但不能让那个被剥得精光的龙哥有好日子过,他下令四个手下轮流看管,同时必须让龙哥的阴茎一直保持坚硬的状态。

手下得令后将龙哥手脚都捆上了绳子,并把绳子又都系在了楼梯的扶手上用以固定,屁股肛门上出那两个字。

“看来我的儿子还真怕羞啊。”伟峰用手摸了摸龙哥翘起的阴茎。

看着龙哥不作声,伟峰“啪啪”两下,左右开弓猛抽龙哥勃起的阴茎,阴茎在击打下左右晃动,但仍坚硬着。伟峰继续不停地有节奏地地抽打着,龙哥由于手脚被缚,只得任由伟峰将自己坚硬的阴茎折磨得软了下来。接着,伟峰又拿出一根细绳,套在龙哥阴茎的海绵体上,将细绳用力地往两边拉,细绳深深地嵌入了海面体。随着越拉越紧,绳子也就越嵌越深,龙哥疼得大叫,只感到自己的阴茎好象要被一分为二了似的。

“怎么还不叫?还这么倔?乖儿子。”伟峰俨然已经是个爸爸了。

龙哥疼的眼冒金星,他不知道该怎样。剧烈的疼痛使他已无法忍受了,但那两个会羞辱他一辈子的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伟峰没有耐心了,他取出一根牙签,左手钳起阴茎,右手将牙签插入龟头缝中,并不断地转动牙签,使之越插越深。龙哥“啊……”的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他感到牙签在不断地深入阴茎中,他的精神和意志已彻底崩溃了。

“住手,我叫。”龙哥已别无选择。

“哈哈,那快叫呀。”伟峰停止了牙签的转动,但仍没有拔出。

“爸爸。”龙哥的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刚才的剧痛没有掉一滴眼泪,可现在泪水却无法控制了。

“大声点。”伟峰的手又在转动着牙签。

“爸爸。”龙哥大声地又叫了一次,屋内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龙哥那屈辱的声音。

“以后每说一句话都必须称呼我爸爸,你自己是儿子,听到了吗”伟峰变本加厉地要求道。龙哥点了点头。

“看着我,用嘴说。”伟峰喜欢不断地听到大他四岁的龙哥叫他爸爸的声音。

“爸爸,儿子知道了。”龙哥看着曾经被他羞辱过的伟峰,只能感叹命运的轮回。

伟峰非常地高兴,他松开了细绳,拔出了牙签,又命令站在一旁的手下叫所有的兄弟们都来这里,他要举行领养儿子仪式。四名手下得令后走了出去。

伟峰褪下披在身上的睡袍,光着身子向同样光着身子的龙哥走去。

(十八)

人高马大的伟峰来到了龙哥面前,猛然抱住了他。龙哥拼命着挣扎着,无奈手被缚于身后,脚也被捆绑着,就这样两个男人健壮的裸体胶合在一起。伟峰的手不停地从龙哥的背部直至臀部及股缝间抚摸着,嘴在龙哥的颈部轻轻地吻着,最后压在了龙哥的嘴唇上,而屁股不断地扭动,以便使多毛的裆部可以摩擦着龙哥的阴茎、阴囊。

龙哥极力想挣脱,他的脸努力地往两边转动,以尽量避免自己的嘴唇与伟峰的嘴唇接触。但伟峰用一只手紧紧地抓住龙哥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掐住龙哥的两腮。龙哥的嘴被迫张开,他只感到伟峰的舌头伸到了他的嘴里,并在不断地转动着。而裆部也明显感到了伟峰那毛茸茸的阴囊以及粗壮的阴茎。一根不算坚硬的肉棍在另一根硕大无比的肉棍的刺激下也在不断地膨胀,最后两根同样挺拔的阴茎在一起舞动着。

龙哥并不情愿如此,也没有快感,但随着伟峰手、嘴、裆的共同作用,以及肉体与肉体的接触,心理上的反应却无法抗拒。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胸部起伏着,棕色的乳头不时地碰到伟峰紧绷着的肌肉,他知道火山即将爆发。可就在这时,伟峰离开了龙哥而转身走向床边,龙哥的性欲就这样被突然地压抑了下来。伟峰不仅要玩弄龙哥的肉体,他还要玩弄龙哥的性欲,他要看着龙哥即将爆发而无法爆发的难受的模样。

伟峰爬上了床,一把搂住了那个女人,手在女人高耸的乳房上摸索着,弄得那女人风骚着直扭屁股。伟峰翻身起来,跪在床上,那女人马上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伟峰将硕大坚硬的阴茎在她的阴唇上敲打着,然后轻轻地插入,不停着抽送,女人兴奋地“嗷嗷”直叫。接着,他们又换了一种姿势,伟峰躺在床上,女人的嘴在为伟峰进行口交。渐渐地伟峰变得亢奋起来,那女人又忙着为伟峰进